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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虞后宫记事(159)

春猎的第一日,赫连焘打了一只老虎,一只梅花鹿,还有各种野物若干,心情甚是高兴,看着猎物如小山般堆放在自己面前,他深深的觉得自己一点也没有老,还强壮得很。那颜弯腰站在旁边,低声奏道:“皇上,今日可做九鞭汤了。这虎鞭、鹿鞭还有熊鞭能放到一处,可是极难得的。老奴已经打发人去宫里头接灵淑椒房来西苑了,皇上意下如何?”

赫连焘望了一眼那颜,点头笑道:“还是你知道朕的心思,朕正准备吩咐你派人去宫里头呢,这野地上办事可别有一番风味,想那灵淑椒房该还没经过我们胡人这阵仗,也让她好好见识见识。”

那颜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容来,赶紧吩咐西苑的掌厨将野物弄了过去给皇上做九鞭汤,鹿肉直接烤了吃,鹿血也是助兴之物,红烧了一盆送了过来。

过了不久,西苑的御膳房里便飘出了浓烈的香味,内侍们流水般从御膳房里端出了热气腾腾的饭食。林地里搭了很多帐篷,赫连焘的那个帐篷最大,他坐在帐篷里边,一手搂着灵淑椒房,一只手在她腿上不住的摩挲。

方才他已经吃了一大碗红烧的鹿血,只觉得有些口渴,一心巴望着快些上汤来,这时帐篷的帘子被人撩起,内侍们捧着热气腾腾的九鞭汤着烧烤的鹿肉呈了上来。

“爱妃,来吃些这个,这可是美味,朕亲手猎到的虎鞭鹿鞭。”赫连焘见那颜盛了一小碗汤,一口喝得干干净净,好一会没有不良反应,这才放下心来,叫内侍分盛了两碗,端了一碗给灵淑椒房。

灵淑椒房听着那汤乃是那些东西熬成的,不由得红了脸,不肯开口去喝,而赫连焘却早已大口喝了一碗,口里直叫味道鲜美,只是略微咸了些。那颜在旁边低首道:“皇上,若是觉得咸,不如饮些酒漱漱口。”

赫连焘点头道:“拿酒来。”

那颜招了招手,叫人将酒奉上,依着惯例自己喝了一盏,这才将酒呈给赫连焘。赫连焘见灵淑椒房不肯喝汤,赫连焘心中已是不喜,见来了酒,便重重的将酒杯放到她面前:“速速满饮此杯!”

灵淑椒房哪里敢抗旨,只能战战兢兢的捧着酒杯喝了一盏,赫连焘也自己饮了几杯,不由觉得自己身下有一种躁动不安,那东西已经蠢蠢欲动,昂首挺胸了。他搂紧了灵淑椒房对着那颜笑道:“没想到这九鞭汤还真有些用处。”

灵淑椒房喝了那酒也觉得自己身子一阵燥热,望向赫连焘的眼睛也妩媚得能滴出水来一般,她对于自己突然有的那种冲动羞耻不已,拼命的克制着,可被赫连焘搂着,心中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冲动在不住的上蹿下跳。

“哈哈,爱妃,朕带你去见识下我们胡族的天为铺盖地为床。”赫连焘感觉到自己怀里的灵淑椒房有些异常,一双小手已经攀向他的腰际,这可与她素日来的反应不同,这让他全身激动了起来,抱着灵淑椒房便大步走了出去。

那颜望着赫连焘的背影阴阴一笑,向旁边的小周公公使了个眼色,小周公公会意的点了点头,低声道:“干爹,一切都布置好了,你便放心罢。”

今日可是那颜费劲心机才布置好的,老虎梅花鹿的出现是早就安排好了,目的是为了诱使赫连焘兴奋,想猎更多的猎物以至于体力亏空。今晚的菜式特地多放了些盐,所以赫连焘会觉得口渴,想要喝酒,而那酒中又放了终南山老道的独门药物,最能诱发性致,故赫连焘和灵淑椒房此时都已经无法自持了。

赫连焘抱着灵淑椒房走了出去,身后跟着几个侍卫,来到一处空旷的地方,赫连焘将灵淑椒房放了下来,一手便撕开了她胸前的衣裳。皮肤接触到外边的寒冷气息,灵淑椒房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见旁边还站着几个侍卫,赫连焘这模样却是要演活春/宫,不由得惊骇的尖叫了一声:“皇上,万万不可!”

