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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迷不悔2(138)

我不是信任西索,而是信任伊尔密他信任西索。

“使尽全身的力气,吮吸着甘美的液体,来体味死亡的恐怖,满足体内的饥渴。”西索说道,“这就是吸血鬼。”他在自己惨白失血的脸上抹胭脂,总之是让脸颊散发自然地红晕的东西,不一会儿,脸上就有玫瑰一般的鲜艳色泽。

“你现在就和刚吸饱了美少女鲜血的吸血鬼伯爵一样。”我由衷的说,虽然隐隐觉得他似乎更像一种四害物种——“蚊子”。

他纤细的手托起脸,开始在下巴上抹粉——哎呀呀,这真是系统工程,他还会修剪指甲,专家级的技术,如果他把粉抹掉穿上浅褐色西装或是黑色燕尾服,难道不比小丑装好看吗?保证能让十四岁少女到四十岁少妇垂下眼帘束手就擒哇。帅哥偏喜欢把自己整的和个街头卖艺的一样……怎么不牵条京巴狗或者瘸腿猴子……还可以用礼帽接硬币。

神奇的是这套小丑装给了西索庞大的自信,我真的很想问这里面有没有什么血泪故事……例如很多年很多年以前和一个马戏团黑发黑眼姑娘的初恋(从伊尔密和库洛洛乃至小杰可以推断西索喜欢这个型的),深深的爱情埋葬在更深的编年史坟墓里。那时他穿着吟游诗人一般的花哨衣服,有空就摘了一捧野花碰到姑娘的眼前……腼腆一点就偷偷放到姑娘的房门前……

其实,这家伙气势照耀四方,比头顶五千瓦的灯泡还要惹人注目,和花蝴蝶一样飞舞在天地间。远看搞不好还被当成路标呢。

“芜菁……你在吗?”

席巴一开口,我马上抛开西索坐到席巴床前,握住他的手,连声说:“在的在的。”

他看起来虚弱又无力,我仿佛看到十三岁时,那个倔强自负的孩子,我摸他的额头,安慰:“不烫的,不是发烧,只是晕船,到岸上就好了。”

我的医疗知识就这么点。

破船!连个船医都没有呀!而我的“死亡笔记”没有帮人治病的能力……失策哇,考完猎人要仔细寻访这一型的能力,在团队里医生是很重要的。

“芜菁,我想吃苹果派。”席巴提要求。

“哦,我马上去做。”放开他的手,他马上握紧。

“你不放手,我没法做菜哦。”

“不放!”

席巴,你孩子都五个了,不要那么幼稚……

我对病人一向宽容。

我稍一思索(大概在内心从一数到一百了),转头问西索:“西索,你会做苹果派吗?”你不是最爱大苹果吗?苹果和苹果派只差一个字的。

十五分钟后,西索端上的是荷叶边苹果派,从造型来看已经无可挑剔了,香气扑鼻,为了保险,我尝了一口,然后很放心的喂给席巴了。

“不说点什么吗?”西索就和一只骄傲的大公鸡一样,翘着臀部炫耀自己漂亮的尾羽。

你为啥不能谦卑温驯点?

我实话实说:“真的很不错。”比我做的的确差一点,但是西索已经是我见过的做菜最好的男人了。

蓝染基本从来不下厨房;市丸银好像就会煮鸡蛋(这恰好还是蓝染最不爱吃的);密做的东西生熟不分;石田龙弦只会速食面和微波炉食品;金会烤肉还有那鸡蛋炒饭饭炒鸡蛋;库洛洛会切菜洗菜但是没动过锅铲;伊尔密调料会情不自禁多加……犬夜叉杀生丸小阎王飞影山本总队长浦原喜助乌尔奇奥拉里包恩六道骸之流是做大事业的,估计也不会烹饪,我心目中完美无缺好男人典范南野秀一——很遗憾我没见过他弄羹汤下厨房。

居然一著名变态会做苹果派?!

我开口:“你还会做别的吗?”纯属好奇。

“西餐的话,多少都会一点。”

哇塞!

“例如?”不是骗人吗?西索你骗人的对不对哦?

“草莓布丁,蛋卷,千层饼,糖霜蛋糕,马赛鱼羹,鹅肝排,巴黎龙虾,红酒山鸡,沙福罗鸡,鸡肝牛排,糖酱煎饼……意大利面还有薯烩羊肉……”

真是实用技能,想到他不会做寿司我真的忍不住开心,哇哈哈,明年考试你不需要会做多少菜,只要会卷寿司就可以。你那难能可能的烹调技能根本排不上用场!

“你的眼睛里,是谁的影子?”西索饶有兴致的抬起我的下巴,就和恶狼盯小母鸡,“你怎么感谢我呢?”

拜托,一个苹果饼,你不要那么小肚鸡肠……这种斤斤计较的男人不受欢迎的!

我一瞥吃饱喝足睡得甜蜜的席巴,小声说:“我知恩图报,十倍相还,我还你十个苹果派!”够大方吧。

西索阴阳怪气的说:“不够。”

哎呀,真是贪得无厌!

我豪爽的说:“一百个苹果派!”不够我可以再加,加到能把你压死的重量也可以。

他的另一只手伸过来,用手指摩挲我的嘴唇:“这样好了。”他吻过来,然后眯起眼睛,舔了舔嘴唇,就像打招呼一样:“勉强够了。”

“哦,够了就好。”我点头。

既然已经让他做了苹果派,总不能还让人家洗碗,所以我就到考官室附属的小厨房洗锅和碗,洗涤剂是橙子味的,挺好闻的。

西索搬了把椅子,跨坐在椅子上,看着我洗碗。

这个,我洗碗的姿态说什么也不会多诱人多美妙的,西施浣衣是美景可以入画,我这熊样拍了照也做不了“汰渍”“白猫”的代言人。

“恩-”西索发言了,按捺不住的问,“我的吻技怎么样?”

你要不要拿根魔术棒尝试一下把南瓜变成马车哇?你活泼的天性里能不能减少几分活泼哦。

我用抹布不紧不慢的擦着锅,斟酌词句,“总之,恩,既然,呜呼,那个……你反正也只想刺激席巴,我们有必要就这个问题探讨吗?”反正席巴也没看见,难道我要大喊“非礼”把席巴折腾醒了然后让你们打架?虽然我不指望你循规蹈矩讨席巴欢心,你也没必要有意让人讨厌——总有一天你要叫他“爸爸”的。

西索拉长音调,就好像一只猫被踩到尾巴了:“我把你放在我的灵魂里。”

我想找个地方去吐哇!

“能和你这样的女孩考猎人,是我的荣幸呢,让我有了继续努力地干劲。”

我想大吐特吐。

我转头,提起锅铲,尽量小声的说:“你的接吻技巧不算差,但是那种完全没有热情的吻,作为一个前辈,一个长者,我要忠告你,那是骗不了人的!”你尽管泰然自若的撒谎吧,我是不会被蒙骗的!

“你经验多吗?”他脸上的笑意似乎多了几分。

“比你多。”我保证!我的操作系能力让我不得不吻很多女人……那是多么惨痛的回忆,想起来就仿佛踩在热烘烘的狗大便上。当初我一遍又一遍提醒自己:我不要百合!我应该和帅哥接吻的!

西索笑了,开怀的大笑,快活的仿佛心都要跳出来了:“伊尔密知道吗?”

“知道。”一部分吧,他知道我操作系的能力,但是我没当他的面去吻女人……这又不算多光荣的英雄事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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