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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见恨晚(110)

“那个,其实你送我那个手机,我给弄丢了,那是不可抗力!真的很不好意思。”我不是有意的,撞上飞坦对我来说也是不愉快回忆,“我太不小心了。”

“没关系,现在那部手机在揍敌客家主手里,你有空可以找他要。”

“啊?”我脑内幻想了一下手机历险记。跟金有关的东西就注定要踏上冒险旅途?虽然金的冒险经历比十个普通猎人加起来还要多,但是连他送的手机都如此的经历丰富啊。

金自拍了一下然后以彩信发给我——我真的很好奇自己的手机号码多么的人尽皆知,这个世界的电信保密系统对强者来说一点用也没有。

我看了一下彩信,评价:“很清楚。”天生的黑发,发型轮廓鲜明,一笑起来就是整齐的牙齿在闪光,率真的不行的脸。

当然,如果拿他的照片做手机桌面,伊尔密的表情会很难看……比集塔喇苦钉子脸还吓人。伊尔密对我……我随心所欲花钱他一点脾气也没有,但是和蓝染一个误打的电话他就能阴沉好一阵子。

我男友嫉妒心很强这就是简而化之的结论!

“你也回发一张给我,好不好?”金诚心诚意的问。

他说的是疑问句,我很熟悉他这种声音……他其实很笃定别人会满足他的要求的。

当人有求于人,就会低三下四……当然金这种极品不论做什么都给人以爽朗的感觉,也不会觉得他是在拜托你。和金这种人当朋友是不错啦,他本来就很善于用自己的光之属性吸引人。他有足够的才能实现自己的一个个不着边的理想,不费吹灰之力……好了,也需要费力,不过他能做到的,我大部分都做不到。

杰?富力士为什么会有这种爹?

“我们首先要考虑怎么出去吧,蓝染他在门口哎!”还要打照面吗?不要啊!

把自己的想法用自己最喜爱的方式来表现出来,并没错,但是面对一个气势过于强烈的,我能不能退避?我全身软的和面团一样,不想再接到蓝染的视线,我会化成水的。

“又不止一个门……”金搬开衣柜,“我们可以走电梯。”

一部电梯就像个沉入地下的地窖,掩藏着却存在着。

金,你为什么不早说呢?!

电梯内,我握紧拳头,从紧张窒息尴尬的气氛回来,我居然立马就可以过关了?!直通塔底不回头,就算跑的比不上西索快,我也很有可能是前三甲。

我心情激动啊,这也未免太容易了。

但是想到西索,我心里咯噔一下,转头告诉金:“你还记得西索吗?他一定盯上小杰了。”

我的意思是你这个当爹的好歹也留点心。小杰不是来喂养西索此等异兽的。

“西索那种人不喜欢太无聊的结束,刚好可以锻炼小杰。”金在任何地方都能把它看做舒适宜人的家乡,我用眼神阻止他企图按下每一个电梯按钮的企图。

“小杰苹果,你一定能带给我更多的乐趣,快点成长吧……来吧来吧……”我竭力模仿西索的无敌变态音,可惜这是个高难度模仿秀,西索这种特殊的人种不是我这个正常人学得来的,“等到人家西索阴惨惨告诉小杰“很遗憾,你能给我的乐趣就到此为止了。”小杰就全完了。

最让人担心的就是受到不良影响,童年很关键,你就一点不挂心?

多少也担心一下,好不好?”

通常按照少女漫画的套路,无论剧情怎么曲折怎么令人泪流满面或者邪念横生恶人当道配角多么英俊如何妩媚,最后绝对是两夫妻双双把家还的;按照少年漫画的套路,男主总要死一两个挚友或者不断闯关练级打败一个个敌人顺便化敌为友……死的那个万一是奇牙咋办?虽然按照我看到的已知剧情,似乎酷拉皮卡挂掉的机会更大。

“安心啦,小杰到哪里都是小杰的。西索的话,善变,喜欢刺激,他会为了出风头而赌上性命的。就好像主持一场盛宴,在热闹的迎来送往的同时迎接死亡,不过西索又不是恋童癖,所以其实也没什么要担心的。”金十万分的对儿子和西索有信心。

对杰有信心就算了,居然对西索都有信心……

“你真的知道什么是恋童癖吗?”在我看来,西索……对青少年兴致大了点。

“海上有的船来鲸鱼岛补给,整船都是女人的也有,那里面就有恋童癖,我们家乡方言叫——慕童狂,她们都是很不错的女人,陪她们逛街她们会全部买单的。”

冷汗是一瞬间的。

哪天我脑内闪出几个号码再一柱投中赢个几百万戒尼的双色球神话,也比我彻底了解金的思路来的有可能。

电梯缓缓地到达目的地,我走出来的时候简直想立马大哭一场,这算什么?

我到的是塔顶!亏得还运转这么久,居然折腾半天我又回到了最初的位置,不,刚刚好歹有往下几米,现在根本距离塔底越发遥远了。

我无力的走出电梯蹲坐在地上抱怨:“喂,这电梯有问题吧!它不朝下走!”是不是找到主考官理伯拳打脚踢一番逼迫他吐露一下密码,然后我顺利通关?那也要理伯就在眼前啊,他不知在哪个小房间对着监视器奸笑呢。

我快要被逼疯了!

金指向远方欢呼:“看,夕阳哎!”

在我看来那就是一个没煮熟的煎蛋,滴着红色的蛋浆。红红的光线像高墙一般把我团团包围,连跑都跑不掉。

我出类拔萃的天空竞技场训练并不包括攀岩,而且也不想和怪鸟亲密接触。

看一下计时器,估计已经有人过关了,而我还可怜兮兮在这塔顶吹着风晒夕阳。距离塔底遥遥无期。

抬眼看金。

金?富力士的眼神表明,他很喜欢此时欣赏夕阳,顺便肩并肩排排坐互诉衷肠。

“我还以为你可以帮我过关呢。”我愤愤不平,有你没你到底有什么差别?!可惜的是再有计划也赶不上变化,我的成功之路充满忐忑。

此时手机响起,铃声还是我的成名曲舞曲版,金接起电话,嗯嗯啊啊几句,然后把手机递给我:“是伊尔密。”

作者有话要说:

这……就叫血脉相连。

猎人考试1999(十二)

摧毁这个世界只有在两种情况下才是我们的任务:一、如果它是邪恶的,也就是说是为我们所厌恶的;二、如果我们有能力摧毁它。第一种情况在我们看来已经具备,第二点我们没有能力。我们摧毁不了这个世界,因为我们不是把它作为某种独立的东西建造起来,而是我们误入其中,说得更明确些,这世界是我们的迷误。

——卡夫卡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我很想捂着耳朵说“我不在的。”

但是我脑筋动一下,再转而一想,立马接过手机,质问他——这叫先发制人:“伊尔密,你怎么知道我在金身边,说,你是不是参与了什么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