赫连焘性致正浓,一双手直在灵淑椒房的双峰上揉捏,眼里一片血红:“有什么不可的?我们胡人起先都是这般在外边j□j,也只有入住中原以后被你们汉人的那一套约束得只能在屋子里边行事了。”

灵淑椒房羞耻得几乎要哭出来,一边忍受着赫连焘的搓揉,一边低声道:“皇上,让他们走开,臣妾便随皇上行事。”

赫连焘见着灵淑椒房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心中也是兴奋不已,听着她在宛转哀求,望了望站在不远处的几个侍卫,知道灵淑椒房肯定不适应,毕竟她是汉族女子,要她在外边野合已经是突破了她的底限,更何况还有旁人在围观。思及此处,他大声叱喝那几个侍卫道:“你们还不速速退下,过一个时辰再来。”

那几个侍卫互相望了望,知道皇上是要在这野地上临幸灵淑椒房,也识趣的转过身去,这时从旁边来了几个小内侍,放好了铺盖,又弯着身子退到了旁边,很快就没了影子。

“爱妃,如你所愿,人都走了。”赫连焘笑着将嘴贴近了灵淑椒房,棕褐色的髭须在她洁白的浑圆处擦来擦去,刮得灵淑椒房心中一阵麻痒,快活得似乎要叫出声来。她没想到自己怎么会如此不知廉耻,在这种地方野合竟然还会无比兴奋。心里似乎烧着一把火,要弥漫开来一般,她伸出手抓住赫连焘的胳膊,直往自己身上拉,恨不能他能直接没入自己的身体,让他将自己底下的空虚寂寞填得满满的。

赫连焘没有想到灵淑椒房会突然变得如此热情奔放,心中不甚欢喜,大吼一声猛的覆住了那洁白的身子,不住的驰骋起来,灵淑椒房望着乌蓝的夜幕,星星在头顶似乎不住的在旋转,只觉得快活,口里也不住的发出娇喘吁吁。这更加刺激了赫连焘的**,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口里发出了嗬嗬的狂叫声:“爱妃,朕可勇猛?”

“皇上,臣妾受不了啦,皇上,放过臣妾罢……”细细的声音似乎在哭泣,又似乎更欢喜,就见两条白花花的身子在草地上翻来滚去,一会儿换个姿势,只看得躲在草地里边的几个内侍心里一阵难受。

“娘的,这才是男人该做的事情。”一个内侍愤愤的吐了一口唾沫:“可恨咱们都是不管用的了。”

“不管用还好,就是不知道哪一天脑袋随时会搬家,皇上脾气越来越古怪,太清殿里今年已经换了一半人了。”一个内侍手里拿着一个竹篓,里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响声,他拍了拍竹篓小声道:“现在还不到你出来的时候呢,别着急,等他们累了你再过去。”

“今日没喂东西给它吃?”旁边那人低声问:“它该能认准人罢。”

“皇上的头发上边抹了些药物,它闻着味道便能分辨出来,你且放心。”另外一人小声回答:“再说了,即便是咬了灵淑椒房又能如何?野物而已,又能去找谁的麻烦?”

那人一边说,一边贪馋的看着那在野地上滚动的人影,喉结一动,羡慕得眼珠子都要鼓出来了,伸手摸了摸自己空空的裤裆,心里边又是浓浓的忧伤。那草地上的两人战了不知多少个回合,终于都累得筋疲力尽,赫连焘从灵淑椒房身上滚了下来,沉沉的睡了过去,这时身边发出悉悉索索的响声,一条黑色的影子如细绳般游向那沉睡的人,爬到躺在草地上的两人那里,那黑影慢慢的昂起了头,一口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