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相见恨晚(76)

是哦,那时候我唯一想到的就是“风太大我听不清。”

难道你要我搂着你说:“我也好喜欢你”吗?那也不是什么特别的事情,只是真这么做我还宁可去送死。

“抛开喜欢和讨厌这种形容词,你对我来说,始终是最特别的,永远。”市丸银眯眯眼微笑中,“蓝染大人是这么说的。”

我差点昏过去啊,蔚蓝的天空突然出现市丸银那极品的不能再极品的笑容,辅以如此巨大的冲击性言论,我大脑缺氧到了强制性昏倒的地步。这可比库洛洛半命令半撒娇的“你喜欢上我”吓人多了。

天空就是一个巨大的投影仪,如果播放热门电影我乐于坐下来好好欣赏,但是这不表示我很高兴看到市丸银以这种巨大化方式登场。这是劣化啊劣化,从我这里看市丸银鼻孔格外粗大,毛孔也似乎能肉眼分辨,更糟糕的是那笑容直逼西索君的无敌变态。

“芜菁同学这么容易就相信了吗?”天顶上的市丸银笑的愈发贱格,舒服的似乎每个毛孔都喜洋洋,“我还以为自己骗不到你呢。”

我真想在某个黑巷子里给这个家伙一记板砖!

我没有看到蓝染,但是我能感到一阵强烈的存在感,强大到我忍不住打了两个喷嚏。

“关于蓝染,你好像还是没办法呢。”库洛洛在似乎过了一辈子那么漫长的时间后说,“怎么形容?

无法抗拒。”然后他的眼眸乍如寒冰,“亚路嘉,我的年龄值和经验值在你那里呢。”

笑话集锦:

侠客有一位爱钱如命的朋友,有进无出,从不给人一点东西。

一天,他同朋友们在河边走着,突然滑进河里了。朋友们都跑过去救他,其中有一个人跪在地上,伸出手并大声喊道:“把你的手给我,我拉你上来。”可是吝啬鬼宁愿给水淹得两眼发白,就是不肯将手伸出来。

这时,侠客走过来喊道:“拿着我的手,我拉你上来。”吝啬鬼一听,马上就伸出手,侠客与众人一齐将他拉出了水面。

“你们不了解我这位朋友。”事后侠客对众人说,“当你对他说‘给’时,他无动于衷;如果你对他说‘拿’时,他就来劲了。”

我想,对幻影旅团的所有人士,比起“拿”或者“给”,“抢”才是常理。

掠夺、破坏、残酷的纪律、

对那些不曾拥有的人来说,抢夺是正义的,对那些需要抢夺的人来说,抢夺是合理的。

作者有话要说:

亚路嘉和库洛洛的数值互换了!也就是二十五的亚路嘉,九岁的库洛洛……右面为我设想的十七岁亚路嘉……

双树那个百度来的,对那树我最大印象就是娑罗双树下沙加好漂亮……

关于最后的笑话,也是一年头古老的笑话了,我觉得掉河里的应该是……伊尔密。

猎人 平衡游戏(八)

公元前223年冬天,马其顿之主亚历山大大帝挥师进兵亚细亚。当他到达亚细亚的弗尼吉亚城时,听说城里有个著名的预言:几百年前,弗尼吉亚的戈迪亚斯王在其牛车上系了一个复杂的绳结,并牛逼哄哄宣告谁能解开它,谁就会成为亚细亚王。自此以后,每年都有很多人(想想看带动了多大的旅游经济啊)来看戈迪亚斯打的结。各国的武士和王子都来试解这个结,可总是连绳头都找不到,他们甚至不知道从何入手。亚历山大对这个预言非常感兴趣,命人带他去看这个神秘之结。

亚历山大仔细观察着这个结,许久许久,始终连绳头都没找着,毕竟,一代帝王对编制工作并不擅长,如果擅长这个他就可以去纺织厂当厂长了。亚历山大不得不佩服戈迪亚斯王——也许这位王的手工劳作一向名列前茅呢。最终,亚历山大默然拔出剑来,对准绳结,狠狠的一剑把绳结劈成了两半,这个保留了数百载的难解之结,就这样轻易地被解开了。

——历代哲理小故事

Ps:这难道不是毁了几百年级别的名胜吗?依靠戈迪亚斯王绳结为生的旅游工作者该怎么办啊?那些弗尼吉亚名产:仿制版山寨版戈迪亚斯王绳结何以为继啊?那些导游啊卖温泉馒头的流动摊子零售旅游纪念品的小商小贩一定很想把亚历山大塞抹布吧。你这么简单的一剑可是把一个城市的经济基础都砍断了!假如把洞爷湖填平了那木刀还怎么卖啊,假如把秋叶原填平了让宅男怎么活啊,假如把东京炸了……东京在漫画里动画里早就被毁了千百次,多一次也不算多。

如果什么问题都能够挥一刀就解决就好了。

但是老天爷往往连个指甲刀或者开瓶器都不肯塞给你。

如果不是库洛洛先开口指明,我真的认不出亚路嘉了,二十五岁的亚路嘉?揍敌客,走上舞台能让台下的雌性生物尖叫的俊朗外表,身高也欣慰的足有一米八六以上继承良好揍敌客血缘,睫毛长长地能够在上面放根火柴棍而不掉下来,紫色的眸子优质的发质绝赞的皮肤温润的红唇……

我为你骄傲啊,亚路嘉!

他不说话,就只是盯着我的脸看,这位是无口角色吗?怎么长大以后气质改变这么大啊?

一眨不眨的纯净紫眸看着我,一直的看着我,眼里的目光有点像动画片里的苦情女主,怀着可爱的愿望认为王子一定会提着她丢掉的鞋子满世界寻找她,而且最终一定会找得到。按照由贵香织里的观点:灰姑娘只是大脚娘并且因为那过于宽阔的鞋把王子的宠物蜥蜴踩个半死所以王子才立誓掘地三尺也要把她挖出来。

现代版灰姑娘,伴随喃喃的电视机宅在家里看《败犬女王》或者再一次重播的《还珠格格》,要么对着电脑屏幕点击文学网最新的狗血章节——连往外面丢只破鞋砸到一条癞皮狗的事件都不会发生。

亚路嘉清晰而宁静的嗓音,就如同低音提琴:“你在这里啊。”

“恩。”我答应着。

他怯怯的,很可爱的看着我,就好像我快要消失了,或者他自己快要消失了。

就好像另一部撕心裂肺的悲凉童话,安徒生笔下不朽的小美人鱼。

“芜菁……”

他的声音让我相信他快要哭了。

“亚路嘉,别怕,这只是个游戏,库洛洛刚才说了,这就是个游戏,游戏结束就会恢复了,什么也不会改变。”我担心他只是面对突如其来的长大吓傻了——我不会低估揍敌客家的抗打击的精神力,但是对一个年方九岁的孩子,要以安慰为主,并且要安慰到点子上。

“对不起,我知道了。”

为什么他半点没有被鼓励上去的样子啊?我看着亚路嘉的眼睛,那是双完全进入了平静的紫色眸子,以及完全陷入平静的面庞。平静到心如死灰……我突然冒出这个完全和年轻正太不搭调的词语。

“亚路嘉,有个故事你有没有听过:一对老夫妻得到一个具有魔力的猴爪,用这个猴爪可以实现三个愿望。他们满怀希望许愿了,等待他们的,是残酷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