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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当家之寡妇难为(470)

“秀珍……”他再也忍不住了,手指轻轻抚摸着沙洲上的杂草,身子不住的朝那渡口挪了过去。

“阿瑾!”卢秀珍惊呼出声,将两腿夹紧了些,可却又被崔大郎强行分开了点:“秀珍,你不是说我想作甚便作甚,如何说话不算数?”

卢秀珍咬紧了牙齿,不作回答,只觉自己全身软得没有半分反抗的力量,她的脑海里浮现出昨日那姑姑给她看过的画册,双颊通红,一阵甜蜜带着酥麻从心尖爬过。

阿瑾力气很大,她此刻已经如破碎的布娃娃,都没法思维呼吸,任由着他在搓揉,肌肤上有他炙热的温度,炙烤得她全身热得冒出汗来。

既然无力反抗,那就配合享受吧。

床上帐幔低垂,床外龙凤花烛高照,满屋□□,带着些许温暖,掀起了一片红浪。

第369章 大婚喜(五)

一线金灿灿的阳光已经透过纱窗漏了进来, 卢秀珍伸手揉了揉眼睛, 打了个呵欠。

她没有支起身子去看屋子一角的沙漏,都不用看, 都这么光亮了,肯定已经至少是辰时。她翻了个身,只觉自己全身酸软,仿佛是被人打了一顿般, 什么地方都疼,就连用手撑着床板儿想坐起来都有些为难。

眼睛朝床上溜了一眼,身边没有人。

卢秀珍有些发懵,阿瑾去哪里了?

昨日他们大婚, 昨晚他们闹到丑时才安顿下来, 因为被阿瑾折腾了许久,她在他抽离以后便睡着了,甚至都没想要起来擦洗身子,模模糊糊里她感觉到阿瑾拿着帕子在给她擦汗,擦那些黏糊糊的东西。

她觉得有些羞愧,可全身的酸痛让她没办法动弹,此时什么事情都不做, 就这样躺着才是最最舒服的。阿瑾擦拭的动作很是轻柔,轻到她觉得似乎是一片羽毛在扫着她的身子,没有半点分量,扫来扫去之间,她便沉沉睡了过去, 只是在今日凌晨,她做了一个梦,梦中阿瑾从后边抱紧了她,不住的在攻占她的堡垒。

也不知道是梦还是真,她困得不想睁开眼睛,根本没有能力去辨析虚幻和真是,而那后边的火热就如湖面泛起的波纹一般荡漾开来,一波又一波的推动着她的身子时而弓起时而拉直,到了极致时,脚趾头都伸得笔直,用尽了每一分力气。

阿瑾呢?他去了哪里?分明他不久前还在抱着自己哪,卢秀珍伸手摸了摸身边的床褥,热热的一片,看起来阿瑾刚刚起身不久。

“阿瑾!”卢秀珍喊了一声,就听着不远处一阵脚步声。

“秀珍,你醒了?”

卢秀珍转过身来,就见到了一张眉开眼笑的脸。

“你去哪里了?”卢秀珍眼珠子滴溜溜的在崔大郎身上溜了一圈,穿戴得挺齐整,完全不是昨晚那狂浪的模样了嘛。

“我方才醒了,怕吵到你,故此就起床了。”崔大郎眼睛盯住了卢秀珍,心里有些发慌。

今日清早醒来,伸手摸到那柔软的肌肤没有控制得住自己,又放纵驰骋了一回,可等着他撤离时,却见到了她脖子那里一个个红色的瘢痕。

是自己将她弄伤了吗?崔大郎有些害怕,悄悄的支起身子朝她胸前那边看了过去,就见雪白的肌肤上红色的瘢痕十分刺目,他的视线才转过去,又看到了床褥上有一些血迹,这让他忍不住有些恐惧。

