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4年,
7岁的基裘和6岁的梧桐
“怎么比我还小?我不要这种手下——”
“是的,大小姐。”
“你不是手下,是我的狗,狗你知道吗?”
“不好意思,大小姐,没有见过。”
“就是这种图画书里的,毛长长的——”
“我们长得一点也不像……”
“就是因为流星街没有狗才要你当啊,从今天起你就是狗,叫两声我听听,你知道狗怎么叫吗?”
“不好意思,大小姐,没有听过。”
1970年,
13岁的基裘和雷弗.布朗
“雷弗.布朗,都是因为你的画,我老是被不长眼的砸碎袭击——”
“反正都被你杀了——偷心基裘已经出名了。”
“你画的应该不是我吧,虽然有点像——”
“就外貌说,可以说完全不一样呢,不过背影大概像个十足。”
“为什么口气那么不确定?”
“都70年了,你总要允许一个老人记忆力下降吧。”
“骗人,看你的脸色,天啊,你那么老了?”
1972年
15岁的基裘和梧桐
“梧桐,这件礼服好看吗?”
“很好看,大小姐。”
“为了去见外面的人才穿这么正式,外面的人都这么穿?那到底怎么走路啊。”
“梧桐,我今天见到白马王子了,银色头发的白马王子……他是揍敌客家的,以后会是家主噢,他请我跳舞了——”
基裘 富朗克,西区老大众多子女最受宠爱也是唯一被承认的一个.
既作为孩子又作为女人,对她的年龄来说是非常聪明的人,甚至过于聪明,她虽然出生在流星街,但接受了充分的教育。近看她比原来所想的还要美,略显高傲,吸引了一个又一个崇拜者。
她跳起舞类似花蕾绽放,带着天真浪漫的景象。不管掏心的时候多么狠辣,此时她也不过15岁。
遇到他纯属偶然——她第一次最幸运的巧遇。
1973
16岁的基裘和雷弗.布朗
“绑上绷带干什么?都看不到脸了——”
“不用你管。”
“因为你父亲看你的眼神开始不一样了?”
“给我闭嘴。”
“喂,雷弗.布朗,你为什么要画这个女孩子,你这辈子都出不了流星街,也不可能再见到她?”
“难以言喻,不属于这个世界吧。”
“嗯?”
“小鬼是不会了解的。”
1974年
17岁的基裘和梧桐
“你不走吗?我父亲已经死了。”
“我是大小姐的手下。”
“那些人不会放过我的,我毕竟是父亲的女儿。”
“没关系,我会保护大小姐的。”
“梧桐,父亲说,我母亲是他最爱的女人。什么是爱呢?”
基裘 富朗克,不会谈随便的恋爱。他父亲在西区的一切,正摧枯拉朽的轰毁,连同她的生活。尽管她知道现实的一切模样,知道那个曾被称为家的地方,不是最好的地方,但好歹是个地方,已经回不去了。
17岁的基裘和25岁的席巴
“帮我复仇。”
“谢谢惠顾,全部都要杀掉的话需要1000亿戒尼。”
“我没有那么多钱。”
“那就没办法了。”
“我——可以把自己作为支付代价吗?上次你不是扯下我的绷带向我求婚吗?嫁到你们家就不用付钱了吧?”
“上次?我不记得了……”
这一年,基裘 富朗克嫁入了揍敌客家。
基裘 揍敌客,也许在姓氏还是富朗克的时候,就像小女孩一样坠入情网。她这一辈子甚至没有想象过嫁给像他这样的男人:只要耳边有他声音的起伏,只要听到他说话的声音,心就安定了。
1975年
18岁基裘和梧桐
“恭喜你,马上就要从见习管家升为正式的。”
“谢谢您,大小姐,不,现在是夫人了。伊尔密少爷很可爱,长得也很像您。”
“再大一点就让他到流星街呆一段时间,这种生活太安逸了。”
“不必担心,少爷才3个月,而且听说揍敌客有自己的训练方式。”
1976年
19岁的基裘和席巴
“席巴,当初为什么起先拒绝我,在我转身后却向我求婚?欲擒故纵?”
“背影吧。”
“你说什么?太小声我没听清。”
“没什么,理由我已经忘记了。”
这一年,基裘烧毁了芜菁住过的房间,自己也大面积烧伤,从此绷带缠身。她诡异的失去了这段记忆,从此,“芜菁”这个名字在揍敌客不再提起。
梧桐,揍敌客总管,精瘦清寡的脸,从那对眼睛几乎探不出任何信息,他平静的端上红茶,“请用。”
17,8岁的女孩点点头,“谢谢。”一转身,抱住揍敌客的二少爷,“糜稽,我们去漫画家的工作室参观好不好?”
“老师。太远了,爷爷不会同意的。”
女孩撅起嘴唇,“好——无聊啊……”
揍敌客的一天,平静的一天。
揍敌客三位少爷:
伊尔密:(我多么想多给你点戏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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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结束1987部分-----
然后,麒麟总算要出场了
猎人1996 一
猎人1996 一
又穿越了,我连伊尔密的头发都没摸到!
我还在猎人世界,只是过去了9年——现在是1996年了,距离287期猎人考试不过3年。我有种苦尽甘来的感觉!剧情人物都在了!
我趾高气扬的穿着睡衣进了当铺——纽扣都是钻石的,当掉一颗我都能吃喝不愁,身份证件?早拜托桀诺弄到手了,装在卡袋里套在脖子上。总是穿越,我还是知道吸取经验教训的——缺衣少食没身份没钱的日子我再也不想过了。
解决经济问题后,我首先给糜稽打了个电话:
“老师,我一直都好想见你——老师——都这么多年了……”糜稽“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我安慰了糜稽几句,但是都不见效,他一直对我说“对不起——”,这些年他似乎过的不太容易。
最后糜稽不好意思地告诉我“他比以前胖了一点点。”
“这个一点点是多少?”我预感很不妙。
“*******”
“这也能叫一点点?”糜稽终于变成富坚笔下的肥猪了,我明明都千叮咛万嘱咐要保持身材了,这孩子怎么就不听话呢?
“不吃东西也长胖,光喝凉水也长胖,老师,我有努力过的……后来就破罐子破摔……”糜稽哽咽了。
“糜稽,我等会再打过来——”我匆匆挂断电话。现在没时间考虑糜稽的体重了,更重要的事情摆在面前:
该怎么形容这种心情?我自己也不清楚,仿佛小学生春游,头天晚上就睡不着觉。
“就快要见面了——快了——”
那只美丽的金色麒麟——“千里一线”终于发挥作用了。
我要冲上去,紧紧抱住他,告诉他我有多么想念他,不,他已经不记得我了,只要看一眼就好,只要确定他是否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