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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迷不悔1(132)

此后云雀恭弥的生活……追——(七里)逃——追……

那个金毛小动物逃得贼快,云雀没有机会把他咬杀,让他格外的不爽。

云雀打开水龙头,双手掬起水,向脸上撩着,他不断重复这动作,直到门无声的在他眼前打开。

女协副会长用标准职业化微笑对着云雀,“委员长,这里是女厕。”

云雀用手指随便梳理着头发,“再啰唆就把你咬杀!”

在本校,风纪委员就是校规!

副会长又笑了,“你现在总该把我的名字记住啊,委员长——”

芜菁-揍敌客!

第二季 MAGIC 家庭教师 假如你觉得不幸福

家庭教师假如你觉得不幸福

千万不要爱上我。

即使我觉得不幸福。

再次穿越的感觉很糟!就像坐云霄飞车,我把双唇闭得紧紧以免自己吐出来。

我们身处一个城堡,宽大的面积和奢华的摆设,我恍惚想起了揍敌客的主宅。这个城堡具有漠视一切的压抑气氛,至少也有个上百年的古老历史,螺旋形铺着红地毯的楼梯,往顶上望还有一个豪华观景台。青色墙壁茶色家具,天花板有宗教浮雕装饰,客厅正中一个巨型豪华钢琴,旁边的落地式大摆钟正一左一右的摆动钟摆。

都是钱堆出来的。

“你走光了。”七里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

我猛地转身,“我已经越来越幼小了!衣服就算是松紧材料制造也禁不住这么缩水!”8岁!我看着年龄侦测器欲哭无泪——我快要无路可退!死蓝染!

“哇哇哇!”一声声惨叫和呕吐,一个小孩跌跌撞撞跑进来,“你是夏马尔的妹妹吗?夏马尔医生呢?我中毒了!我要死了!……”

一双明亮的瓷一般的绿眼睛,长长的深色睫毛,柔软的银发,沿着修长的脖子垂下来。腼腆温柔的脸啊,一只手筋疲力尽的掐着自己的脖颈。

七里立刻半跪下来,“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大哥哥一定会帮助你的……”又打算来个幼染训?

“狱寺隼人。”孩子低语。

“我马上给你找医生,等我哦!”七里眨眼就闪的没影了,为正太服务他义无反顾。

狱寺好像很痛苦,四肢都开始抽搐了,然后一个傲气万丈的小姑娘叉着腰从窗外走过,狱寺抖的更厉害,“碧洋琪碧洋琪碧洋琪……”他一把抓住我的裤腿,那是小动物刚出狼窝又入虎口的痛苦表情,“把我藏起来,快点把我藏起来!”说着说着就昏过去了。

“你好!”一个仿佛童话里的小婴儿,穿着黑色西装,正缓缓而从楼梯拾阶而下,走的漫不经心,而又四平八稳。“我特地赶来,他还是没出现吗?”

小婴儿看了看表,“恩,快到午睡时间了。”他脱下帽子,“没有向你先自我介绍,很失礼,我是黑手党,同时也是自由杀手和家庭教师,名叫里包恩。”

我走到钢琴的椅子边,把身体轻轻落在羊绒椅垫上,翘起一只脚,“我是芜菁-揍敌客,揍敌客家族多年的家庭教师。”输人不输阵,怎么才能把头衔扯的大一点?怎么才能气贯长虹威慑逼人?要不要把我已经为揍敌客服务近百年这档子事说出来吓唬人?(似乎比起吓唬,更像灵异事件。)

婴儿,家庭教师,黑手党——这是很明显的线索,《家庭教师HITMANREBORN!》,同宿舍的腐女泣血推荐,被誉为同人新宠,配对王道,可惜,我没看过!!!

在我审视的目光下里包恩没有半点局促——仔细一看,他站着睡着了!吐着鼻泡睡颜甜美。

《家庭教师HITMANREBORN!》讲的是个啥故事?我记得有一堆数字“69”啊,“16”啊,“27”啊,这是数字恋爱还是干嘛?好像戒指也很重要,重中之重就是里包恩的徒弟——故事的主人公,似乎漫画初期就一废柴——思来想去也没有什么可以当线索的。我悔啊,早知道有这么一天我一定仔细拜读漫画原著,把动画供起来,连带着角色CD公式资料书一个也不能少。

“居然已经名花有主了!”七里不知何时又回来了,怅然的说,“那个夏马尔早就盯上了狱寺隼人,也许反过来说也没错。两个人连发型都是一样的!”

他给我描述了一个灰姑娘小白菜的故事,一个意大利黑手党老大和日本蝴蝶夫人的悲恋,诞生了一个自小吃不饱穿不暖被变态姐姐欺侮的小可怜,小可怜的姐姐多次意图毒死他,但是小可怜都挺过来,然后某一日,密医夏马尔来到这个家当家庭医生,当他第一眼看到这个家的小少爷小可怜狱寺隼人——(省略若干夸张形容词)——隼人的皮肤手感比他摸过的任何一个女人的都好(当世界上没有女人这种生物么!)……在这之前,夏马尔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用如此细致的目光注视一个男孩,对于他来说,在女人身上花费精力是理所当然的,但是他没有信心,在工作之外和雇主的少爷维持同样的关系……他的耐心忍受了一次又一次的毫无结果,他了解这孩子的价值,即使付出了没有回报的努力;隼人无声的看着家庭医生,仰慕着,期盼着……

“七里,你说简单一点,那个夏马尔怎么回复你的?”这种片面的解释和猜测我不要听啦。虽然笑容还挂在嘴角,我觉得它随时可能蒸发。

“他说随便拿点水混合洗衣粉洁厕剂给隼人洗洗胃,他不替男人看病的,如果是漂亮妹妹他会第一个赶来。”

我这么一听就明白了——夏马尔医生就是一色狼。

但是七里显然理解到其他方向上,“他这种恐惧和欲盖弥彰也不是毫无来由的,像这种攻,不想让一个男孩成为自己的负累,冰冷的羞涩适当有一点,可以当调剂的。”七里的手掌紧紧握到一起,“一见到夏马尔那张酷似京乐春水的大叔脸,我就坚信他们总有一天会和京浮一样获得幸福!”他再凝视了狱寺隼人一眼,“也是白头发,也那么容易生病(这个是中毒好不好?)再吐血三升就真的和浮竹队长没二致了。是个很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并且努力去做的人,隼人,我要放弃你了……”

这么看,七里是不是把狱寺也甩了?照这样下去他怎么可能找到另一半?见一个喜欢一个,然后见一个甩一个。

也许是因为,真的想要的那个已经不在了?我甩甩头,把这个无根据的猜想抛到脑后。

这时小婴儿里包恩刚巧醒了,他帽子上的蜥蜴沿着帽檐爬行(开始我还以为是玩具呢),蜥蜴大大的椭圆眼睛透过半闭的眼帘向外张望,尾巴绕过里包恩光滑的额头,“这是我的宠物列恩,我则是黑手党,同时也是自由杀手和家庭教师,里包恩。”他望着七里。

作为漫画主角的师父,要么老的不行(例如童虎),要么青春常驻(例如比古清十郎),但是这个小婴儿与别不同,面部没有一点表情,直视别人的眼睛里也看不到那其中的涵义,超乎厌倦啊。冷漠啊,总之,这无法在人类的感情中找到对应的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