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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后开挂模式(76)+番外

现在,郑婉兮又是迟迟不见踪影。

正所谓是“大胆猜测,小心求证”,沈采采把这两件事联系在一起,不禁提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测:爱是一道绿光——皇帝该不会是半道拦住了郑婉兮,现在这两人正背着她这个傻白甜在某处酿酿酱酱吧?

怪不得历史上,懿元皇后一死,皇帝次年立刻就娶新后呢!这两人肯定是暗地里早就偷偷勾搭上了!

沈采采想着想着,思路都快拐到十八禁去了,这时候哪里还静得下心、哪里还练得下字?

沈采采当机立断的将手上的毛笔一丢,又改了主意,拦住了欲要出门的清墨道:“罢了,你这时候去问也是打草惊蛇。皇帝身边的人各个都精的像鬼似的,还是要换个法子找人......”

清墨便是再傻,现下也听出了沈采采这是怀疑的是什么。她的红唇动了动,像是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忍住了——皇上对皇后的感情,她这个做奴婢都看在眼里。反正她是绝对不相信皇帝会看上郑婉兮这种连皇后娘娘脚趾头都比不上的小姑娘!

当然,清墨也知道皇后娘娘现下已起了疑心,自己要是为皇上说话反驳说不得还要加重疑心。所以,清墨只得闭紧了嘴巴等着沈采采想出查证的主意。

片刻之后,沈采采像是终于想到了什么主意,便道:“现在小厨房里有什么汤或者点心吗?正好可以派个人去给皇上送去的那种.....”

清墨回想了一下,便小心的应了一句道:“厨下炖了一盅血燕,原是打算给娘娘您午间饿了的时候用的。”

沈采采抚掌:“就那个了,你找个伶俐的宫人,让人把血燕送去乾元殿,就说是我给皇上送的。”

她眼珠子一转,紧接着便道:“如果皇上现下不在乾元殿,乾元殿里肯定也会有人跑去给周春海这样的御前近人报个信儿。到时候跟着那个报信儿的人寻过去,就知道陛下现在在哪里了。”

清墨听着,忍不住道:“娘娘,您这法子也太.....”她斟酌着道,“太费事了吧?您要是想知道陛下在哪儿,派个人去问一声不就好了?”

沈采采瞥了她一眼,觉得她好傻:“要是直接派人去问,岂不打草惊蛇——真要有什么事,陛下那头肯定也会有了准备。”

清墨没敢再劝,只是心里嘀咕:就凭陛下待您这心,能有什么事啊?

沈采采主意一定,左右也没人再劝,这便寻了个宫人去乾元殿送血燕,然后另外挑了两个机灵又腿脚好的小太监悄悄跟上去盯着乾元殿那可能会去报信的人。

沈采采在凤来殿等了一会儿,果是等到了消息——

“陛下现在不在乾元殿,好似是在福元殿。”

沈采采递给清墨一个眼神,颇有一种“看吧”的意思,嘴里却是琢磨着:“福元殿离这倒是近的很,只是位置有点偏,陛下倒是会选。”

清墨一时无言以对,只得跟着一心要抓奸的沈采采往福元殿去。

她们一行人才到福元殿的门口,果是见着了守在外头的周春海。周春海见着沈采采一行人却是十分的惊讶,紧张的迎了上来,行过礼后不禁多问了一句:“娘娘怎的来了?”

沈采采心里窜着要抓奸的火儿,神色和语气倒是很沉静的样子。她抬眼盯着周春海看了几眼,只把人盯出了满头的细汗,这才不紧不慢的加了一句:“我是来寻陛下的。”

周春海那张有些圆的脸很快便笑得跟团菊花似的,喜庆得很。只是,趁着沈采采不注意,他又悄悄的将自己滑腻腻的手心在袖角蹭了蹭,笑着应道:“那好,奴才这就去给陛下通禀一声。”

沈采采却拦住了他,很是平静的道:“不必了,我自己进去就是了。”

“这,这不合规矩吧?”周春海小声道。

沈采采看着他,挑了一下眉头:“哪里不合规矩了?”

周春海顿了一下,好半天才扬声道:“娘娘您请。”

沈采采听着他忽然扬起的声音不免怀疑他是故意大声给里头提示。不过抓奸讲究的就是“快准狠”,沈采采也没在门口多耽搁,这便推开了周春海,推门往里走了进去。

结果,她一入内殿,最先看见的却是被人丢在地上的外衣。

沈采采:天啊,这两人难道已经脱衣上床了?!真是神一般的速度啊!

作者有话要说:皇帝:我不是,我没有,我是清白的!

沈采采:....老实点!

大家晚安,早点休息么么哒~

第56章 拈酸吃醋

不过沈采采很快便又觉出不对来了:这地上, 怎么就只有皇帝的外衣啊?郑婉兮的衣服呢?其他衣服呢?

还是说, 她冤枉皇帝了?

这么想着, 沈采采又往里走了几步。有风从开着的木窗外吹了进来,殿中的帘幔跟着拂动起来,隐约可以看见殿内的人影。

沈采采顿了一下, 然后试探着叫了一声:“陛下?”

里面倒是很快便传来了皇帝的声音——

“采采?”皇帝似乎有些惊讶,但他的语调还和平时一般,很快便接口道, “正好, 你先过来吧。”

沈采采虽然知道皇帝不是那等荒淫之人, 但是听到这话还是忍不住回想起来自己以前看过的那些小黄文:......该不会是要双飞吧?不不不不,她还是个纯洁的女孩,根本不知道这些.....

沈采采一脑子的胡思乱想, 脚下却还是往前走了几步。

殿内的情景却和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皇帝衣冠整齐,正笔挺的站在临窗的案前,似是正看着什么。他听到沈采采的脚步声,这便回过头来朝着沈采采招了招手:“朕画了几个花样,你来看看喜欢哪个。”

沈采采眼角的余光下意识的往左右看了一圈:然而,这里只有皇帝一个人。她迟疑了一下但还是依言上前走去。

皇帝正好退开几步,让出位置, 好叫她站在案前看着。

沈采采见皇帝态度郑重,这便压了心头的怀疑,定下神来低头看了几眼:案上的几张宣纸上画的都是木簪的图样,凤凰样的、牡丹样的、蝴蝶样的等等, 或华贵或精致或灵巧,样式不一,各有千秋。

“这是什么?”沈采采忍不住问了一句。

皇帝道:“木簪的图样啊......再过几个月就是你的生辰了,朕想着给你雕根木簪,只是一时选不出样子。正巧你来了,倒是可以看看到底喜欢哪个。”

沈采采不是很相信的看着他:“你怎么就突然想到要雕木簪。”

皇帝挑了挑眉梢:“父皇当年特意给母后雕了一支沉香木簪,你不是一直很羡慕很喜欢的吗?”

只是,皇帝难得喜欢一个人,自是想要把最好的给她,之前便亲自画了样子,让工匠打了一定精致绝伦的花冠来给沈采采做生辰礼。只可惜沈采采收了之后直接就给丢库里了。还是上回慈善宴回去的路上,沈采采酒后吐真言,他才明白:沈采采那是嫌花冠太重,压得头皮疼,所以平日里也不喜欢戴。皇帝回头一想,这回也不自作聪明了,这便打算亲手给沈采采雕根木簪出来——他也是想明白了:无论木簪贵不贵重,这都是他亲手画的样子,亲手雕出来的,这样的心意或许才是沈采采真正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