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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欲成凰:师父劫个色(545)

偶尔,还会被街道一旁的店铺给吸引到。

云暖虽然不爱买首饰,可是美的东西,自然也是乐意多欣赏一下的。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穿着一身男装,她真想将那些好看的首饰在自己的头上试戴一番。

她的这点儿小情绪,倒是被一旁的北丘辰全都看在了眼里。

“喜欢?”

云暖愣了一下,随后笑着摇摇头,“我这个人,素来不爱戴太多的首饰,总觉得麻烦。不过,倒是喜欢看一看,或者是偶尔摆弄几下。”

北丘辰不由得想到,自从认识她之后,要么就是男装,要么就是十分简洁的女装,的确不像是一个喜欢珠宝首饰的人。

“时候不早了,先回去吧。你这身子骨,再逛下去,估计就要累倒了。”

一句话倒是提醒了云暖。

她现在等同于一个废人,所以,还是要小心为上。

回到住处,云暖将那件天蚕锦脱了下来,然后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看。

真不明白,这么薄薄的一件衣裳,怎么就会有这么强悍的保暖功效呢?

前世自己穿过的保暖内衣,也没有这么厉害的。

关键是,这衣裳看上去还十分地轻薄。

既然是送给自己了,那就先收了。

云暖咧了咧唇角,将东西收入了空间。

一脱下这个,立马就能感觉到冷。

也正因为如此,她基本上就是足不出屋了。

晚上,云暖再次试着修炼自己的精神力,发现,倒是又有了不错的进展。

云暖呼出一口气,若是抚琴,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功效?

云暖一时有些纠结了。

当初她从明山下来的时候,就打定了主意,此后再不碰这些乐器了。

可是这么多年,那些乐器就是自己存活下来的保障。

天天练,日日听,早就融进了她的骨子里。

如今,说不碰就不碰了,手反倒是痒起来了。

可是,她又真的害怕自己会杀人如麻。

万一克制不住,那岂非是要酿一出人间惨剧了?

云暖叹了口气,越想,越觉得自己现在是处于一个怪圈之中了。

一方面,幻音功是她安身立命之根本。

若是没了幻音功,只怕她走出这个院子,不出一个时辰,就会死于非命。

可是另一方面,她又害怕。

是真的出自于内心的那种害怕。

她虽不是那等良善之人,可是也绝非是那种视生命如草芥之人。

所以,归根结底,还是她过不了自己心底那一关。

她心底其实仍存有一丝侥幸,觉得自己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带有杀气的迹象,是不是表示,其实,她是可以压制自己内心的那一处阴暗面的?

眸光动了动。

不经意间,膝上已然多了一把七弦琴。

罢了,既然手痒了,那就只抚静心曲吧。

另一处,北丘辰听着那透着几分淡淡地寂寥的曲子,时不时地蹙眉。

“你到底是怎么了呢?”

不知过了多久,燕十回来了。

“公子,根据我们的消息,并没有发现云公主有任何不妥之处。而且,先前她在明山闭关两个月,这一期间,逍遥公子一直都是陪伴在侧的。”

“就只查到了这些?”

“还有,云公主的二表哥宋承恩已经与飞流城的雪家订亲。旨意,还是王后亲自下的。”

难道是因为宋承恩?

不得不说,根据眼前掌握的这些资料来看,很容易让人想歪的。

北丘辰沉默片刻之后,才道,“雪家?这个姓氏,貌似不是烈国该有的吧?”

“回公子,这位雪姑娘的母亲是雪氏,其父后来宠妾灭妾,竟然与小妾在暗中勾结,杀害了雪氏,此事被雪璃落知道之后,便自请出族,之后,以其母亲姓氏冠上,如今,在飞流城,雪家也算是小有名气。”

原来如此。

“去明山闭关时,宋承恩在何处?”

“他与雪小姐一同前往了明山,彼时,赐婚的旨意已经下了。”

“我知道了。”北丘辰顿了顿,又道,“苑氏兄妹如何了?”

“回公子,他们现在已经离开无双城了。中途,苑小姐曾有意脱离苑武的掌控,可惜,被人打晕了,直接带走的。”

“哼!算苑武还识相。”

北丘辰摆摆手,燕十再次悄无声息地退下了。

不自觉间,眼睛朝向了云暖的住处。

琴声,还在飘荡着。

那种寂寥感,似乎是更强烈了。

“云暖,你是为了宋承恩,所以才会如此地失魂落魄吗?”

没有人能给他答案。

而北丘辰,似乎是也并不在意这个。

次日,便有王宫的贴子,送进了这间宅子。

北丘辰看过之后,十分随意地丢在了几上。

“雪王倒是有趣,既然如此,那本公子走一趟便是。”

“公子,雪国一年中有五个月的时间都是覆盖在大雪下的,他们的粮食原本就有些紧张,而去年他们又受了一场旱灾,只怕于粮草方面,就更为紧缺了。这次邀公子进宫叙话,十有八九,就是看中了公子手上的粮食。”

北丘家族鼎盛,不仅仅是于武力上,当然,也不仅仅是于他们的人脉资源上。

他们手上,掌握着天圣皇朝近乎三成的经济命脉。

而粮草,必然是北丘家族首先要掌控的。

毫不客气的说,天圣皇朝最大的粮商,就掌控在北丘家族的手里。

雪王看中了他手上的粮食,而北丘辰,也同样看中了雪国的某一样东西。

所以,这原本,就应该是一桩互惠互利的交易。

北丘辰进宫之前,特意叮嘱了身边人,“将云公子护好了,若是出一丁点儿的差错,提头来见!”

“是,公子。”

王宫,聚德殿。

雪国的国主,如今已经是四十余岁,年龄倒是与云墨祥等人差不多。

只不过,因为实力的缘故,这位国主的相貌,看起来更为苍老憔悴一些。

“北丘公子,之前听闻你与何家似乎是有些恩怨,不知,如今处理地如何了?”

“多谢国主关怀,一切已然无恙。都是我手底下的人不懂事,得罪了何家的小公子,还出手伤了人。说起来,此事也是我御下不严之故。”

国主的眸光微闪,笑了笑,做了一个请用茶的动作。

他得到的消息,那是他的红粉知己。

如今看来,似乎是有误呀。

难道,真的只是他的一个手下?

不然,北丘辰,又何必如此一说?

“北丘公子,实不相瞒,我雪国去年经历了一场旱灾,如今,我雪国的粮仓,已然空置大半。贸然请公子进宫,还是想请公子相助呀。”

堂堂一国之主,在遇到了这等生存大计之事上,也不得不对北丘辰低头服软。

“国主客气了。只是不知道,国主需要多少粮食?”

国主的眼睛一亮,见他不绕弯子,自然就觉得好谈的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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