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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迷不悔1(53)

九尾维持着双臂张开的姿势向后倒下,“我心甘情愿。”

衣袖当风,飘飘摇摇……成为人类,和我所爱的人一样,成为一个人类……没有力量也好,被八娱嘲弄也罢,统统不在乎……

柯特永远不会忘记,他偶然看到的一幕:太阳下山后,在一片漆黑的房间里,刚从竞技场回来的亚卢嘉,独自抚摸着一堆衣服——宛如触摸心爱的人的体温,他的呼吸,仿佛缠住了周围的一切。

“我现在只是个小孩子,我的爱,没有开始的可能性。”九尾从来没有临阵脱逃,但是他已经遇到了最大的灾难。

“亚路嘉……”柯特觉得很害怕,吓得几乎说不了一个字。

“他告诉我她有男朋友了,到现在孩子都比我大了……”他的心像被地狱的烈火焚烧一样的疼。八娱也许是骗人的,他只有这么告诉自己才能支撑着回来。

“也许是骗你的。”柯特战战兢兢的说。

“只有去爱她这件事,我无法停止。我做不到啊——”他的喉头发出一声哀鸣。

后来他高烧数日,醒来后,似乎没有任何的改变。

“桀诺和席巴想进我的房间,哪有那么容易。”他房间的防御无懈可击,简直忍不住想笑那些人的徒劳。

“糜稽,上次网拍的裙子,归我了。”很漂亮,她会喜欢的。他满不在乎的通知糜稽这件事。

“那是女人穿的!”糜稽恶狠狠的看着他,但是不敢动,“难道你要穿吗?”

“我会把钱汇到你帐户的。”他的眼神强硬,让自己的二哥迅速退缩。

1996年,赏金猎人细宽连同100人攻闯枯枯戮山,被卡娜莉亚(10岁)全部击败。

之后,细宽自愿成为揍敌客家的门卫

7月左右,幻影旅团全员集合。

9月,糜稽非常高兴,因为芜菁来了一通电话,他马上把自己查到的讯息告诉她,但是她并没有夸奖他——她似乎非常忙,他拨打了无数的电话,最后接电话的是席巴。

席巴在沉默中呼吸,他的实话是硬邦邦的,像北冰洋的万年寒冰,没有安慰。

糜稽-揍敌客,不知道怎么控制自己,他哭了起来,那不是无声的流泪,而是歇斯底里的哭泣,宛如雪崩,不能自已。

席巴成功暗杀幻影旅团八号——亚修-苏利文,同时芜菁重伤,在一道白光中消失无踪。当他带着亚修和芜菁的血气,疲惫的回到家里,他的第四个儿子和气的用微笑迎接父亲,席巴抬起头注视院子里的藤蔓,充满苦涩,一丝孤寂跃上心头,即使把那只死去的蜘蛛鞭尸也无法卸掉心头的沉郁。

当天午夜,亚路嘉-揍敌客意图弑父。

“你伤了她!你居然伤了她!”,仿佛被捅了马蜂窝,他锐利的眼睛仿佛发疯一般,“和你有关系,你身上有她的血的味道……”为什么砍断的不是我的手或脚,一切都那么的碍眼,他的紫色双眸,染成了血色的红,充满血丝的眼睛悲凉无限,现在,他在用自己的命,和自己的父亲争。

1997年——

“我等了20年,只为了说一句话。”

“见到你,我很高兴,芜菁。”

温庭筠

《寄分司元庶子兼呈元处士》

闭门高卧莫长嗟,水木凝晖属谢家。

缑岭参差残晓雪,洛波清浅露晴沙。

刘公春尽芜菁色,华廙愁深苜蓿花。

月榭知君还怅望,碧霄烟阔雁行斜。

第一季 FALLEN 幽游白书 a place nearby

APLACENEARBY天堂若比邻

爱一个人可以爱多久?

抢东西能够抢多快?

活下来,能够撑多久?

“你认识杀生丸吗?”

妖怪摇头。

“那,听说过犬夜叉或者奈落吗?仔细回忆下——”我循循善诱。

妖怪继续摇头。

虽然到现在伊尔密也没把日语这种语言完全学会,但是摇头这种动作他还是完全理解的。“它不肯回答?”伊尔密问我。

可怜伊尔密就像超市购物的赠品一样和我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但坚强的他,眼睛里没有悲伤和疲惫,只是拿根长树枝捅鱼脸妖怪的鳍,似乎在研究怎么把这个鱼头人身的妖怪穿起来。

“他不是不回答,只是我们的沟通有问题。目前我无法判断我们所在的位置。”伊尔密,你再捅下去那个妖怪就要死了,在别的世界,这绝对算虐待动物。

抬头看天,哪里的天空都该是一样的,但这里的偏偏天似泼墨电闪雷鸣;周围的植物和动物都长得很奇怪,无奇不有:金色的蝴蝶飞舞,翅膀上不是花纹而是锯齿一样的牙;透明的蚯蚓足有水桶那么粗,在岩石上蜿蜒滑动;树干上长出纤细卷曲的触须,抓到生物就牢牢抱住作为养料;淡水里有海星,扇动着触角,卷起河底的泥沙;藤蔓上长着金色的小铃铛,当日光晒过,铃铛变为红色,叮铃铃的作响,还有柔软的小草,可以把昆虫的血液和生命吸干……我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在地球上,要不这就是世界末日了?

“你就说说,你所知道的大妖怪名字吧,说出来就放你走。”我继续问妖怪,简直要放弃希望。它是个低等级的妖怪,连话也说不清楚,但我们走了一整天就遇到这么个懂人话的,在此之前遇到的连个人形都没有,于是伊尔密把它捆成个粽子样,而我则负责问话。

我的七日无法出声的支付代价已经到时,但我说的是标准日语,而妖怪说的是我莫名其妙的方言(听着像大阪腔),折腾快半个小时才算勉强能沟通,看着一脸萎缩,鱼鳍通红的妖怪,我不知道该同情他多一点还是同情自己多一点。

“黄卷,雷山,躯…………”它微弱而紧张的说,慌乱不已。估计他以为我们要把他做生鱼片,怎么都不会放过他。

黄泉,雷禅,躯?他说的难道是这三个名字?

幽游白书?!

我看着妖怪鱼鳍上暗红色的血管,光滑的鳃盖,回忆我对这个世界的所有印象——

伊尔密,我对不起你!揍敌客家族,我对不起你!来的不是我熟悉的战国时代,而是强大妖怪的根据地:魔界啊!

我们所处的地方,是很大的林子,要找食物的话,有鸟类和果实,还有小动物。附近有小河,小到我可以一下子跳过去对岸,水质还可以,虽然不能清澈的照见人影,饮用总没问题,没有浴室,洗冷水澡也凑合。住宿的话,天当被褥地当床,唯一的麻烦是,当初我是从床上跳出来阻止伊尔密和库洛洛的,所以没穿鞋,从衣襟撕了两块布裹在脚上充当鞋子,走的也算平稳。

没有人走的路,只有兽道,我终于知道比流星街更破败不堪的路是什么样子了,野兽的蹄印和肥沃土地的烂泥搅在一起,比起柏油马路我走的更轻盈。

“要怎么做才能被喜欢的人所喜欢呢”这种少女情怀的话题再也没能跃上脑子,我的脑袋里酝酿的是怎么清楚明白的把现实灌输给伊尔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