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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迷不悔2(112)

“团长,熄火了。”

“最近的加油站,距这里大约300公里,还是说我们回88基地?”库洛洛在烈日阳光下戴上了墨镜。

“我就搞不懂了,明明是太阳能汽车嘛,怎么还会没油?!”侠客指着复杂的仪表板,埋怨,“做这个汽车的人是猪!”

“对偷来的东西就不要抱怨了。”库洛洛打开车门下车,对于还在研发期的东西何必指望完美?他说道:“走路好了,300公里,快一点一个小时就到加油站了。”

“加油站的东西很难吃啊。”侠客把手搭起凉棚,看着日上中天,“能不能搭便车?”

“你换上超短裙去拦车,成功率应该蛮大。”

侠客当然不会穿女装,但是停下来的红色雷鸟跑车上面的驾驶员让侠客皱眉(微不可见的)。

“团长——侠客——————”

看西索的样子,难道还要一人一个拥抱?

燥热的风吹起来。

“西索,今天雷弗就会离开基地了。”换句话说,你去了也做不了什么。

库洛洛率先坐上了副驾驶座,侠客随后跟上。

“麻烦你送我们去最近的城市。”库洛洛说完,就闭上眼假寐,不发一言。

西索自然找上了侠客:“基地好玩吗?

“还行。”

“哦——-”他歪着脑袋,“你上一任蜘蛛做的地毯,漂亮吗?”

就像问你女朋友正不正点一样的口吻。

亚修,那个影子一样为团长鞠躬尽瘁的家伙已经不在了。

很多年前,侠客记得那个人比自己高大,比自己强壮,像神殿一样的冷漠似乎带有神性。

“你和他,谁比较优秀呢?”西索舔着舌头,“我只见过他一次。”远远的一次。

“没有人能成为所有人心中的最佳。”库洛洛开口。

也没人能成为最强。

寓言故事一则:一位父亲带着他的三个儿子去草园打猎。四人来到草原上,父亲向儿子提出一个问题。“你们看到了什么?”

大儿子回答说:“我看到了我们手中的猎枪,在草原上奔跑的野兔,还有一望无际的草原。”

父亲摇摇头说:“不对。”

二儿子回答说:“我看到了阿爸,哥哥,弟弟,猎枪,野兔还有草原。”

父亲还是摇摇头说:“不对。”

三儿子回答说:“我只看到了野兔。”

这时父亲高兴的说:“你答对了。”

不成功,是因为看到的太多,想的太多,禁不住太多的诱惑,失去了自己的目标和方向。一个人只有专注于真正想要的东西,你才会得到它。

“我从来没见过如此大公无私舍己为人的。”市丸银用一种介于真心和讽刺之间的语调这么说。费了老大劲把两个人从异界弄到此方,目的是:请把芜菁勾引到手吧!

“芜菁同学在这里是开运石还是招财猫。摸一下可以得到荣耀还是红包?”市丸银补充。

蓝染通常的温文和煦,善解人意和此时锐利而危险的目光堪称绝佳的对比,他可没有对雷弗-布朗,或者又自称八娱的傲慢家伙感恩戴德,严酷的语气,如同北极的开足冷气的冷柜:“开始调查他,事无大小,我全都要知道。”

他拿起一张纸条,冲田总悟,也就是现在的库洛洛-鲁西鲁以此敬赠自己的人生导师:“希望你在这个世界过得愉快。”

“太潦草,这孩子没练字。”蓝染简单的评价。

博弈论之囚徒困境:

警方逮捕甲、乙两名嫌疑犯,但没有足够证据指控二人入罪。于是警方分开囚禁嫌疑犯,分别和二人见面,并向双方提供以下相同的选择:

若一人认罪并作证检控对方(相关术语称“背叛”对方),而对方保持沉默,此人将即时获释,沉默者将判监10年。

若二人都保持沉默(相关术语称互相“合作”),则二人同样判监半年。

若二人都互相检举(互相“背叛”),则二人同样判监2年。

解说:囚徒到底应该选择哪一项策略,才能将自己个人的刑期缩至最短?两名囚徒由于隔绝监禁,并不知道对方选择;而即使他们能交谈,还是未必能够尽信对方不会反口。就个人的理性选择而言,检举背叛对方所得刑期,总比沉默要来得低。试设想困境中两名理性囚徒会如何作出选择:

若对方沉默、背叛会让我获释,所以会选择背叛。

若对方背叛指控我,我也要指控对方才能得到较低的刑期,所以也是会选择背叛。

二人面对的情况一样,所以二人的理性思考都会得出相同的结论——选择背叛。背叛是两种策略之中的支配性策略。因此,这场博弈中唯一可能达到的纳什均衡,就是双方参与者都背叛对方,结果二人同样服刑2年。这场博弈的纳什均衡,显然不是顾及团体利益的帕累托最优解决方案。以全体利益而言,如果两个参与者都合作保持沉默,两人都只会被判刑半年,总体利益更高,结果也比两人背叛对方、判刑2年的情况较佳。但根据以上假设,二人均为理性的个人,且只追求自己个人利益。均衡状况会是两个囚徒都选择背叛,结果二人判决均比合作为高,总体利益较合作为低。这就是“困境”所在。例子漂亮地证明了:个人最优导致集体损失最大。

一言蔽之:背叛是我的名字。

“我们是不是太过分了,看他还那么小,简直是虐待啊。”

“你恋童癖啊?!给布朗先生知道,我们都有麻烦。”

“才那么小的孩子,能做什么?大惊小怪……”

“有钱人想什么谁知道!也许就好这一口。”

“嘘——布朗先生好!”

两个看守立正站好,笔挺的军姿迎接基地真正的主人。

八娱匆匆进入囚室,只见阿九瘫坐在地上,就像一朵还没有绽放就凋零的玫瑰,双眼无神,似闭非闭。

“阿九,伤口愈合的不错,你觉得好点了吗?”八娱走上前一步,“浑身无力只是药物反应,过几天就好了。”

虽然阿九没有回答,八娱还是继续说下去,“我并不是想复仇和毁坏,那种蟑螂和跳蚤都做得出来的,也不会创造任何东西——她的真命天子蓝染出现了,没有你她就能幸福,比有你更幸福,你也许现在还不能理解,没关系,假以时日……”你的理性和骄傲,总会恢复的,不要像蝼蚁般卑微的去奉献了……“你昨天就吃得少,今天什么都没动过,我知道你心情不好,没有食欲,勉为其难吃一点好不好,都是你喜欢的。”

戛然而止,八娱抬起阿九惨白的脸,觉得全身都有火焰在灼烧一般,“谁做的?谁敢对你这么做?!”

不用问的,以八娱的智商,这个答案不难找。

他缓缓的放开阿九,动作轻柔小心的就像慢动作。

阿九死一般的一动也不动。

八娱怒火中烧。

宽阔的额头,挺直的鼻梁,坚毅的下巴,面对八娱严厉又严峻的指责,蓝染很有礼貌的维持风度:“作为同性,我们的距离已经近到让人发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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