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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同人)真选组!(59)

心怦怦直跳。

她不知道该相信,还是该不信。

对她来说,坂田和她分手的理由,是她依旧新鲜的伤疤。她在清冷的月光,燃烧的火光,以及哥哥的灵魂之光下决意报复……却还是在禁门事变放过他。

她告诉自己,那是因为不忍心哥哥伤心。

真的吗?只是如此吗?

“是啊,你真不该告诉我。

我保证不会告诉其他任何人——

当然,你也必须自己保护好自己的小秘密。”坂本摸摸鼻子,郑重道:“保重。”——女孩子呆在真选组,真的要十分小心。

荣太脸拉得老长,很恼火。他知道坂本并没有恶意,可是万一这番话让buddy回心转意吃回头草和银卷毛重修旧好咋办。荣太心中的buddy就该是热血真汉子,和坂田不清不楚藕断丝连那不叫汉子叫基佬!

所以有件事……他决定保持沉默什么也不说。

坂本出于对朋友的信赖,相信银桑没出墙;吉田稔麿则是出于对自己能力的信任,知道银桑没机会出墙——坂田很自豪很感觉良好地表示:“我稍微和个平贺什么的机械师接近了一点——我也只是想让他给我打造个棉花糖机……当然那是心胸宽大的我希望大家都可以吃到甜甜的棉花糖,荣太郎可是闹了好长时间别扭的。

他对我就如同对哥哥般依赖,哎,我和别人太好了,就受不了。

只要“哥哥”够强,弟弟就不会在世界上迷失!”

——不,吉田稔麿不是要和银桑来个兄弟CP,他那时是为了七百年的好基友(可惜转生后是个女的,而且不和他相认),看着银桑,严防死守,防备银桑去搞基或者偷情。

银桑在有未婚妻的时段,绝对是处!这一点吉田稔麿功不可没。除了老同学还有啊哈哈哈的绝对直男坂本,其他男的女的都甭想和坂田银时腻腻歪歪。银时长的也不差,又是威风凛凛的白夜叉,战场英雄,一般来说有顺眼的姑娘,只要他有点歪心思,流露出几分好感,都能搭上手,却愣是被荣太断绝所有浪漫关系的可能。

荣太野火烧尽了坂田的春天。

很多年以来,坂田银时都以为那单纯是他卷毛不招姑娘喜欢。

他惨到什么程度?

惨到每年连一块情人节巧克力都拿不到(就算有人送也会被荣太提前处置了),可怜银桑在京都这等繁华之地潜伏老长时间里,连岛原的大门都没见过。

坂本面对荣太的冷脸,妹子的严肃,后来想联系高杉得到点安慰,把经过一说,结果遭到了冷冰冰的回应,高杉是没说什么,但是那言辞之尖刻似乎要给坂本心头捅刀子。

坂本好委屈啊:“说到底那是坂田的错啊,是坂田的罪恶啊,而且我说的也不全是谎言……如果坂田遇到我,很可能也会拜托我照顾妹子的,搞不好妹子的内心已经被打动了,我们可以精神上祝福他们!”

幸好只是视频电话,否则高杉大概很难忍住不去掐住坂本的脖子狠狠勒断。

“向你保证,我没有向妹妹透露你的任何事情,晋作,我口风可紧了!她以为是坂田托我照顾她。”

搞半天,高杉的努力也只会被当成坂田的功劳!松阳老师辛辛苦苦十来年培养的淑女,给坂田一个分手就毁成了真选组暴力警察;高杉晋助小心翼翼希望她远离纷争,给坂本几句话就变成“全是阿银为你好!”

这个负心的世界啊!

他忍不住想到文,他知道自己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可是却心不由己的会想到,无法割舍……一定是因为文是老师的血亲吧……

斋藤终,真选组。

他为何走到了如此尴尬的境地,继续下去,迟早要正面敌对……

第38章 欢迎回来

这一日的大江户,天空晴朗,万里无云。

“噢噢,阿银!呦呼~~”吉田稔麿正在走着,忽然看到飞驰的小摩托车上那个银卷毛,蓬蓬的毛在风中飞舞,立马条件反射高声呼喊起来,脚已经往前跨了几步,正好挡在车前,攥紧了手死命挥舞:“给我停下!”

敢不停下他会发飙的。

阿银紧急刹车,轮胎呼哧一声,险险避开了荣太的脚丫子:“喂,不要这么突然啊,搞不好我就翻车了!”

他宁可翻车也不会去撞荣太,因为后者代价太大了。

荣太将尖锐的目光在阿银身上停留一会:头发还是那么卷如稻草蓬蓬松松,眼睛照样死鱼烂虾一般无神,因为宿醉眼皮还肿着,衣服嘛,白底加蓝海浪花纹外套,内穿黑色马甲,偏偏没有好好穿着衣服,而是只穿了一只袖子,另外一只就随意的耷拉着。

为了buddy,阿银已经是荣太脑内指定的头号公敌,无人与之媲美。

“没想到你在大江户啊……”荣太眼睛闪亮,心里立马决定:绝对不能让这厮和buddy见面,“银桑,在哪里高就啊?”

“嗯哼!”阿银清清嗓子,颇为得意从袖内口袋拿出一张印的很普通的名片,右上角是“万事屋”三字,中间是他的名字“坂田银时”,下方则是地址和固定电话号码,煞有介事说道:“现在我在做生意,开了家万事屋,就在登势酒馆楼上。只要有人委托,我什么都去做哦。”

“原来是在歌舞伎町街开店了,阿银你好了不起呢。”荣太瞥一眼名片,双手接住,然后收起来,并决定以后少到歌舞伎町尤其是登势酒家。

被眼界高的老同学认同,那真是一种舒爽到九重天的愉快啊。阿银很潇洒的轻轻笑了一下:“也没那么了不起啦,还是小生意嘛,不过我已经有了计划,五年内成为资本家开三家连锁店,十年内股票上市。”

——虽然目前他还欠着房东五个月房租呢。

“银桑。能不能拜托你载我去家电城,直走右拐不到五公里。”荣太恳切的说。

“上车。”阿银大方示意他坐在后座上——朋友嘛,当然要帮忙,然后问,“你什么时候来江户的?”

“上周。”荣太抓住车座边沿,伴随马达启动的声音,开口:“高杉在禁门受伤,失去了一只眼睛,我原本在照顾他,不过你也知道他那个人啦,搞不好下一次依旧会受伤。”

“假发那个家伙继续上通缉令,他也不知道多笑笑,你看看那些电线杆子上他苦大仇深不苟言笑的脸……”一溜排都是那张脸啊,看多了简直要做恶梦。

荣太若有所思地抬头:“大家都活着,不是很好吗?”

“……我们的战争已经结束了。”可是有些人,很多人,已经死去了。莫名其妙地阿银想到了很多。

他在禁门事变后辗转来到江户,在坟场里孤零零呆着,饥寒交迫,大雪天里他只穿着一件单衣,找不到人生的目标。

风和雪在他骨头里种下了冷,但是这也比不上他心头的冷,老师断头,妹妹惨死,战争大败,他甚至不知道无能的自己还能守护什么,提不起精神来。无精打采,什么都无所谓,甚至连饥饿感都淡漠了。他明白,如果无法保护什么,他这条命根本没有存在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