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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相遇太早1(92)

那么,亚修(原采麒)在旅团的编号就是8了。刺青位置:脖子后面,平时头发会遮住。

我爸爸曾经因工作的原因杀掉了其中一名团员------------奇牙。

这就是命啊。

向猜对的人祝贺,没奖品的.

猎人1996 二

猎人1996 二

正义的概念,是由人来操作的,对公平正义的追求,必须要在人们所愿意承担和负荷的范围之内,一旦实现正义的成本太高,那么人们就会裹足不前。

在力量与强权至上的社会,真的有正义可言吗?正义这种东西,在开始之前就已经结束。

大家幸福的永远生活在一起,那是童话的结局。

我居然同时运用了“幻术”和“结界”,护住了采麒。人的潜力还真是不可思议,我从没想过自己居然能跑的这么快。

席巴很快从幻觉中清醒,我的幻术,终究还是没困住这位揍敌客家主。席巴徒劳的敲打着结界。伊尔密像傀儡娃娃一样立在一边。

没有“好久不见”的寒暄,我和席巴的再见,隔着透明的一层结界。

见到你我很高兴

见到你我很难过。

“席巴,把委托人杀掉不就行了,让家里的随便什么人把委托人杀掉……”我抽动着肩膀,断然说。

“没问题,你先让我进来好吗?”席巴停止敲击,用哄小孩的口气说。

黄昏的阳光照在他的脸上,我们的目光相遇了。

“你骗我。”我斩钉截铁的说。这是彻头彻尾的谎言,我太了解席巴了。越是说弥天大谎,他的声音就越镇定平稳,看样子,他绝对不会放过采麒的。

这是你的任务,你的工作,我理解。正因为我理解,才更糟。

“快让我进来——他是蜘蛛。”席巴更加用力的敲打墙壁,伊尔密开始挖洞——没用的,360度的结界。虽然我只能维持大约20分钟,但这段时间即使是蚂蚁王也别想进来!

“我知道啊。曾经,我的一个学生答应我,不在我眼前杀人。时过境迁,什么约定也都过了有效期。”任何东西都会过期——我毫不犹豫的转身,不再看他。过去的回忆让我阵阵的刺痛,在这个时候,整个世界都静悄悄的,“席巴,那是谁,我不认识,我只希望从来都没遇到他——”

黑幕,沉寂,透心的凉,那是我眼神唯一能表达的。

“声音隔绝!”不管你想说什么,我也不要听了。

采麒静静的躺着,仿佛筋疲力尽。上衣像外科手术的绷带一样红,双膝落地的地方裤子碎裂,肮脏的发黑;几条细细的痕迹从他身上延续到地上,那是细长的血流。

历史的轨迹,终究没法改变吗?

支离破碎的留恋与青春,他在最光彩照人的年纪,被迫停留……今天,不是个死亡的好日子啊。你明明那么痛苦,为什么现在我还要近乎残忍的祈祷,你能够活下来。

我们谁也没有说话,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我站在那里看他,只有一分钟,而这一分钟有一世纪那么漫长。

——12岁的时候与你相遇,我只是觉得换个世界就会比原来好,在最寂寞的时候遇到你——和你一起我很开心,也许是因为你和我一样寂寞。两个人的寂寞难道比一个人来的好吗?过去遥远的让人怀疑是否真的存在,现实却告诉我:快乐不能储存,幸福无法期待,喜欢的笑容在一转身后就已经改变。

你是蜘蛛,来自流星街的蜘蛛……为什么高高在上的你会流落到流星街?

对你这些年的遭遇,我根本一无所知。

我们再次相遇,可我又能怎么做?“我不会让别人欺负你的”——我曾经的承诺,正狠狠地将我责备。

“世界是平衡的,如果破坏这种均衡,那必然是极其危险的力量。法术依从知识,为需要服务。”婆婆的教导在此时跃上心头。扰乱世界的平衡是不行的,生死流转才是常理。

法术的禁忌,最基本的就是不要打破平衡,去追求根本无法追求的东西,改变不该改变的东西。

为什么要让你受折磨呢?到底是哪里出错了?我是为了什么期盼未来?我本来是期待你获得幸福的呀!

如果还是12岁,我可以做一个喜欢逃避问题的孩子,但是,现在,我已经18岁了,我已经无可逃避。

改变命运真地不可能吗,比如《air》,《寒蝉鸣泣》,如果我有足够的力量……我看着自己的手,健康红润的手,它们真的能开拓什么?我难道无法改变任何事情吗?尼特罗,贪婪之岛,桀诺……我能想到的,还是别人的帮助。因为我没有力量——

“你的手可以借我一下吗?我觉得好冷。”我专注的倾听他平静的声音,毫不犹豫握住他的手,指尖交叠,泪如雨下——

突然间痛彻心扉——外表看起来没什么,但我能感觉到体内正在出血。是肝脏还是脾脏?高中选了文科,我的生物知识很糟糕的。

理智和力量,包括生命力都似乎从我身上抽离。我疼得蜷缩起身体。不知道是哪种念能力,无疑是致命的念能力。

“我们有见过吧。路边咖啡厅。”他安祥得说。

“比那还早。”是的,在我12岁的时候就遇到了你——

“不要接近蜘蛛啊,揍敌客的当家不是警告你了吗?”他笑得明净无暇,“我敢打赌,我比你先死,我的伤太严重……”

“你的名字,真的是亚修吗?”

“都要死了,你还关心这个吗?”他的声音变得憔悴而虚弱,“是的,我叫亚修。”

“亚修……你想看见什么?”

“我不知道。”

我把手放在他的眼上,施展最后的幻术——“春天的时候早晨最好,淡淡的,甜甜的,像晚上做的美梦;夏天的晚上最好,繁星满天,星光闪烁,夜色澄澈,流萤飞过;秋天傍晚最好,湛蓝的天空,蒲公英的绒伞被微风送走,红霞西去;冬天的初雪最好,飞羽一般,撒落满地,白茫茫的一片。你看那午后的暖阳,照在身上多么舒坦,我念书给你听……”我把他的手放在我的脸上,让他的手指感觉我的皮肤,我脸颊上的皮肤,脸的形状——“是我啊,芜菁——我是芜菁……”

我已经看不清楚东西了,体内可能在大出血。有时候,耳朵真的比眼睛还重要,他的呼吸很平静,太平静了。

我知道自己就要穿越了,这是重伤后“樱吹雪”的自然反应,我大概就要死了。对于死亡,我有过设想,但我真的从没想过死在你的手里啊!你前生明明是不占荤腥无比纯洁的麒麟啊

——我不是你杀的第一个,不过,绝对是最后一个。

我没有更多的话对你说,因为你已经什么也听不到了。

最后的果实

一直在寻找著的我们

相似如镜中影子

明明只是对望,便可相连

却始终无法互相碰触

凝视著你,向你伸出了手

像化石一样地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