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执迷不悔2(142)

如果说蓝染是最任性、最残酷、最嗜血的暴君,那么同时他也会把自己的意志作为别人遵守的规范,要爱他、尊敬他、服从他。每一分钟都想他……我这么说也许稍有点夸张,但实际就是那么回事。

蓝染他想要什么就有什么,这一点在情场战场都一样。

我无话可说。

西索那看好戏的样子真是让我加倍不爽。他喜盈盈的看着我和银对答,连一点帮忙的意思都没有。喂,看电影也要买张票吧!

这个世界上,并没有人会单纯为了我拿把剑指着市丸银的胸膛呵斥他离我远点吧。

“银,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如果你想吃喝就自便吧。”我拿餐巾擦了擦嘴,“爱本来就是最不可靠的东西,你自己不是一早就选择撇下乱菊吗?”

疲惫感从脚满溢到全身,满目望去什么都让人失望和不爽。

我又回到考官室呆着,算来算去只有这里安全,在到达第二场考试的考场前我绝对不出去!

“追求,追逐,猎取……蓝染他看起来不缺男子气概,哦,他性无能对不对?”西索的小眼睛里都洋溢着幸灾乐祸的笑意。

流星街的居民都是这个思考回路,我想起来库洛洛提出的那个蓝染“性无能导致分手”的狗血建议,没好气的说:“你有本事当面和他讲哇!”我打不过你而他打得过。你这方面功能好也没必要对别人妄加揣测。

西索捏捏我的下巴,好像当我是只宠物狗或者洋娃娃:“也许会哦-”

你那无处不在的男性荷尔蒙和肌肉结实的长臂还是放到更有用的地方吧!

他声音里都能带着无限量的磁性和电力,以促使异性把持不定为目的,估计他习惯被倒追。

“西索,你如果穿的普通一点,说话普通一点,我觉得会可爱的多。”

他性感的唇缓缓降下来,在距离我的嘴角还有几公分的时候抖出一个阴阴的笑容:“我这辈子最讨厌就是意志和信念被他人扭曲。”

“哦。”我一摊手,“我信奉言论自由,当然你尽可以当我在播新闻,充耳不闻。”

“你连杀一个人的觉悟都没有,还是不要说太多了。”

“杀人犯法,杀人偿命。”我揉了揉眼睛,“我这么多年都是受这种教育,能有可能像个木头举起冲锋枪对着人群扫射吗?”

“杀人不是好事,也不是坏事。”西索的语气难得很正经,“如果不想受伤,你该早退出考试。”

我收集了足够灿烂的阳光微笑来应对西索:“我已经是重考生了,不想让自己白过。”屡败屡战,终有成功之时。

当然我不能和西索比,你培养苹果如此的不遗余力,如此的乐在其中,如此的不辞劳苦,苹果们时刻鼓舞你向着更灿烂的未来前进!你只做自己感兴趣的,能让你投入精力的事情,也有足够的能力活的如此任性。

“和蓝染继续这么耗着?”西索摇摇头,“小傻瓜——直到他赢得这场游戏为止,你无路可逃。”

床上奥运会国家级代表西索先生,您还有啥好招数吗?我把椅子往后推了推,站起来,准备到盥洗间洗把脸醒醒神,却被西索按住了手臂,他扬起了眉毛,“我只问你一遍,你要怎么和伊尔密说?”

“不管伊尔密问我什么,我都会说实话。”

“上帝对你真无情,不但没给你才能,连智商都拿走了一半。”

我以为这种对话应该发生在我和其他人,例如库洛洛……当然他用词不会那么恶毒,库洛洛不管谈死海卷轴还是哈马迪纸草都很搭调,但是西索……我心里的西索除了打架就没别的功能了,最近勉强增加了“厨子”这个属性。我听得到发动机的震颤,以及西索平静的呼吸,我研究了一下他的表情,并且完全不懂他的表情:“西索,你觉得上帝是什么?”

“我不相信,虽然我读过《旧约》《新约》各个版本……但是我不相信上帝,救世主这种东西太虚无缥缈。”西索歪着脑袋。

“你读了那些?”我还以为他捧本《花花公子》更正常,据我所知宗教作品都是晦涩难懂的。“绘图本吗?”

其实我以为他识字量和我差不多,也就是说小学生二年级水准。

“要当模特,宗教题材是很基本的。”说话间他的表情、姿态乃至气势都变了,很有分寸,而且不是那种过分热情的,可谓成熟而圆融……

用这种词形容西索让我头昏。

“这是约瑟夫,就是老婆玛利亚让他戴绿帽子,他还要热泪盈眶的迎接马厩里的耶稣诞生的白痴。”西索撇嘴,“我还做过基督受难和三日复活的模特,以及圣婴。”

为什么不试着扮演犹大看看?明年你就要把库洛洛卖给小酷拉咯。

他摆圣婴的表情——脸颊上还凭空出现两个天真的小酒窝,我瞬间几乎要崩溃了……天呀,这真是天皇巨星级别的演技,怪不得库洛洛都没发现这人的野心,西索是演技实力派的,可以囊括世界所有影视奖的男主奖。

我发现自己虽然没在力量上小看西索,但是在其他方面把他看低了。于是问他:“这么说,以前雷弗对你的教育,你真的用心学了?”我还以为他是狗熊掰玉米,拿一个丢一个呢。

“马马虎虎。”

天啊,某种程度上说已经很了不起了,西索绝对是高智商高操作高能……

我思索片刻开口:“虽然我不信神,但是我本人大概就是“上帝的笔误”,在你眼里我也许无能又软弱,但我也有自己的坚持,没有催逼,没有强制,没有需求,没有诱惑……做自在的事,做自由的人,其实……我的意志和信念都无法被扭曲了,如果连这些都保有不了,我还能算是自己吗?”

“婆婆妈妈。”西索总算放开了我的手。

“世界上最无奈也最有道理的借口:害怕失去。我拥有的已经很少,所以寸土必争。”

我和西索在思想理念方面差距很大哦——

在甲板的另一边,气氛阴冷的渗人。

这两位终于单独相处了:

“你很想战胜我吗?考官先生。”蓝染的口气温和,但是态度却仿佛对待一个后生晚辈一般的傲慢。他想起了马哈,那个一脸局促和愤懑的孩子,从童年听到“克鲁诺”这个名字就会有类似失禁的反应——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最容易对未知的强大产生恐惧,例如对上帝和鬼神,而恐惧到年深日久,就是习惯,甚至不习惯失去这恐惧。

“我有自信能让你认真一点。”席巴对着蓝染那个让人想掐死他的笑容,那是一个男人完全不在乎另一个男人的笑容,让席巴心里一紧。席巴的眉毛冷冷的扬一扬,威严的脸上不见一点暖意:“你在猎人考试的实力,能否此时让我见识一下?”

“我敬谢不敏。”蓝染不动声色。“揍敌客的家规和收费标准,应该不那么容易变吧。”近百年下来,也需要补充点冲劲和热血,一些揍敌客欠缺的东西。对后辈那仿佛要打死一头牛的气势,蓝染自动无视。

上一篇:执迷不悔1 下一篇:相见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