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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同人)银之镇魂歌(19)

松阳登场!总算老师面子大,玛丽吃了两个半——那半个是松阳提供的,不再闹腾了。

这一日自由谈说的是童话——

银时:《筋肉人》派的,先别管筋肉人算不算童话,总之他就是喜欢这个调调。

桂犹豫来犹豫去,选择了《白雪公主》。

高杉呢,是《冰雪女王》。

玛丽安娜觉得一篇无法代表她全部的审美,于是发表的探讨相当长篇大论——

“我认为《小红帽》太残忍了,大灰狼只是出于生存的本能,但是猎人却用残酷虐杀的手段剥夺了它的权利;《糖果屋》的老巫婆也是,那两个孩子居然把她煮来吃了还霸占了她家,还有《终结者》,那个英勇的战士无法完成任务杀掉小孩的一幕太悲壮了,他掉到炽热的高温的炼钢炉里化为了灰烬,但是他顽强的精神必然永存!要说讨厌的话,灰姑娘里面的王子,如果没有魔法他根本不会注意到灰姑娘,最没眼光了!

……”

银时嘀咕:玛丽,你的人生理想难道就是当反派吗?而且《终结者》是童话吗?

入夜,玛丽依然在挥剑,虎虎生风。其他三个同学都入睡了,但是她感到自己与他们还有很大差距,需要通过努力来弥补。

如今的日本,幕府已经是天人的工具,对于那些建立殖民地鱼肉日本的奇形怪状的天人而言,生命的意义就是征服吗?昔日的武士之国丧失了很多主权,江户的天空驰骋着异乡的宇宙飞船,江户的街道遍布天人,即使是乡下地方,天人也并不像十年前那么稀罕一出现就遭到围观……曾经是征服者一员的玛丽,对此并无反感,很多星球都被赛亚统治,他们中有的卑躬屈膝,有的人鞠躬哈腰,有的人视而不见……

但是无论怎么样的占领,还是无法以武力占领人的心灵。

天空是黑色,纯粹的黑,漆黑的天空如同武士们曾经片刻不离身的武士刀的刀锋,“天下有机,有务。不知机则不能知务。不知时务者非俊杰。今已失天下之机。”这是吉田松阳前度入狱时写下的《狱舍问答》的一句话。

玛丽安娜摇了摇胳膊,挥剑一千次后,她就仿佛去码头背了一天的箱子,疼痛的无法将手臂举过头顶。

“知不可而为。”——这是玛丽安娜对吉田松阳的评价。明知失败却要遵守自己的信念,对玛丽而言,这是一种新鲜的处世态度。

“玛丽,你可以休息了。”松阳就站在院落里的大松树下,声音就如同一泓清泉。

“老师,日本真的在乎什么尊严吗?说到底,也只是妄想把列强拿走的东西夺回来。”玛丽开始对自己所处的环境产生兴趣,不过,她是以一种批判的眼光在看问题,“动人的诺言就好像歧路,只会蒙蔽人罢了,所谓攘夷志士,很多也不过是打着正义的招牌,实际上却在满足自己的私利和私欲。”

“小玛丽,”松阳的语调是那么轻松,“我是人,不是神,大家都只是人而已。”

“感情用事只会让视野狭隘。”

天人已经渗透到幕府中枢了!关于宇宙人什么的,早就有无数科幻小说家做过预言了。可是也正如某些对“第三类接触”的担忧,弱小的星球没有外交,没有自我。

“玛丽,你也试着感情用事一次吧。”

“你就和香烟一样!”玛丽的意思是——容易让别人上瘾。““零和游戏”的基本内容:游戏者有输有赢,一方所赢正是另一方所输,游戏的总成绩永远是零。”

玛丽安娜的心中,地球早就输了。

吉田松阳恬澹的笑了。

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地方的人,往往活的加倍辛苦。

“你的作业呢,还要多给你一些时间吗?”

“不用!”玛丽大声说。

松阳的作业,就是让玛丽观察自己的同学和老师,发表感想。

“坂田银时可以毫不犹豫立刻杀人,他可以在任何时代、任何地方活下去。”他也只保护自己想要守护的东西。

“桂小太郎,坚持己见具有领导力,但是太心软了。”很明显老是做傻事。

“高杉晋助,热血。”这个评价字数最少。

她的眼睛闪烁着浓厚的兴趣——“而你,我不懂。

总之,全部,都是很有意思的人。”

可是算起来,松阳老师也许才是最有意思的人……

玛丽把竹刀指向了松阳:“总有一天,我会打倒你!”打倒所有人!!!

男儿当自强

银时在碎碎念。

“玛丽不是劳动者而是剥削者啊,你看看他做过什么家事?地都不扫!我相信油瓶子倒了他也不会去扶的。”想到玛丽那张脸银时隐隐约约产生杀意,脑海乍现想要在对方身上戳几个坑坑洞洞的念头。光是说的根本没用,就算给这孩子几巴掌实行家暴都不会有效果的。

高杉照样一张“不关我事”的表情,对着烧开水的锅里默默撒荞麦面。今天他当值。

“他说要吃汉堡啦,昨天才吃啊,开口说一句“我今天想吃银时做的汉堡”就一直跟在我后面——今天又不是我做饭!汉堡吃多了自己也会变成汉堡的,可是他就是不达目的不甘休!我只好到快餐店给他买了一个,小孩子怎么这么麻烦啊!”花的还是银时的零花钱!

银时只是念叨,虽然有时候他也指望高杉给点反应,可是很难看透高杉那张大部分时间无动于衷的脸下在想什么。

“我的处事原则就是碍眼的苍蝇飞到眼前就要立刻打死。”高杉盖锅盖。

“不要用你那张有一点点帅的脸说这种话好不好……”虽然高杉的脑筋好,但是在某些方面似乎有欠缺哦。银时掸掸自己的头发,“如果我的头发直一点,搞不好比你受欢迎的多呢。”

“就算你的头发弄直了,你那个扭曲的个性也是无法纠正的。”高杉摆碗筷,“说起来,下周轮到桂当值了,他在哪里?”

“扫后院,那种地方又没必要天天打扫……”其实按照银时的想法一周,不,半个月扫一次才好呢。

桂扫一下地叹一下气。

玛丽伴随着叹气声挥剑。

到了一百零一下的时候,玛丽收起自己一尺半的小竹刀,扬起眉毛问:“是因为女人吗?我们认识的吗?”

如果是银时问,大概就是“是男是女?是猫是狗?”这么口无遮拦。

桂差点儿被自己的扫把绊倒,他揉揉太阳穴:“你怎么会这样想?”

“想当然。”

银时说过,青春期的男生认为地球都是围绕美少女旋转的!

“不是不是不是。”桂一个劲摇头。他记得自己过来扫地的时候玛丽就已经开始练习了,于是问。“你练了多久?”

“两个小时。”

你的体力太异常了!

“玛丽,你没想过去哪里玩一下吗?逛逛夜市啊闯闯鬼屋啊?”桂真想知道,玛丽该不是完全没有其他朋友吧,难道没有人被玛丽与外表不符的内在美吸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