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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翻天/弃妃要翻身:王爷我要吃了你(236)

连叶休天站在床前,脑子里想起许多事,都......不好下手。

劫了何甜甜,胜之不武,十三也未必听;当面硬抗,未必能斗得过圣上,犯上作乱的名声,也是一辈子都洗不清;将乱民都收服了,天下归心,父皇必将更忌讳他;让乱民攻入京城,他一般的要背负骂名......真是左右为难,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他现在就是。

如何打破这个怪圈,因此......

以退为进未尝不是一个好办法,连叶休天反复推敲,当年代王偏居一隅,最终迎归,便是明证。

所谓是金子在哪都会发光,宣帝落难,亦将复位。

帝位,或许不能直接去争取;不争,便是争。

天下重灾,代郡收纳流民三十多万,一旦稳定下来,必将跃居第一大郡......代郡不足以称帝,却能给他攒到足够的资本。

但......真的要就这么退,实在是心有不甘。

卷土重来,又岂是那么容易的?万一一退而成千古,他可就追悔莫及了。

“主子,大夫人求见。”

高山站在门口,恭敬的道,眼里闪过一抹戏谑。

“做好了?”连叶休天看他一眼,淡淡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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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砍十三4

高山点头,事情轻重缓急他知道,十三不好对付,让二主子一人对付,他不敢有丝毫大意。

连叶休天慢慢的踱到桌子边,停了一下,依旧往外间而来,很随意的问道:“她来做什么?”

高山跟在他后面出来,摇头道:“或许是来......”

连叶休天嗤笑一声,出来在院子里坐了,半躺着,挥挥手,让人来。

柳怀忙沏上新茶,站在一旁。

院子里光秃秃的,近来大家都忙,没人再弄那些花草,一盆盆都干枯了,衰败的一片寂寥。

连叶休天叹口气,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回来,不知道......头顶的梨花何时能开......

“夫君。”

武雉进来,躬身一礼,温婉大方贤惠端庄,至少看着是这样。

她穿的也颇为大方贤淑,大红的袍子亮黄色的裙子,将人衬得春光明媚犹如三月春花开。

连叶休天半闭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亦不确定有没有听见。

“夫君”,他只喜欢他的小人儿这么叫他;大红正室服色,他亦只喜欢他的小人儿穿,那才叫活泼喜气呢;正室......他原本是留给她的,她来了,又为他的天下匆匆走了,她......是他今生的最爱,别人想都别想动。

过了好一会儿,武雉站的腿有些发酸,花有些枯萎。

连叶休天依旧半闭着眼,不曾搭理,好似睡着了。

他日夜忙碌,亦着实累了,暖暖的春光晒着,很适合打盹。

高山等远远的候在一旁,憋着笑,刻板的犹如石雕。

又等了好一阵,武雉耐心终于磨完了,连叶休天躺着她站着,不能比的好不好。

武雉咳嗽一声,代王没动;她呃了一声,代王依旧没动,她只好单刀直入,心有不甘的道:

“代王,新人娶进门,旧人丢过墙,您亦不该丢的如此彻底吧?”

武雉越说越难受,修长的手指甲抠进肉里,不觉得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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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砍十三5

连叶休天缓缓的睁开眼皮,惑人的凤眸里看不出什么神采,直勾勾的看着武雉,不带任何感情的道:

“依你说,怎么着?”

武雉心跳漏了一拍,代王长得真是太天怨人怒了,尤其是这种毫无感情的样子,就是让人折服,恨不能哄到他开心。

但是,这要她怎么开口?难道说我也是女子,也想要你疼疼抱抱?这可真是......

武雉咬咬红唇,将胭脂吃了不少,才勉强说道:

“怎么说,她已经......你不能就惦记着她,将我们都忘了吧?府里姬妾这么多,便是你喜欢,再纳一些亦可......”

武雉心里直叫嚣:她在的时候你可着劲儿折磨她,他不在了你又可着劲儿想她,这到底算什么回事?我又到底哪里不如她了?难道是她那臭脾气?还是她另有妙方?

连叶休天凤眸一眨不眨,五官如雕琢出来一般,在阳光下熠熠发光,犹如上好的美玉,让人忍不住想摸一摸。

他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估计菩萨亦忍不住要脸红。

武雉愈发脸红,腼腆的抿抿嘴唇,好想就这么倒在他怀里,主动为他“服务”,做什么都愿意。

连叶休天脸上还没任何感情,哼哼道:“我在想她兄长。”

“啊?”武雉吃了一惊,忍不住惊呼出来。

她最近也日日担惊受怕,不知所措。

镇南将军只有一双儿女,“长子”会如何替小妹出头,这事儿,谁都说不来。

如今京中人心惶惶,镇南将军兵权在握,天知道得罪他会是什么后果。

武雉想起她平素的“壮举”,脑门便发虚汗。

连叶休天垂眸,和闭着差不多,看似很担忧的样子。

武雉亦忧心起来,过来好一会儿,才有些心不甘的道:

“代王,后日便是元宵,不如,我们大家坐一坐吧。

那些事,盼不来,亦盼不走,不如顺其自然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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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砍十三6

连叶休天看着她,还是那副神情的看着她,唯一不同的是一边脸挡住阳光,略略有些暗影,顿时显得阴鸷危险很多;或者说阴郁落寞,不知所措。

武雉一个人自说自话,有些痛苦,又实在不甘来这一趟,咬咬嘴唇,大着胆子说道:

“我......嫁进门,便是您的人;按说,就不该为着父亲。

代王......事情到了这一步,您......”

连叶休天不言语,不知道这女人什么意思,她心机多着哩,别将她想太简单了。

武雉暗伤,我心机再多都是为了你好,我不要你落到万劫不复的境地,我不愿意,我......

“王莽篡位,政君不肯授传国玉玺,后又自以为其汉室妃妾,已成定数,不可改也。

我虽然......代王亦知道,我不过是颗棋子而来;但既然嫁与你,我便是你的人,生死亦如是。

代王又何必......”

连叶休天有些好奇了,不知道她东拉西扯,什么意思?这个比喻,她比的不大合适吧?

王莽篡权,元后是他姑姑;他是圣上嫡子,武雉是他正室,这什么乱七八糟的。

估计着女人想说夫君最大,别的都是浮云,又说不清楚。

连叶休天不想理她,暂时又不是撕破脸面的时候,沉默一会儿,道:

“不知道你自比元后什么意思,但汉败在元后手里,不知你......”

“啊?”

武雉吓得后退二步,惊恐的看着连叶休天,这种话不能乱说的好不好。

她只是想表表衷心,别无他意。

那个......武雉摸摸额头,艰难的道:

“我会向父亲求情的,但父亲说,已经无可更改,你好自为之。

我是你的发妻,走哪跟哪,不嫌你贵亦不怨你贱......”

连叶休天盯着她,愈发不知道她说的哪哪,其实亦不是不知道,只不过是装不知道而已。事实上亦该装个感激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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