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综漫同人)相遇太早1(44)

但是,蓝染就不肯老老实实总在图书馆呆着,而是莫名其妙的开始教我书法——

拿眼角撇他一眼,我就是那烂泥糊不上墙,您老就不能为袭击虚圈霸业多考虑一下,而不是在我这里浪费时间!

发现蓝染正笑吟吟的看我,四目相对,眉来眼去——我是过度紧张以至面部表情失调。

我的毛笔在纸上留下蚯蚓一般歪斜的大字,蓝染干脆握住我的手,亲手指导!我抖的和得了帕金森症一样。

“蓝染惣右介”

蓝染写的是他自己的名字。

这种手把手的辅导太刺激了,我担心自己得个心脏病什么的活不到最后。蓝染大人用他坚强无比的指尖将我们两人牢牢的固定在一起,肌肤贴着肌肤。

————————————————————————————————-

流魂街74区混乱的街区一角,他抱紧自己的头和耳朵,在推推搡搡间觉得自己今天就要再死一次了。衣服撕裂的声音,头痛欲裂。

“不许打!我说了不许打!”野蛮凶悍的呵斥,是他听过最好听的声音。

曾经多少次练习,准备重逢时所要表现的姿态,要说的话——

“你也来考真央了。”

“你个秃子,许你来就不许我来吗?”野蛮女孩上去就是一脚,“居然头发比我还长!”

喜欢,是多么毫无根据毫无理由的事。

插入书签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把改动的初衷,死神篇给弄出来了!

死神 之四 卯之花烈

死神 之四 卯之花烈

卯之花烈

究极的治疗。宁静微笑着的纯白花朵。

现在真央女生互助会会长是卯之花烈,她绑着特别的长辫子,温柔而慈悲,虽然不是最显眼的女性,但是无疑最具有母性的光辉。卯之花烈的爱好是插花,她还在学校组织了插花同好会,每月一次都会在插花室召集成员,欣赏插花。但是不要以为她有多柔弱,她有着与其温和外貌大相径庭的高超剑道修为。

她的另一爱好就是爬山,当然那些稀奇古怪的草药以及野生动物有时候也会顺便带回来,所以她们宿舍楼的女生经常有机会吃火锅。

没人知道卯之花曾经厌恶血,她以前把这看做敏感,或是一种缺陷。极小的伤口,轻微的血迹甚至淡淡的血腥味都会让她大惊失色,她面色苍白的迎接她第一次现世实习,却奇迹的克服了对血液的恐惧。

“恭喜你。”这样的祝贺不绝于耳,她是闻名的女秀才,还没毕业就预定为席官,但她很清楚,她是属于过去的女人,比这古老的静灵庭更古老的一去不复返的年代。也许正因为如此,即使追求者恒河沙数,她也从来没有动心。

她第一次见到蓝染的时候,他恭谨的招呼,后来她是四番队队长,而他是五番队副队的时候,他的问好似乎也是恭谨到一丝不苟,如同过往的一切。然后他是五番队队长,终于与她平起平坐。

偶尔她会想起蓝染的妹妹,名字因为年代久远已经模糊,有一头乌黑的发和郁悒的眼睛,准确的说在哥哥面前眼神就格外忧郁。

死神里只要我记得的人物,我都不遗余力的去看他们上课:浮竹无疑最有风度,回答完问题还会欠身致谢;京乐是埋头拼命写笔记,奇怪的是他发现我在外面后就坐立不安;日市里在练习鬼道的时候忍不住比划奇怪的手势,有几次赤火炮莫名其妙拐着弯向真子冲过去;浦原和夜一,这两位逃课逃得我至今都没见到真人版;卯之花,安安静静不言不语;蓝染,我不敢去看。

蓝染喜欢到小土坡上俯视学校,如果真是高山还可以说爬山锻炼身体,但那真的是个名字都没有的土坡。不过,就在这样的无名土坡上,蓝染定下了虚圈发展大计或可持续发展战略(我猜的),也许多年以后,这个土坡会被命名为蓝染坡。

他喜欢站在高处,连凳子都不坐,就只是单纯的站着,就给人一种很安宁的力量——不愧是蓝染。

我做好饭菜呆在他身边,不知为什么,不吃饭我也不觉得饿,出于习惯我多少吃一点。

我偷偷的看他,纳闷这个男人为什么让小桃死心塌地,当然蓝染的粉丝还说他多善良啊,让小桃死在最爱慕的人手里,是日番谷太多事,不然小桃死得其所多幸福。大白的过往的伏笔埋藏了那么久,有人猜想98对蓝染的伏笔埋得更深

——只忠于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那样强悍而凛厉的存在!他到底在想什么?

“你——,在看我?”蓝染大人屈尊的一句话,吓得我倒退两步。

“你的胆子太小了,总是这样。”蓝染很青葱的理理头发——升天的时候蓝大的头发为什么上去了就下不来,曾经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库洛洛那个主席头我猜测是发胶用多了,但是蓝染升天难道还在宽大的袖子里卷瓶发胶或发蜡吗?

“上次吓到你了吗?我很抱歉。”

看到蓝染痛心疾首的表情,我情不自禁抖了两下,在他身边我从来都心惊胆战,总有一天没病也被吓出病来。如果连蓝染我都不怕我真的可以无所畏惧了。

恐惧症:是以恐怖症状为主要临床表现的神经症。所害怕的特定事物或处境是外在的,尽管当时并无危险。恐怖发作时往往伴有显著的植物神经症状。当事人极力回避所害怕的处境,恐惧反应与引起恐惧的对象极不相称,他本人也知道害怕是过分的、不应该的或不合理的,但并不能防止恐怖发作。

蓝染显然对我的“蓝染恐惧症”不满意,我不知道他看了什么狗屁医书,选择了情景治疗:让你在一个假想的空间里,不断地模拟发生恐惧症的场景,不断练习重复发生症状的情节,精神分析师会不断地鼓励你面对这种场面,让你从假想中适应这种产生焦虑紧张的环境。

“不要紧……一点都不可怕,只是稍微有点接近……”

蓝染直接把“假想”这个词给去掉了,我们模拟的场景,就是我压根不想回忆起来的拥抱!我还不能和任何人说!什么叫“稍微”?与其抱着蓝染我还不如去抱豺狼虎豹!

“哥哥你怎么能这样呢?我讨厌你!”又不是粉红少女漫画!想象中,蓝染用他那利剑般的目光诡谲的盯住了我,在揣摩着我——肯定没错,蓝染的行动绝对有目的!我只是渺小愚蠢的难测天威。

当然不可能众目睽睽两人抱在一起,蓝染选择的是山清水秀的山中,但蓝染的治疗法越治我越糟糕。可是,我哪敢和蓝染讲道理——流氓会武术,谁也拦不住。自从那天拉住他的手,很客气的来了一句“以后请多多关照”之后,我的生活就围着蓝染打转了,而蓝染大人的思考回路怎么走的我至今也搞不懂。

他和我拥抱的总时长达到113个小时后,我终于不发抖不打颤神色自若的和蓝染交流了,这极大地锻炼了我的胆量, 导致后来不管是见九尾还是库洛洛我都没失态——至少表面上我镇定的仿佛我能力无敌神挡杀神佛挡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