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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翻天/弃妃要翻身:王爷我要吃了你(211)

何田田想了想,抬手,重重的拍了一下他的肩头,道:“我做我该做的事情,你保重。别让代王失望。

是死在这一劫,还是蜕变为龙,看你自己。

乱世出英雄,也能鉴别谁是真英雄谁是滥竽充数!

大丈夫行事,拿得起放得下,顶天立地!”

面对连叶谨,何田田已经能百分百确定他和妹妹有什么纠葛;但实在是徒劳,这等拖拖拉拉的人,如何成大事?

临了看了他一眼,眸中金芒一闪而逝,何田田纤手一甩,似利剑斩情丝,帅气的将一切都抛脑后,连叶谨成事败事都看他自己。

何田田牵过神骏,一跃而起,调转马头,连狗子粪蛋都不管,带着众人,飞驰而去,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

夜空晴好,星光闪耀。

次日钦天监上奏:金星独明,偶犯营室。

《诗?鄘风?定之方中》载,“定之方中,作于楚宫”,后人解之:“定,北方之宿,营室星也。此星昏而正中,夏正十月也。於是时可以营制宫室,故谓之营室。”又:“太微营室,明堂布政之宫。”金星,位泰一后,正妃也;独明,独宠之象;又犯营室,后宫干政,善政有称声。宇帝恶之,不记。后兲帝独爱兲后,令补记,以为天意如此,愈发独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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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妓院去1

星光微明,春风吹起,路人匆匆。

一行三骑,疾驰入京。

城门已关,如今城外乱民很厉害,城门酉时前后天黑便关,不管来者何人人数多少。

现在已经三更,更别指望光明正大的进去。

何田田使个眼色,打几个手势,将马缰甩给柳含,远远的飞身而起,五丈高城墙就像五尺高似的,二步便到了顶上,越过......

“谁?!”巡逻的眼睛一花,感觉不大对,忙上前看看。

何田田脚步一点,往前一窜,翻身而下,到了城里。

巡逻的揉揉眼睛,感觉还是不对,刚才貌似有人进来过。

现在代王管守城,要求严,巡逻的不敢怠慢,忙吹起警哨,示意盘查。

外面柳含牵马掉头,远远的往别处去。

不一会儿,夜幕中一点飞过,苍鹰带着密信,飞入城中,比何田田只慢了一点。

何田田抬头看了一下,没想法;这么晚了,按说不该告诉夫君。

他一定很忙很辛苦,肯定比自己辛苦,虽然有很多话想当面说说,但这么晚惊动他,还是有点......

何田田甩甩头,发足狂奔,唯恐守城侍卫跟上来盘查个啥,徒添事端。

跑了一盏茶的功夫,身后并无人追踪的气息,何田田才停下来,打眼四处一瞧,好个繁华热闹的京城,今儿才大年初三,街道上竟然冷清的没几个人。

虽说这里靠近城门,时间亦晚了一些,但亦不该如此啊。

看来,民乱,已经严重影响民心,再不压下去;这乱,就真的不好玩了。

想到这里,何田田索性走慢一些,纯当是了解了解民情好了,顺带歇一歇。

前面巷子口有个面摊,何田田吐口气,一路来骑马狂奔近三个时辰,还忙了整整一日,哦哦,还一连几日不曾好生吃饭歇息;这会儿还真是又累又饿,看到极寻常的面条都觉得肚子咕咕叫,又香又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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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妓院去2

何田田唇角勾起,露出一个调皮的笑容,师父总说肚子饿了麦麸都是香的,估计是。

“客官,要点什么?”

老板中年的样子,穿着厚厚的棉衣,坐在大大的炉子前,态度蛮积极,见人就过来招呼。

老板娘在一旁剥蒜,听见动静扭头看了看,露出一个憨憨的笑容。

一个小孩趴在面案上打盹,脸上鼻涕横流,沾着面粉,整一个粉娃娃。

角落一盏油灯,一根灯芯,不比炉火亮一些。

何田田咽了口唾沫,感觉,胃口有点不大好了,没刚才好。

皱了皱眉头,想想还是坐下来,道:“都什么面?有臊子面没有?刀削面也成。”

老板站起来给何田田舀碗面汤放跟前,道:

“扯面,有素的荤的杂酱的;棍棍麺,麻食,炒的汤的都有。看你吃几两,半斤以下不好下。熏牛肉一吊钱一叠,送一叠腌菜。”

何田田皱眉,看着老板,实在没搞懂。

她......下山回家路上吃饭都是要碗面来个菜,偶尔吃干粮,果然没有京城小店花色多,还是......那些老板和这个老板不同?没头绪,笑:

“将你做最好的给我上一碗得了,怎么满大街没个人?呃,我才回来,搞不懂状况。”

老板娘忙接话:“客官您打哪来呀?家在哪里?现在宵禁,没有坊正的执令不许上街,你别让人抓住了。

不如吃完了在我们这住一宿,条件简陋一些,总比抓走当了刁民强。

乱民里很多人故意作乱,会混到城里来,抓得很严。

我们这生意都快做不下去了,日里有人吃白食;夜里干脆没人。

面粉涨价,面不敢涨,涨了人家宁愿买馒头吃,家家屯粮屯钱,要......”

老板忙打岔:“没事你胡说什么呢?我们日子不是还过着的吗?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

这二人的话听着,怎么感觉苗头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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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妓院去3

老板大概也看出何田田皱眉了,忙转换话题道:“客官,您要在我们这儿住,就收你半吊钱,虽然......简陋一些,你就当避避风头也好。

大正月的,谁愿意出点什么事啊。

您的麻食,这酱油醋,这辣子,这是牛肉......”

何田田看着他,说:“我要的面,没要牛肉。”

老板啊了一声,看何田田的脸色忙解释道:“客官,我们的熏牛肉味道独特,您先尝,不满意我打五折,绝对划算。

这大冷的天儿,吃点牛肉御寒。

看您身子单薄,穿的也少,出去被风一吹,不定生病......阿嘁!”

老板大大打了个喷嚏,溅在牛肉上。

何田田有点头晕,愈发没胃口了,闻着香香的面,没胃口,不饿了。

面案上孩子吧唧一下,闻到牛肉味儿口水流二尺十三寸长,梦里都是香的。

老板娘手背一摸鼻子,往衣服上一揩,继续剥蒜。

老板醒了个鼻子,“哄......哄......”

何田田忽然在考虑该怎么走人,丢下钱就走吧,也没什么不可以,但总觉得......

忽然,一阵极冷的风灌进来,炉子里的火一晃,差点灭了。

油灯的火直接浸到油里不出来。

老板揉揉眼睛;老板娘又抹了把鼻涕,往衣服上一揩,看着门外,有点发呆。

来了五六个人,骑马抬轿都有,将面摊子给围了。

一个身材高大面容冷酷眼色不善的男人,披着玄色斗篷,大踏步过来拉着何田田就走,抓着她往轿子里塞,一点停顿都没有。

面摊老板又揉揉眼睛,低低的声辩:

“各位官爷,他......他他是我......外甥,不是外人,你们不能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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