自己发誓要好好保护她,可成亲的第一个晚上就将她弄伤了,自己这是不是言而无信啊?崔大郎盯着那几个瘢痕,心中分外自责,坐在那里手足无措,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他有些苦恼,眼睛望向桌子上那一对龙凤花烛,满心不是滋味。

烛光依旧,烛光里的她却不再是原来那个她了。

他没有办法原谅自己,只能穿好衣裳,蹑手蹑脚的从床上爬了下来。

靠着桌子坐了差不多小半个时辰,崔大郎一直在考虑着如何来弥补自己犯下的过错,脑袋里乱哄哄的一片,怎么也没想出补救的措施,这时候就听到卢秀珍喊他。

“你怎么了?”见着崔大郎目光躲闪,卢秀珍有些奇怪,阿瑾这是怎么了,为何不敢直视自己一副羞愧的模样?

“秀珍,我对不起你……”崔大郎满脸愧色。

“怎么了?”卢秀珍见他这样儿,心里有些没底,猛的坐了起来:“阿瑾,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

她也曾听说过大户人家背着什么屋里人,是为那些公子知男女之事特地备下的,皇宫里肯定也不会有例外,难道阿瑾的初次给别人了?

“我昨晚……”崔大郎吞吞吐吐,有些难以启齿:“我昨晚把你弄得受伤了,都是我不好,秀珍你打我吧。”

“你在说什么?”卢秀珍有些莫名其妙:“什么弄伤不弄伤的?”

崔大郎伸手指了指她的脖颈,又指了指床褥:“你这里红了,床上也有血。”

卢秀珍低头看了看,依稀能见着一个红中带紫的瘢痕,再扭头朝床单那边看了过去,就见一块血迹已干。

“阿瑾!”卢秀珍又好笑又好气,她总算明白什么叫“种草莓”了,果然有些像。

崔大郎耷拉着脑袋坐在那里,变戏法一般从身后拿出了一根棍子:“秀珍,你打我吧。”

这根棍子是昨日他用来挑盖头的,用完了宫女们没有拿走,就放在那边桌子上,崔大郎拿起棍子掂量了下,只觉得这棍子分量轻了些,可这屋子里再也没有比这棍子更趁手的东西了:“秀珍,你先拿这个打我,要是不解气,我再让内侍送根大的棍子进来。”

见着崔大郎说得一本正经,卢秀珍总算是明白,她的阿瑾不是在与她开玩笑,他竟然真以为自己肌肤上那些可爱的小草莓是因为他伤害了自己!卢秀珍忍着笑将那棍子接了过来,放在手里掂量了一下:“唔,这棍子分量是轻了。”

“那我现在去让内侍们送一根厚重些的来。”崔大郎有些发慌,站起来准备往外走,却被卢秀珍一把扯住:“阿瑾,你等等。”

“怎么了?”崔大郎不敢回头看卢秀珍,只觉得自己实在太不像话了,才成亲第一日哪,竟然就将秀珍伤害成这样,他都没脸见她了。

“阿瑾,你弄错了,你并未伤害我。”卢秀珍笑了起来,声音娇柔得如春水荡漾:“你这傻子!”

“啥?”崔大郎猛然转过头来,目瞪口呆的望着她肌肤上那已经转成紫色的瘢痕:“这、这、这难道还不算?”

“这些不打紧的,下次你轻些便是了,让旁人看到还不知道如何想呢。”卢秀珍低头指了指胸前的那几个瘢痕:“这些倒是好掩饰,可这脖子上头的就难盖住了,好在现儿天气还冷,斗篷上都有毛遮着,也看不到。”

“真的么?你不怪我?”崔大郎轻轻的舒了一口气,提起的心慢慢的放了下来。

“我怪你作甚!”卢秀珍轻轻啐了一口:“阿瑾,你可真是傻得可爱!”见他的视线不安的盯着床单上那块血迹,卢秀珍“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阿瑾,成亲的第一个晚上,很多新娘子都会流些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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