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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相遇太早1(31)

这是我们“根”的宗旨。我们没有过去,我们也不需要未来。没有义理,无需慈悲,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在忍术的决斗中,没有卑劣二字。

旗木朔茂死了,自杀,当我完成2年的潜伏任务,回来只得到这个消息。这小子,为了营救同伴而放弃了任务,看看你现在落到什么下场!在慰灵碑前,我一直盯着这块碑,一直一直盯着——因为不这样做的话,眼泪就要掉下来了。

我对下属一直严苛的要求,只有他,我只对他不忍心,我应该再多教他一些东西的。

慰灵碑上没有他的名字。自杀的人是没资格刻在慰灵碑上的。

夏夜祭典的烟花,她穿着浴衣的模样。我们并肩而站看艺人表演,那时我们的距离只有一个拳头。

“你不会有事的,我会……我会保护你和朔茂的。我以自己的名字起誓。”

我终究没有做到。

把卡卡西托付给皆人,是因为相信他是比我更好的老师,为了摆脱父亲的阴影,这孩子在脸上戴上了面罩,遮住了与他父亲酷似的脸;他成为上忍的日子,同时也是他第一次作为队长执行任务的日子,就失去了队友,从此,他每天到碑前祭拜;我不希望他进入暗部,但他偏偏进入了,他像他父亲当年一样优秀;而我只能在他背后,暗自祈祷,希望他能获得幸福。

我们忍者,真是悲哀的生物,总是为了任务和自己的想法,摇摆不定。没办法,这就是我们忍者的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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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1940 一

猎人1940 一

垃圾山,空垃圾袋上七拐八扭得的富坚体文字宣告着我再次的穿了!啊,小朔会成为一个独挡一面的忍者,长成绝世独立的帅哥——可我都看不到啊,至少也要告诉他遇上小蝎子的父母要手下留情。我还没有看到小朔戴上木叶护额,我不见了,团藏一定会让他加入暗部的。

我扭曲着脸看着我的樱吹雪,三股力量,白色,红色,蓝色,闪亮亮的!要是刀刀斋能穿过来帮我修理就好。

我坐在垃圾山上,发现比离开小朔严重的多的问题:从和平的木叶村到著名的流星街,除了想容,樱吹雪,咪咪和一本小朔训练笔记外我什么也没带!这让我情何以堪。

咪咪!它怎么跟过来了!虽然习惯抱着它睡觉,但是,我居然把火影的二尾带到猎人!

我一下子把它抱起来,“这里很危险,你知不知道!不管你以前是失忆还是犯傻!现在马上给我展现你二尾的能力!”

咪咪不说话,只是喵喵的叫着。跟我穿了以后,难道连语言功能也失去了?我凝视着它泛着血色的瞳孔——它的眼睛,以前应该是黑色的呀。

红眼病?写轮眼?我当然希望是后者。

咪咪大概饿了,翻检垃圾袋寻找食物,突然发出一声惨叫!它的嘴角被垃圾袋里的刀片划了个口子,血不住的流。我从坐了一整天的垃圾山上站了起来,撕下袖子给它包扎,同时,我暗暗的握紧了自己的拳头——即使是流星街,我也不能放弃!我要活下来,和咪咪一起好好活下来。

走了15分钟,垃圾山就到了头,难道我好运的到了流星街边缘?

很快我从拾荒的老人那得知,这里是巴托奇亚共和国某处的垃圾场。

富坚为什么没早告诉我,除了流星街,别的地方也可以扔垃圾!

时间,是1940年的猎人世界。

不是流星街并不代表安定安全——挣钱糊口成了迫在眉睫的问题,我发现以前的生活没给我什么谋生能力,米虫!女仆!家教!老师!因为没有身份证,我连端盘子的工作都找不到。人才市场也不会接待我,这些天,都靠咪咪在餐馆偷盗食物我才活下来的!头发乱了,衣服脏了,我想现在谁给我一块面包我就跟他走。

我冒险潜入了巴托奇亚共和国歌手大赛!从下水道钻进去的,还好赛场的后台一片混乱!我把自己收拾了一下,戴上了“想容”,把自己整成了拉克丝的样子。

这是全国直播的节目——我要凭借歌喉一举成名,摆脱贫困奔小康!

我唱起经常给马哈唱的歌——《晓之车》:

如果我红不了,我暗暗祈祷也许可以指望马哈凭这首歌认出我然后良心发现把我领回揍敌客家。虽然我担心杀手胸膛里很可能没有良心这个配置。

我的普通人生活就此别去。

我顺利夺冠,红的发紫,二天后单曲就上了公信榜,马上就跃上榜首。

我终于走在人生的康庄大道上了!“我最爱的曲子是毛佳毛佳组曲。”“我最喜欢的颜色是蓝色。”“我最爱的作家是……”我游刃有余回答记者的提问。

“林明美小姐,您的歌曲是谁谱写的呢?”

虽然用了拉克丝的脸,我的名字还是出于爱国借用了林明美的。我闪现出政治家的手腕与活力,“全是我自己写的。”我坚定的回答,反正没人能证明不是我写的。

和长着敦贺莲不破尚脸的帅哥参加访谈,这种生活真是美好的花儿一般。

我住到了最高级饭店最高层的总统套房里,按摩浴缸!K-SIZE的床。墙上的挂画都是真迹。我想自己可以买个葡萄园,葡萄成熟了就酿酒,再拥有众多美型的下人,过着优雅的生活。

俯瞰风景,志满踌躇。接着是杀手袭来。距离我参加歌唱比赛不过28天。

那时我神色恍惚,也可能是他隐藏的手法高明,直到他出声,我都没有发现房间里多了个人。

“我是来杀你的杀手。”银色头发的瘦小孩子坐在窗台上,小腿一晃一晃的。轻松得仿佛只是和我打一声招呼。

剑是凶器,剑术是杀人术,无论用多么美丽的借口来掩饰,那始终是事实。为了保护人而存在,为了救人而存在,这就是剑的真理!

--《浪客剑心》比古清十郎

杀人是不对的,人为什么不可以杀人。这种问题和揍敌客家的小孩交流是没有意义的。我有些奇怪他没有在第一时间下杀手——觉得我完全没有任何威胁?

咪咪弓着背,向他发出了威胁的低吼。

“你和我爷爷家庭老师的歌声很像,我本来以为没人会有那么美丽的歌喉的。”他打量我,“不过,脸不一样,你比她好看。”

你有什么资格质疑我的长相?!桀诺的脸,属于完全没有同人欲望的典型!

我都怀疑揍敌客家是不是虐待他,干瘪瘦小,如果豆丁爱德华见到他俩人可能会成为知己——组成豆丁同盟会。

但我很清楚,这个孩子能够瞬间秒杀我。

我赶紧老老实实把脸上的“想容”拿掉。

曾经有个肖像画家雇了揍敌客杀人,但是任务完成他付不起剩下的佣金,于是马哈本着人尽其才的思想让他为揍敌客上上下下画画抵债!我郁闷的是,画的时候我居然排在大毛后面!我现在祈祷那画家的画风不是抽象派的,至少要让桀诺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