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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迷不悔1(55)

在跑了几趟厕所后,我挣扎着说,“你就不能提醒我一句?我觉得快要死了!”那番薯简直就是强力泻药。

“不会死的。”非常揍敌客的作风,他说道,“你的肠胃太弱了。”

“揍敌客那是铁胃!”我反驳,他的微笑转瞬即逝,但我肯定自己没有看花眼,“伊尔密。如果不同舟共济,咱们谁也别想活!”

“死亡笔记”卡片008号“家家酒”

能力:使用时具现化大箱子,往里面投入纸条,纸条上的字不能超出五个,描述扮演的主题,抽到什么就演什么,箱子会提供演出道具,主要用于即兴演出。

代价:五十个仰卧起坐。

我打开箱子,那厨师的白衣高帽格外刺眼——虽然我投了张写着“厨师”的纸条下去,但我要的不是衣服啊!

在衣服之下的瓶瓶罐罐让我感动的几乎痛哭流涕,“油,盐,果酱,醋,糖……只要有只野猪我马上可以把糖醋排骨做出来。”压力就是动力,一无所有大大激发了我使用能力的想象力。

“你不该放那条鱼走的,我们需要动物蛋白。”伊尔密重重的强调最后一句。

“我答应他了!只要他坦白,就放他走。”那个鱼头怪一松绑就跑得飞快,生怕我们食言。不过一个话也说不清的妖怪,何必大开杀戒。

“可我没答应,是我抓住他的。”

我心一沉,“那可是妖怪!你真的打算吃那种东西?”

“你不是说妖怪以人类为食吗?我们吃妖怪,又有什么问题?”

我深吸一口气,避免发出他妈妈那种气急败坏的尖叫,用更理性柔和的语调劝说,(就是牙齿摩擦的声音有些大)“这种肉很不安全,万一得了传染病怎么办?”

我看到伊尔密已经非常自然的把手从半捂的住耳朵放下来,我继续说道,“你先听一下我的计划,当然,时间仓促,难免不周到,有什么意见尽管提。

方案一:去找雷禅,他是三位魔王唯一不吃人的,而且人比较讲义气。高大凶猛,朋友众多。

缺点嘛:他手下是吃人的,也许没见到他面就会被他手下分食了;我和他没有半点交情,素不相识,冒然前去也很失礼。

方案二:投奔躯。作为女性,也许相对好说话,而且我知道她的凄惨过去,最重要的是,我有操作系的能力,在三王里只能对她使用,不过以力量差距来说我就是一脆弱的鸡蛋,而且女人都是小心眼的,万一我意图操作她的想法被识破,她不听我的解释就会让我直接到灵界向小阎王报到了,就算拿她的过去为筹码,触动了她内心的最痛伤口,怎么想都很危险……

她手下有77个直属战士,类似雇佣兵,如果咱们能挤到这名额也好——但是——”我看看伊尔密又看看自己,“很明显我们的实力不足。”

我对生存极度渴望,不管环境多糟糕,我都不情愿乖乖等死,我接着说第三个方案:“如果要投奔黄泉,说好听点这个人很大度既往不咎,说难听了就是为了目的不计手段——这种类型的人我倒是有相处很长时间。”想到蓝染我一阵恶寒,还好黄泉身边没有市丸银那种笑面别扭狐狸,“军事力量三国中名列第二,而且我多年前与他有一面之缘,算起来是我拯救了他,但是,我虽然不想说这个但是——他人不认账我也没辙,他如果不记得我了,我也不能抱着他的大腿哭泣啊。

虽然觉得找他是最好的选择,哎!我怕后患无穷。他以前是个盗贼,我对他的人品没什么信心。”在我看来他和蓝染是一个类型的,我遇到蓝染,就好比暗淡的夜色中遇到一盏小灯,兴冲冲过去才发现这里一片漆黑,甚至黑暗过最暗的黑夜,尽管被微弱的灯驱散了一些,那也不表示这就是光明。

我和伊尔密对视,“你觉得如何?走哪条路?选哪个王?”我觉得有必要征求意见。

“为什么要投奔三个魔王之一?”

“因为我们太弱。”他的眼睛又大又明亮,而且看不出情绪,我解释,“最终目的是跨过结界的缝隙,前往人界!”

“既然如此,就直接前往结界。”他说道,“没有必要寄人篱下。”

欲望与动荡的魔界啊,我们两个小小的人类该何去何从……

第一季 FALLEN 幽游白书 Unbreak My Heart

UnbreakMyHeart勿伤吾怀

要越狱,首先要给我吃饭的勺子,便于我十年如一日的在墙壁上挖洞;或者用尿液腐蚀铁栏杆,数十载后,某个暗夜推倒栏杆爬到外面在暴风雨迎接新生;或者事前就把监狱地图在背后画上圣母纹身,然后联络狱友像老鼠会一样一传十十传百组织逃亡大联盟,从医务室翻到狱墙外面……

我微笑,默默无闻,安静听话,与世无争——我亲眼看到前面笼子里的鳄鱼尾巴美女被看守抽了几鞭子,她倒下了,再也没有站起来。

开始还有女人的尖叫,儿童的哭嚎和男人的叫喊,还有的妖怪喃喃的祈祷,我不知道他们祈求的是哪尊神佛,总之诸神已经瞎了眼,要么就是闭目塞听,不管他人死活。

昨晚我睡得很死,香极了,一夜未醒,醒来的时候已经坐在牛车的笼子里,这些车的上上下下都用麻布包裹,拉车的是三只眼睛的褐色牛,角长的像犀牛,嘴里有獠牙,速度几乎比得上良驹,它们的蹄子在泥地上落下,发出咚咚的轻响。

天亮以后,这些牛车向前行驶,藤蔓和杂草都没有让这个队伍减慢速度,除了我,其他笼子都是妖怪,鹰头蛇身的,人面狮身的……有一些穿着黑衣的看守,面无表情的走在每辆车旁。我不敢问他们,亲眼看到看守用鞭子的本领,让我了解他们不是能谈话的人,我知趣的闭嘴。

我的笼子顶部稍微下陷,似乎在我之前已经装过无数的妖怪了,我用自己明察秋毫的双眼找寻断裂或不牢固的地方——一无所获;铁笼底下的车是木头做的,有的木板已经腐烂了,但是还没有烂到完全朽坏,混合着陈年的血味和尿臭。

当晚,就着朦胧的月光,伊尔密像影子一样悄无声息的走到我笼子的近旁,“我不知道他们要拿你干什么,最明智的方法是别让他们注意你。那个鱼头怪似乎把你给卖了。”

他的嘴开开合合,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他是用揍敌客的独有方法让我一个人听到他的话。我差点气的浑身颤抖,应该马上把那个鱼怪拿住法办!刀,剑,棍棒,石头或者折凳,拿住他就揍个半死不活!但是一想到怎么抖也没半点用处,我的脸只剩火辣辣的羞愧,难道真的把那个鱼头怪做成生鱼片才是正确抉择?难道我心肠好一点就要落得个笼中鸟的下场?

我知道他们家的人都有学习唇语,所以我张着口无声的说,“快救我。”我觉得自己笨拙极了。

“他们要去的地方一定是城市,那里打探消息更为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