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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女贵妻/重生之毒女贵妻(86)

众人顺着她的声音看过去,果然,不仅胳膊上有青痕,就连脖子上也有一圈儿的掐痕,下意识里,众人就信了这小妾的说辞,是齐玄文见色起意,竟然要染指自己的庶母了。

其实,在一些高门大户里头,不乏一些自恃家族骄奢,*成性的男人。

父子共御一女的事情,并不算是特别少见。

只不过,那种情形,大多是一些没有任何名分的女子。

可如今被齐玄文滚了床单的,却是有着名分的妾室。

而且,就算是父子共用一女不稀奇,可是这等有些丢脸面的事,也不会有人故意拿出来说。毕竟不是什么太光彩的。

若是被有心人知道了,再给弹劾一番,总归是有些麻烦的。

现在倒好,齐玄文直接就将父亲的小妾给抱上了床,而且还是在自己亲生母亲的院子里,这要是传了出去,齐二老爷的脸面,可就等于是让人踩到了脚底下了!

“你这个逆子!”

不论是不是他强了这个小妾,两人睡到了一起,都是不可忽视的事实。

齐二老爷这会儿是气得浑身直哆嗦,啪地一巴掌,就将齐玄文给打地歪在了一旁。

齐二夫人听着这一声的清脆,连忙就护了过来,“老爷,您别这样,文儿一定是被人陷害的,一定是这样的。”

“陷害?青天白日的,众人又都与他无冤无仇的,谁会来陷害他?”

齐二夫人一听这声音,便浑身一僵,表情有些惊悚地往齐玄墨的方向看去,一看果然是他,心里头立马就凉了半截!

既然是齐玄墨不曾中招,而嫡子睡了庶母的戏码又发生在他们二房,那不用想,她也知道是出自何人的手笔了。

“不!文儿向来孝顺懂事,一定不会做出如此不齿之事的。老爷,您一定要听他解释呀,老爷。”

齐二夫人此时顾不得多想,跪在了齐二老爷的跟前,事到如今,总要给自己的儿子一个辩解的机会。

齐天恒很是失望地摇了摇头,“你还是先起来吧,此事既然也惊动了父亲,二弟,还是先让他们都穿戴整齐了,到正堂说话吧。”

齐二老爷心头一惊,他怎么忘了,大嫂和弟妹就是因为奉了老爷子的令才过来的,可见,事情显然是闹地不轻了。

齐二老爷好歹也是官场中人,不过是几个念想,便明白了七八分,只怕今日之事,没有这么简单,他们才刚刚进到屋里来,那老太爷那里又是如何知道的?

等到所有人都到了正堂之后,齐二老爷的脸色越来越阴沉,今日无论事实是什么样的,他们二房的脸都丢尽了。

现在,他只希望能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那个贱妾的身上,毕竟是一个女人,一个玩物而已。

重要的,还是要保住自己的儿子,二房可是就只有这么一个嫡子,绝对不容许出任何的差错。

原本他一直觉得自己的大哥是个没用的东西,多年来让一个苗氏给哄骗得团团转,到了今日,他才突然发现,其实自己也算不得聪明。

狠狠地瞪了一眼汪氏,思前想后,今日之事,定然与她脱不了干系。

而且听她口中说到的那位岳姑娘,只怕这次也有她的份儿。

齐玄文还没有过来,倒是看到了一抹白影,姗姗而来。

齐玄墨对她的态度很是恭敬,直接就请到了梁氏的下首落座。

齐二老爷眯了眯眼睛,她就是那位众人口中的岳姑娘了?

老太爷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对这位岳姑娘的来历,他也有几分的好奇,可是凭着他的人脉和手段,竟然查不到丝毫的痕迹,故而,他对这位岳姑娘,也产生了几分的好奇。

好在现在她并没有要求他们齐家向谁效力,可也由此看出,这位姑娘的心计之深。

对齐家,她分明就是徐徐图之。

自己看重的孙儿与她交好,也不知是福是祸。

李倾月落座之后,便眼观鼻,鼻观心,仿佛这屋里的所有人都与她无关一般。

“给祖父(老太爷)请安。”

看着底下跪着的两人,老太爷不悦地哼了一声,“真是不知羞耻的东西!”

齐玄文的脸色一白,紧紧地咬住了牙关,低头不语。

他是知道老太爷的脾气的,今日之事,无论是不是他的错,最终的结果,定然都是要将这个小妾处置了,他身为二房的嫡子,是断然不能有任何不利于齐家的消息传出的。

所以,这个时候,齐玄文知道,索性就什么也不说,说多错多。只要他还是齐家的嫡孙,那么他今天就不会有什么大事,最多就是在自家人面前丢几分颜面罢了。

那位小妾显然知道自己的命运不及这位公子爷富贵,身子晃了晃,扬起了一张惨白的小脸儿,不怕死地呛声道,“老太爷,奴婢知道奴婢的身分卑贱,不及二公子尊贵,可是奴婢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许是与齐二公子欢好的时间太久了,声音竟然是有些嘶哑,“老太爷,今日奴婢去向二夫人请安,可是不想遇到了二公子在,竟然当众逼迫奴婢与其欢好。奴婢不依,便几乎将奴婢掐死。奴婢的丫环上前阻拦,亦被其打成了重伤,如今还昏迷不醒。”

“老太爷说的好,奴婢命贱,在您眼里奴婢就是一个男人的玩物罢了。可是奴婢今日被人欺侮,原就没有了再苟活下去的心思。奴婢不怕死,只求死后您能给奴婢一个公道!”

话落,那小妾竟然不由分说地冲着一侧的柱子就撞了过去。

齐玄墨身手极快地将其扯住,只是可惜了,咚地一声,小妾还是满头是血地躺在了堂内。

齐玄墨一蹙眉,上前探了鼻息,摇摇头,“祖父,她死了。”

老太爷不悦地瞪着地上的那具尸体,原本他的意思,也的确是要将所有的罪责都推给这个小妾,可是刚刚那小妾言辞凿凿,而且明摆了还有丫环为证,无论如何,齐玄文,也是不能不罚的。

老太爷最终还是赏了一口薄棺给她,再给她的家人赏了一百两银子,也算是没让她白死。

至于齐玄文,老太爷知道这件事情瞒瞒外人还可以,可若是瞒自家人,显然是不可能的。

“三日后开祠堂,老夫管教无方,竟然致使后人做出如此丧失德行之事,当于祖宗前自罚。”

“父亲?”

齐家的三位老爷不约而同地出声,面色各异。

老太爷都这把年岁了,若是真的在祠堂前跪上几个时辰,如何受得了?

齐玄文则是身子一晃,面色惨白,一旦开了祠堂,他这辈子在齐家,是再无出头之日,更别提什么家主之位了。

齐二老爷也想到了这一点,可是身为人子,他不得不开口道,“父亲,这是儿子教子无方,与您无关,要请罪,也是儿子去请,岂敢劳动您老人家?”

此话一出,汪氏算是彻底地蔫了。

但凡是体面一些的大户人家都知道。

若是当真开了祠堂,当着全族长辈的面儿跪下请罪,只怕是再也无法在自家抬头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