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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翻天/弃妃要翻身:王爷我要吃了你(48)

就当被狗咬了,就当被蚊子咬了,就当......

你要亲亲去,该死的!

她眉头不停乱跳,思绪依旧有些不受控制。

该死的,每次和他离得太近都会这样,甚至有愈演愈烈的趋势,不知道这算什么意思。

.

他的爱意?

那个......身上有点儿奇怪的感觉,微微发抖,酥痒难当;心跳的紊乱,呼吸也不稳......

何田田眼皮乱跳,闭上眼会感觉到他就在耳边,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她的唇、鼻子......

一切,感觉竟然有些沉溺,身体舒服的很想听话;

若是睁开眼,他的眼睛太过犀利,哪怕这会儿忽然深邃中带着爱意,亦让人受不了。

等等......爱意?

发疯了吗?他的爱——意?该死的!去见他老娘的鬼吧。

连叶休天看着她眼皮乱跳,大概能猜到她在想什么,亦不着急;

手指轻轻的抚摸着每一处柔顺细腻的肌肤,真的太好了,这么压着,身上火热......

不对......慢着,身上......

不是才幸福过一次,怎么?

连叶休天腰一动,竟然该死的发现,很悲催的来说,又有反应了,这反映来的该死的迅速而强烈,连喘息与准备的时间都没给他。

何田田亦感觉到了,被点了穴只是不能动,但感觉还在,而且异常清晰,猜到那是什么东西,脸唰唰唰,红透了。

做了十六年的假小子,像女孩子一样脸红的次数都没有今儿多,简直是在大红帐幔大红被子映衬下不过是粉红与血红的区别而已。

不过......何田田死命的咬着嘴唇,不行,不能让他得逞,感觉......

身上好像要烧起来一样颤抖;心里非常难受,一定要想办法。

含羞带臊的女人最诱人,连叶休天已经不确定身下压着的是男是女,只觉得她这个样子实在是太让人血脉贲张兴趣盎然了,诱惑的人恨不能一口将她吞下去。

可是舔了舔嘴唇,又不是很确定,因为她哪怕闭着眼睛亦倔强的要命,悍不畏死的让人不敢将她推入绝境,唯恐将他真的彻底的毁掉。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这种担心,甚至从未有人这么对待过他,还是要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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仨滚一块

想了想,连叶休天在体内欲火的燃烧下做出一个决定,低头,舔了一下何田田的耳垂,小巧圆润,耳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她丢哪儿去了,只留下一个小小的耳朵眼,亦充满异样的诱惑。

连叶休天舌尖在上面停留了片刻,脑子烦躁中闪过什么东西......

若梅实在觉得自己第三者,未免一会儿更尴尬的境地,她抖索着爬起来,小心的从二具交缠的身体上迈过去,下床去,离得远远地。

稍微有眼色一点儿的人都该这么做吧,悄悄的......

床上一动,三个人都不太明白缘故……

事实上是何田田腿上穴道先冲开了,无意识的动了一下……

然后绊了若梅一下……

然后若梅差点儿摔倒情急之下上身趴在床沿下身又绊了连叶休天一下,登时将连叶休天脑子里刹那划过的灵光又绊走了。

若梅忙忙的一个到翻身滚出去,姿势再不雅亦胜过让代王发怒甚至迁怒,别说身上还有些疼呢。

连叶休天懊恼的瞪她一眼:回头再跟你算账。

三个人以无比诡异的方式交叠的时候,何田田只觉得厌恶无比,恨不能将多余的人与记忆都从脑子里抠出去,杀掉烧光碎尸万段;甚至,恨不能将记得这事儿的脑浆亦抠掉。

连叶休天感觉到二道不善的视线颇为凶恶,低头,看着何田田。

何田田不避不让,亦看着他。

四眸相触,一个冷漠厌恶,一个淡淡怒火,电光四射,死伤一片。

连叶休天愈发恼了,刚才被若梅一压,紧绷的身体被按入何田田双腿间,难受的他要命,罪魁祸首竟然还这样。

哼,大手捏住她下颚,准备咬她一口,狠狠的咬她一口。

连叶休天手里还残留有媾合的味道,配合他下身的感觉,让何田田不觉皱眉。

连叶休天唇角微扬,以为何田田是下颚被扣住感觉疼痛,但不扣着不放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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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你求我……

不扣着不放心啊,上次被她咬过的手指还有淡淡的疤痕未消。

再说了,连叶休天想,怕疼就给我求饶,只要你肯,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眼底闪烁着一丝期待,说实在的,都不知道是想听到她一句软话还是真的想将她怎么样。

何田田眉皱得很深,只有左腿恢复了直觉,她得掂量掂量有多大的把握能自保,哪怕换种方式欺辱她,都比这个样子好。

床上的味道、他手指的味道,还有他呼出来的气息,都让人脑子发晕,谁也不知道能坚持多久就要破功。

对峙,进行中。

连叶休天手下甚至加了把力,又故意吹出更浓重又暧昧的气息。

看着何田田脸红心跳自己跟着动情,他心下在摸摸的数着:她究竟能忍到何时?

何田田身子忽然微微晃了一下,穴道冲破了,虽然不是全部,但能用力了,好!

“怎么,很痛么?”连叶休天邪恶中带着嘲弄,都这样了还不肯求饶,真是可笑。

“脏!”何田田轻眨双眸,唇角勾起一抹高深莫测的淡笑,轻巧又艰难的吐出个一字,用妙目示意:

把你的脏手挪开,把你的脏身体挪开,把你的脏嘴脏脚脏那个都给我挪开......

连叶休天眸光一暗,随即狠狠的点头,一个邪恶又残酷的笑挂在嘴角,咬牙切齿的道:

“脏?我想,你还不知道什么叫脏!”

很好,处于这般劣势,还敢向他挑战,不要以为是男人就拿她没办法。

哼,男人照样可以洞房,狠狠捏了她的俏脸一把,就是这张祸水脸害人,害得我莫名其妙。

连叶休天轻柔的调情道:“刚看够了吧,这下该亲自上阵了,我的夫人,嗯?”

若梅忽然心头一颤,刚穿好衣服弯下腰准备收拾东西,一地的东西太名贵了;

闻言瞬间仿佛石化了,轻飘飘的一个字,仿佛有一把刀横陈在她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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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你个球!

“脏”,那个娇弱的人儿说的那么理直气壮,毫无畏惧。

她是在说我吗?

若梅想,或许是吧,自己是脏到家了不是么,究竟为的什么,她说不清楚,只是心底泛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抽痛。

就算说的不是自己,亦差不多,反正自己真的弄脏了他们之间美好的关系与美好的新房,也弄脏了一整个世界。

若梅将一块不算太过破碎的陶片放在桌上,侧眸,眼睛忽然暗了,嘴巴张得有簸箕那么大。

床上两个仿佛有深仇大恨的人,忽然动了。

何田田左腿猛的勾起,膝盖狠狠的撞向腰间,当然是连叶休天腰间命根子的位置。

连叶休天痛的侧身翻到在床上,手指着何田田数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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