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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迷不悔1(90)

人这个字的造型,就是互相支持的模样。不知道旁人眼中我是否是个合格的导游,拉着黄泉,在南野秀一过去的人生里徜徉。

他静静的听,我漫天的说。离开“盟王祭”,我就带着黄泉闲逛,这是南野秀一生活了15年的城市,很多地方都和他有牵扯。

一次,“香港小姐”决赛,主持人出了这样一道题:“假如必须在音乐家肖邦和战争狂人希特勒两人中选择一人作为终身伴侣的话,你会选哪一位﹖”其中一位参赛小姐的回答博得了满堂掌声:“选希特勒,我会感化他,那么将不会发生世界大战,也不会有那么多人家破人亡!”这种话说说还可以,但是真知道他是希特勒还敢嫁,除非是普度众生的圣母。

可是我无法开口问黄泉——“你难道你不知道那个银发的千年妖狐多么冷酷?”——为什么要追随这样的人?你又不是圣母!

明知道的话,还是跟随他,然后,就是被背叛;还是当初对自己太自信,以为他至少对自己会与别不同?

知足常乐,笑容恬淡,红发的优秀男高中生,还是黄泉心目中的妖狐藏马吗?不管是不是,不见得在黄泉心里减了几分恨意,黄泉表现的太平静,让我联想到暴风雨前的平静。

我不是也一样?为了自己方便,成为了黄泉的下属。如果有必要,我会背叛他吗?南野秀一将会再次背叛他——知道这一点而知情不报,我算不算已经背叛?

一个人因发生的事情受到的伤害,比不上他因发生的事情所拥有的意见来的深。

他的气质早就改变,他充分具备自我克制力:控制思想,内心以及恐惧……

由仰望变成俯视

从恐惧转为奋斗

自被支配者成长为支配者。

回到家,黄泉取了一张正方形的纸,反面朝上放在桌上,先沿正方纸的两条对角线各对折一次再打开,然后朝两个方向对边折并分别打开……哦,他在折千纸鹤。

“既然我的梦想被他夺走了,那么我把它抢回来,实现它,他也没法多说什么吧。”他熟练的手法让我大为诧异。“你说还需要观察,那就在暗黑武术大会继续观察吧。”他的调门降了下来,增加了严肃气氛:“不要掺杂私人感情。”

“是的。”我对他保证。

他突然勾住我的脖子,我的呼吸为之一紧,“芜菁,刚才在撒谎吗?”

我惶恐的摇头,他把头枕在我的胳膊上,“让我靠一下吧。”

我忙不迭的点头。

左右三分之一魔界的王者,在睡梦中,却是任人宰割人畜无害的样子。后来我教导修罗的时候,修罗也是这样,让我不由得感慨遗传真伟大。

追随者和被追随者的不同,就是一方的爱比另一方更深些。当两者反过来,又会怎么样呢?

第一季 FALLEN 幽游白书 大胆往前走

大胆往前走

HeartSoul

“关于魔界,为什么要藏的这么隐秘呢?”小阎王记得那个时候,他脾气暴躁威严无比的老爸瞪了他一眼,但是小阎王还有足够的勇气把话说完,“如果你有个万一,我可是要继承灵界哎。”

“如果我真有万一……”阎罗王叹了口气,“现在还不是时候。”

阎罗殿内。

“阎王大人,您担心王子殿下吗?”

“心血来潮去看什么武道会……”声音骤然苍老,“他还需要我担心吗?如果他承受不了。那只能说明他不足以背负灵界。”

“是吗?可是除了他,您不会把灵界交给任何人的。”灵界防卫队的队长躬身行礼,“他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待。”

“可是这小子,又能做好多少事?”就算有时候会为这个儿子暴跳如雷,但毕竟,是他唯一的儿子。

这一届暗黑武术大会,将要发生些什么呢?阎罗王自己也不会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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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漫就是这一套,看你会套不会套,天下第一武道会,银河战争,暗黑武术大会……不管叫的是什么名字,燃和热血是最大的萌点。

“如果你想说乳臭未干的小子别在这打转的话,奉劝你省省,”我们乘坐左京的私人豪华客机抵达首溢岛,于比赛的前一晚,入住酒店的总统套房,当然总统套房只有一套——谁住成了一个问题。我对上的,是看着就很自恋不把别人放眼里的鸦。户愚吕兄弟对这种事不在乎,他们为了就近保护左京,肯定和左京一间套房,而武威过于高大只能住底层,鸦有着柔软的长发,淡蓝色的眼睛,不过那个防毒面具一般的面罩下肯定不是一张甜美的脸。

一闪身我到了他面前,鸦的眼色一变——根本没有感到我接近的气息,让他感到紧张了吗?

左京正在接电话,放下电话,他一副很满意的样子,对我点点头,“今年的宾客实力不错,预选赛上打得很好。”

“不就是在船上玩淘汰赛嘛——他们又不是三流妖怪。”我对浦饭幽助还是有信心的。不过富坚义博吃饱了撑的?从幽游白书到猎人,为什么上个船就要玩考验,又不是《海贼王》!还好那五人组没人晕船。

“船长说他们还没展现实力。”左京似乎也在期待一场精彩的打斗,一场精彩但自己队伍一定胜利的打斗——如果有仙水忍出场,估计整座岛的妖怪和他群殴也不可能打胜,可惜,他无法出赛。

“有杀气,但是动作却很柔和。”鸦评价我旁边的伊尔密,“杀手出生吗?”转头看我的时候,多出几分探究的意味吗,“你——还真是看不透。”

“哦,那是我身经百战经验丰富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人还多,走过的桥比你走的路还多。”我大言不惭的说,“后生小辈不能了解,那也是正常的。”

“从头到脚把你炸成两半,流出的血液,一定非常的美丽。”他的声音有些妖艳,让人好奇他的脸到底长得如何。

我不理他,自顾自的招呼服务生把行李放进唯一的总统套房,嘱咐左京,“小费就麻烦你了。”

一进房间我马上到浴室把毛巾弄湿,敷在伊尔密额头,“你好好的晕什么飞机啊!”

“我明明乘飞艇没问题的。”伊尔密有气无力地说。

“你爸当年是晕车,可能是遗传。没事,这个好治,下次咱们从日本飞到中国,从中国飞到美国,绕世界一圈,一圈不行两圈,就不信你适应不了!”伊尔密真是能忍耐,愣是没吐出来,维持一张死鱼脸长达4个半小时,大概也只有我这个在他们家工作多年的人才看得懂他在晕机。

这房间视野良好,窗外,可以看到这座岛最标志性的物体:一高一矮两个大山头,中间是一个空洞,而我们的酒店就建在空洞所在的平原上,据说这座岛的得名就是因为这两个山头远看很像吊死刑犯的绞刑架,开窗呼吸了一口空气,还夹杂着海水湿润的气息——正剧,马上就要开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