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综漫同人)相遇太早1(37)

桀诺把我带到世界第一高楼去看夜景,路上偏偏遇到黑帮枪战,如果能出声我一定会说我们回去好了,桀诺扛着我---------他的身高,只能用扛。我头朝下,风灌的我一句话都说不了。

还好他的身手真的很好,我们谁也没受伤,但是今天黑帮遭到了难以估量的损失。在这个世界,念真是件好东西,简直是欺负人和保全自己的法宝。

我们站在后来的天空竞技场顶端,身边的桀诺看着远方出神,他此刻就像一个单纯的孩子。这个城市的午夜灯火绚烂,路上车来车往。虽然在我来看都是老爷车造型,但是车灯和街灯一起汇聚成灯火的海洋。非常的温暖,非常的漂亮。能和这一刻的美景相比的,只有后来见到的流星街的星空了。

我开口说,“明年的初雪,我们一起来这里看吧。”

他仰起头,灿烂的一笑,虽然的确不可能有小朔美型,但是的确神采飞扬。

不过后来和他宝贝儿子席巴也来到这里,那经历只能称为血泪史了。

有一天,桀诺说想去超市里的鬼屋玩,他难得提什么要求,所以星期天我们就带上便当出发了。

眼珠子是塑料做的,内脏好像是什么软性材料,丝线蜘蛛网上扒着橡胶蜘蛛——酷拉皮卡来这里估计这个鬼屋就没了,那个蜘蛛居然是十条腿的,做鬼屋也要有人品的。

下一间屋子更黑,只能看到若隐若现的鬼头面具。“你害怕吗?”桀诺轻轻的说。

“你要知道,这些不过就是一堆橡胶和塑料。”我说。

第三间屋子里,一个木乃伊低声地呻吟,我告诉自己,剥落裂夫不就是这造型?能提前看到旅团成员的相似版多么荣幸。一个埃及法老从棺材里爬了出来——没事,当他是芬克斯,能够附赠飞坦就更好了。

黑暗中,浮现出一张张模糊的脸,然后,是电锯的声音,越来越响,桀诺的脚步越来越缓慢,这小子,根本是故意的。

我几乎把桀诺的胳膊给拽下来,我飞也似的拉着他往出口跑。

“你被吓倒了吧?”出来后桀诺说。

“我只是急着去厕所.”我气急败坏的说。

因为情人节快到了,巧克力商店也热火朝天,“那种长着鸡翅膀的裸体小鬼(他指的是丘比特)和爱情能有什么关系,至少应该包块尿布。”

老师因为意识到假期就要到了,所以拼命布置作业。连带着桀诺心情烦躁,那时我就是这么想的。

套圈游戏他套中了最高奖,于是回家路上他抱着一个比他还要高的熊宝宝,希望他的心情能好一点。

我拿出钥匙开门。

“我要回家了。”他仰望着天空,据说,人类望向天空,往往是因为寂寞。

夕阳的余晖映照在他的脸上,他伸个懒腰,显得不是那么在意,“反正这种无聊的校园生 活我也腻了。”

他不知道自己微微的皱眉多么教人心痛,毕竟他不像变化系的那么善于撒谎。

“我可以抱你吗?”

校园里的花朵绽放得那么灿烂。比桀诺还要高的熊宝宝掉在地上。是的,我早就该知道,这一天总会到来。

我们一起回到揍敌客家,他仿佛不敢相信我居然愿意跟他一起走,一路上都拉住我的衣角。我向马哈贡献出了小朔的训练手册,总算可以问心无愧的在这个家住下去了。

“好好待在家里。”马哈对我说。

“你是危险的羊。”40年前玩动物占卦他就这么评价我,“如果跑到悬崖峭壁或遇到狼群,牧羊人就要冒生命危险去解救你。”

夏末,让马哈把尼特罗那张7折贵宾卡收回来后,他马上登门拜访了,他来之前我好奇的问马哈,如果你们打起来,谁会赢。

马哈说,他绝对不接这单生意。他苍老的脸满是皱纹,也许是丧子之痛让他老的这么快。岁月残酷,丸子店招牌美女店员几十年后也会变成登势老太婆的。

我从尼特罗手里拿到了一些福利,是为了1999年的猎人考试准备的。尼特罗说,如果他当不上猎人协会会长我拿到的东西一点用也没有。我莞尔一笑,你一定会成为会长的。尽管现在他的猎人证一颗星星也没有。

“为什么你不问我为什么我没有变老呢?”我对尼特罗说,现在看起来我可以叫他爷爷了。

他不动声色,“如果你愿意说自然会告诉我,如果你不愿意我也不会强人所难。”

我大笑,“我在某种程度上是时间跳跃者,我随时可能离开,也许下次见面是在你的墓前。”

我知道,马哈也能听到这番对话,他已经觉得我对桀诺的影响太大了。

我就像个瓷器,没有保护自己的能力,马哈担心桀诺会因为我而软弱。或者揍敌客的仇人拿我来威胁他们。可以理解,他已经失去儿子,绝对不能失去孙子了。

如果不是过去好歹也做过马哈的老师,还有那么一些情分,只怕我绝对活不到现在。让我住在家里也是担心仇家利用我。

可是我随时可能离开。我不会让揍敌客蒙受损失的。

桀诺视角:

开口的刹那我的勇气已经损失的剩不了多少。

我不在乎的,我早就麻木了。

为什么,我觉的这么疼呢?

她曾问我长大想做什么,我说是管家。我真的觉得管家爷爷很帅的。她说我现在还小,有什么理想都挺好。要不下次圣诞节时许愿看看。

“世界上又没有圣诞老人。”那时候我这么说的。她捏着我的脸说小孩子不可以没有浪漫的愿望。

可是我的愿望,不管是你还是圣诞老人,都无法完成啊。

爷爷早就盯上我们了,这三个月的校园生活,已经是他容忍的极限。

如果再不回去,爷爷就会对芜菁动手了。

我说我腻了,我一点也不喜欢这种生活,仿佛多说一次,自己就真的可以不再留恋。

“我可以抱你吗?”

她不等我回答就抱住了我。

那是轻轻触碰就仿佛要消失的温暖。我回抱她,看上去是用力的,其实就像抱住最柔软的花朵——她那么弱,我不想弄疼她。

飞艇上,她就在我旁边睡着了―――――――我从没想到她愿意和我一起回家。飞艇广播里传来歌声,她睁开眼睛,“我唱的要好听得多―――――――

If you go away on this summer day,

Then you might as well take the sun away;

All the birds that flew in the summer sky,

When our love was new and our hearts were high;

When the day was young and the night was long,

And the moon stood still for the night bird's song.

If you go away, if you go away, if you go away.

……”

这样听来平静、有几分漫不经心的歌声,却是那样的美丽诱人,她不愧是“音乐精灵”。

我想一直这样听下去,但我害怕那只是梦而已。

回来后新增了许多奇怪的训练内容,可是芜菁还在这里,我觉得训练也没那么难熬了。那只猫越来越粘着芜菁,看我的眼神越发的凶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