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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见恨晚(87)

谁也不想被西索的扑克弄得当场毙命。死的太冤枉。

萨次无言的把扑克丢在地上,我用凝看了一下,西索在扑克上也灌注了念,足以削金断玉。至于让两只人面猿下地府,对于西索自然是小菜一碟。

“考试官员是审查委员会派任,由现任猎人担当,以一个现任猎人的功力,当然不可能躲不过我的攻击。”西索笑的很开心。

这也要看人吧,虽然西索大人对职业猎人有信心……让白马探出列来试试?虽然白马是现任猎人,但是他绝对没有伤的了西索的武斗才能。

“谢谢你的夸奖。可是,”萨次话锋一转,语音凌厉,“下次不论任何理由,只要你对我有任何攻击行为,将视为对考官抗令,我可以立即取消你的考生资格。

听懂了吗?”

“是、是◆”西索应声。

一群飞鸟啄食着两只倒霉的人面猿,这就是失美乐湿地,弱肉强食。

猎人考试也是同样的弱肉强食。

白马探道:“西索的反应很快嘛。”

“你真是浪费神赐的机会,这时候就该一早出来说“真相只有一个”!”当然敢打搅西索万众瞩目的机会,下场不比穿越回童年来得好。无论西索说什么还是相信的好,要么也是装着相信。

看得出,西索蓄势待发,对待这一届资质过差的考生绝对不会心慈手软。

萨次继续前行,步行速度在湿地的烂泥里如履平地。

我看了一眼白马的鞋子,有些幸灾乐祸:“要不要脱鞋?你这个是特别定做的,在泥地里泡水也太可怜了。”白马喜欢收藏品牌或绝版的运动鞋,每一双都价值不菲。

白马不在意的耸耸肩,一跃而起向萨次靠拢:“这一段最好紧跟考官。”

也许,他身为侦探真的有直觉呢。

薄雾渐起。

我,白马都是紧随考官的,稍前一点是伊尔密,白马指指伊尔密的脑袋:“他也真舍得……我化装比较喜欢把自己化得更帅,而不是相反。”

“这个……大概是审美观的问题。”伊尔密什么妖怪都见过,造就了他顽强的灵魂和……抽象艺术的化装。“从哪看出来的?”白马比伊尔密他亲弟弟奇牙眼神要好。

“看他对你的态度。”白马探往左前方一摆,顺手想拉我,伊尔密,准确说是集塔喇苦,已经拽上了我,钉子圪垯圪垯的响。

白马放慢了点速度,叮嘱:“紧跟考官,小心陷阱。”正说着他一个翻身纵跃,躲过一只超级大青蛙的大嘴。

“懒人蛙!”我早就把这个湿地的诡异物种熟记了。“它行动迟缓,只等着猎物掉到它嘴里。”

我查过萨巴市方圆两百公里的国家自然资源保护区,特别是关于森林和湿地这种便于当猎人考试会场的,为了万无一失,我就当长知识,从牛津的图书馆借来足有三百集的“失美乐探索与发现”全集……感谢那些拍摄的记者们,是他们的奋不顾身让我们能得到第一手资料,虽然大部分也用不上……向那些为了普利策奖而丢失手指头右腿或者脑袋的记者们致敬!

“人面猿还可爱一点,要不是养起来麻烦,真想带一只回家给庞姆。她下次发怒,可以先砍掉人面猿。”白马没有丧失一点幽默感。

伴随着后面的尖叫连连,我们的轻松真是……很无良。

伊尔密的速度渐渐慢下,虽然比别人还是快一点,但是他明显让奇牙先抄过去,我们处于靠前,但并不最靠前的位置。

“你弟弟很可爱。”白马说。

伊尔密的钉子响了两下。我盯紧他的嘴唇,说:“你好歹动动嘴皮,我以前学过唇语,好歹可以翻译一下,你这样交流都困难。”

在灵界,是伊尔密教我唇语的,那时候,我不过是为了暗黑武术会把藏马的一颦一笑尽收眼底。

我这种人还真无聊,就算学点东西也只是为了更无聊的理由。

他抓住我的那只手紧了些。

白马了然的说:“你和西索做了交易?”

伊尔密不答话,卸下几根钉子,出声:“芜菁,为什么一个持证猎人还要来考试?”

这个问题应该问白马,但是伊尔密显然是通过我进行这段对话,就好像把白马忽视了,由我当传声筒。

白马揉揉鼻子:“我闻到酸味了。”

伊尔密猫咪一样的圆眼睛盯着人看,就好像一只想抓人的猫,而且一扬起爪子就要见血光。

“白马是好心,助手,帮我们的。”我劝说。

身后远方的惨叫越发凄厉,我忍不住面露不忍的神色。谁都是娘生父母养的,就因为遇到西索这瘟神……

伊尔密拿出手机,同时给西索拨电话:“西索,你该回来了,看情形第二次会场就快到了。”

“OK,我马上过去。”西索的声音没有用上颤抖的扑克尾音。

“伊尔密,多收他钱,不要手软。”我鼓励伊尔密压榨西索。

“没收钱。”伊尔密收起手机和发信机,“他玩一下考官游戏,接下来不会太大开杀戒。”

“恩,西索并不是杀人狂,据我分析,上次的考生里,过关成功当猎人的蓝染惣右介和市丸银,还有没过但是只是弃权才没过的梧桐,都是好手……令尊的第一场考试让西索很愉快,这次大概……他失望了。”同样为猎人考试1998年考官的白马发表意见。“毕竟比起去年,今年并没有那么彪悍的人。”

彪悍的人过多,其他普通人就太可悲了。

伊尔密接口:“父亲回去没多说,但是梧桐忍不住和其它管家谈论猎人考试,七传八传传到奇牙耳朵里……奇牙大概也是好奇梧桐没有通过的考试有多难。”伊尔密的语气似乎在说“也没什么难度嘛”。

跑步,对揍敌客家的儿子真的不算难度。拖糜稽过来他都没问题。大概伊尔密觉得如果他家五个兄弟都照猎人考试的轻松方法锻炼,杀手之血也要堕落了。

这个,伊尔密,别太低估持证猎人出考题的折腾人程度。

我没忘记帮他们重新介绍:“这位是江户川柯南,这位则是集塔喇苦,大家别叫错名字。”不然一定很有趣——想想看,持证猎人再次考猎人,或者弟弟发现自家严厉的哥哥来逮自己了。

“我知道。”白马应声。“

“刚才都听到了。”

既然听到了,为什么还来问一句“为什么一个持证猎人还要来考试?”

虽然能理解伊尔密不希望考试被他人打搅,但是我是和平主义者,也不希望得罪没什么坏心眼的房东。

伊尔密再次变身集塔喇苦,不过通过他的嘴型我好歹能弄明白他的意思:“我们会通过的。”

我相信这一点。

不到半小时,终于看到一个超级大房子,从外边看造型是普通仓库,内里是“咕噜噜”宛如打鼓的响声——很有节奏的鼓点。

第二场考试就要降临……

伊尔密,你真以为猎人考试那么容易?我很清楚你厨艺还不如西索呢。每次都把砂糖当做不要钱的一个劲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