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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同人)银之镇魂歌(60)

事件结束的还算圆满,变态怪盗和猫拳盗窃集团(以惨不忍睹的伤情)都被送入警察局,并在押解的路上越狱,几年后兜裆布假面重出江湖,而凯瑟琳辗转流落到登势婆婆的酒吧当女招待了……

这个世界很大又很小。在什么地方什么时间遇到什么人,不能细想,也无法琢磨,更别想刻意安排。

让我们的笑容

这个世界很大又很小。在什么地方什么时间遇到什么人,不能细想,也无法琢磨,更别想刻意安排。

在玛丽劈柴咒骂的时候,银时他们在做着什么呢?在玛丽赖在阴阳师世家结野那边好吃好喝的时候,她的同学们在做着什么呢?在玛丽瞪着凶狠的黑眼睛殴打总悟的时候,她的好同学们在做着什么呢?

让我们来关注一下攘夷组的动向——

无法对自己的内心说谎,那么更加无法对别人说谎。

“不好好躺着疗伤,才会搞成这个样子!”银时抹了一下头上的汗,甩甩手。天人的巡洋舰已经在周围布雷,他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一脚踩上一个地雷就此碎裂渣滓都不留,“喂,一百,我最讨厌你固执的个性了!”

背脊上的人迷迷糊糊的说:“是两百……”

他们的相识,就源于银时囊中羞涩百转千回盯着自动贩售机痛恨自己钱包空空——“一百”君看见了,就贡献了一枚百元钢镚(他强调“你要还我哦!”),银时成功买到了一瓶草莓果汁。

银时没问他的名字,本来嘛,这个攘夷的团队人太多了,也不知道明天能不能见到对方,可是“一百”君只要见到银时,一定会提醒“银头发的,你还欠我一百哦!”从那股韧劲看,如果银时五十年不还钱,他就能叨念五十年。虽然最后银时还是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是却有一件事不能忘记——他还欠人家一百元呢。

“喂,只有一百吧,你可别仗着负伤就胡说哦。”银时用太刀把前路偶尔遮住视线的树枝砍掉,傍晚了,路也越来越不好走,“我不会交利息的!”

为什么这么拼命啊,又没有工资拿,手臂都打石膏了就不要乱窜了,我“白夜叉”也是很忙的,我一定把你带到医护所去,让你恢复元气,不过那一百元没那么快还……

“没错,是两百。

我们家开了一家拉面店,我的老婆很漂亮的,等到胜利以后大家一起去吃吧!我们家拉面很美味实惠的。”“一百”君钱包里还有他老婆的照片,才新婚就出来打天人,啧啧啧,一天看着娇妻的照片十几次,似乎过去的小日子挺甜蜜,他咳嗽一声,话多了起来,“做面很有趣的,你也可以试试。我店独特的白汤采用猪的大骨、肉骨、豚骨及各类鱼骨,经长时间文火熬炖而成。其汤头富含大量软骨素和骨胶原,对人体的钙质吸收有着极佳的补充。招牌拉面、猪软骨拉面、什菜拉面品种丰富,质优价廉,而且我可以给你八折。”

“我……我推荐假发和你认识,你们一定会很有共同语言的。”你家怎么不开哈根达斯或者甜品小屋啊,如果你家有很多草莓牛奶我一定乐意常住。你做生意不要做到战场上来好不好?银时限于自己的糖尿病很羡慕甜品店掌柜的儿子——他最大的人生理想就是老巫婆的那个糖果屋,有了糖果屋他可以放弃小绵羊摩托车。至于谈到对“面”的感情——认识的人里只有桂对荞麦面情有独钟。

“几松她,本来只会煮泡面的……”“一百”君绽开笑颜,讲到他老婆,战争的威胁,身体的伤痛都似乎烟消云散了,连声音都带上了几分惬意。

“那个,“一百”拉面师傅啊,你不在家,你老婆会不会把面店变成泡面店啊,对了,她是不是泡面头?不用害羞,你说实话我不会笑你的。”炮火在不远处爆炸,这个,再远一点就好了,不是挺不错的烟花吗?喷吐着火焰的飞船,就好像西方童话故事里的恶龙,在天际张牙舞爪。

“几松,是大美女。”“一百”君对老婆的容貌很有自信,看那笑容,仿佛所有的梦想都实现了。“她都不知道我在打天人的,她以为我是踏上成为江户第一拉面师傅的修行呢。

她是个好女人。”

“那个,男人不是靠老婆决胜负的!”可恶,羡慕啊……银时悲哀的想,自己总不能拖过来假发和高杉喜滋滋的说“这是我引以为豪的同学”吧,总不能把骄横跋扈的玛丽捧出来赞美“这是我学弟——年龄上看,但是他一直自以为是我学长”吧,他想了想,开口:“男人的成就要看自己的老师!”

这个,自己并不是高杉那种师控啊,要不要从高杉那儿借一张老师的照片来炫耀:这是我美丽的大方的完美老师吉田松阳……就挑那张松叶纹样的睡衣打扮,外罩一件浅褐色外褂的……银时的嘴角扭曲了:为什么觉得那么的悲剧呢?就没有其它东西可以拿来显摆吗?

背上的人没有再说什么,就好像没电池的收音机,发不出声响。

银时继续背着他走着,他似乎已经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但是理智与情感一时半会无法同步;我们全部都希望自己活下去,不管活的多么卑微,也想用自己的眼睛去看,自己的耳朵去听,自己的双手去触摸……

走在残垣和弹坑上,银时的声音越来越低沉:“喂,一百,我真的只记得欠你一百元哦,你是不是记错了?你不回答我当你承认了!一百,下次去你家面店饱餐一顿吧,是你请客……叫上大伙儿一起吃。”

背上的人永远无法回答了。

夜幕突然降临了,就算你不承认天黑,天总是要暗下来的。

哪怕在黑暗之中,银时还是昂起了头,大踏步的向前走着,他的心头无比沉重,又一个生命在他的眼前消逝了,而他遮挽一下都做不到。许多年以后,当银时置身于万事屋的沙发上,回想这段岁月的杀戮与血腥,依然会在他耳边回荡起仿佛咆哮声的呼喊“你无能为力……”——那个声音,是他自己扪心自问发出的。

“喂,银时,银时!你没事吧!”桂挺直脖颈,从草丛里摸索过来,担心的望着他,“你还好吧?”

“这是不是既视感啊……”既视感——人类在现实环境中,突然感到自己“曾于某处亲历某画面或者经历一些事情”的感觉。如果是“永无止境的八月”,那么这个场景是不是已经出现15498次了?“假发,你左边鞋子掉了。”

桂也不知道自己何时没了一只鞋,“慌乱”这个词来形容此时的桂,真是恰如其分再合适不过。瞧他那副倔模样就知道了——不找到银时他绝对不善罢甘休。

“哪有时间管鞋子啊,你没受伤吧?”桂看了一下银时背上的人的脸色,一个音节已经从嘴角冒出来。

银时的双眼闪动着光芒,“死的可能是我自己。”

谁知道会怎么样呢?这个时候的银时,不再是战场上令人闻风丧胆的“白夜叉”,而是一副易于受损的样子,就算在街机游戏《侍魂》里他血槽满点必杀技无穷,也还是会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