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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同人)银之镇魂歌(182)

你自己做个选择吧。”

凤仙放过了孩子,却不会放过日轮!

想带着孩子跑?那就断了你的脚筋,让你这辈子都无法行走!

不要做母亲的美梦!

不要以为你还能自由!

他本以为会看到绝望的表情,可是没有,似乎只要想到那个孩子还好好活着,就足以让日轮支撑下去。

她的心是自由的,从来没有被吉原困住。

凤仙记得自己今晚进的是玛丽安娜·星碎太夫的香闺,但是迎接他的却是“日轮”。

他的左臂牢牢勒住她的咽喉,她惊惧的瞪圆双眼,目光饱含请求。

他毫无怜悯的掐死了她。

吉原炎上篇(七)

葛叶半跪在地上喘着粗气,如果她不是式神,只怕早就香消玉殒了。脖颈上的勒痕清晰可见,她连声咳嗽,浑身打颤。

实施阴阳术的结野家主也好不了多少,夜王丢了个果盘砸中他,他只能眼冒金星的扑倒在地上。在彻底昏迷前,他想:在玛丽身边,有几条命都不够用。

第一阴阳师的阴阳术是完美的,但是夜王心里清楚眼前的是幻象,于是他把入目的一切都判定为敌人。丢出那个盘子全凭直觉。

他几十年的战斗直觉不是盖得。

幻觉散去。

玛丽扑向了凤仙,以她的身高只能攻击下盘,拳头粗暴的冲击着夜王的大腿骨。

看来不能指望阴阳术和一个虚假的日轮让夜王作茧自缚。

她非常敏捷,宛如疾风,仿佛面对的不是闻名遐迩的夜王,而是刀俎上的鱼肉。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开始狂风暴雨的进攻。

“我有得到过命令,不得死斗!”但那不意味着不可以尽情厮杀一场,只要不要了夜王的老命。除了胜利,其他的一律不可接受。

“说的你好像能做到一样。”夜王目光锐利,飞起一脚,直中玛丽的心口,然后在下一个瞬间神出鬼没的闪到了玛丽身边,他的确不愧为最可怕的敌人。

豺狼的灵魂,闪电侠的速度!

“元老院的玩具小鬼头,以为有资格和我挑战吗?” 将视线集中在这个小女生身上,夜王睥睨着,评估着。他成名的时候这孩子还没出生呢!

“我是我自己的!” 岁月对这位战斗精英可真是太仁慈了。玛丽挪动了一下脚,避免距离夜王太近,然后感觉到夜王的拳头伴随劲风直抵住自己的肋骨。我太小了不值得你费心?我还嫌你太老了呢!

痛!

夜兔擅长徒手格斗,如果用武器,他们会选择特制的雨伞,并不花俏,但是足够坚固,因为夜兔拥有最好的爆发力。

“哼,若我要抢,也不至于抢不到!”连一个心跳的时间都不耽搁,夜王的眼里泛着寒光,把玛丽踹到了墙面上,接着就是猛烈地一拳直击面颊。

他的身影在玛丽眼里面仿佛变成了巨人,那只庞大无比的拳头从天而降,撞上她的面门,让她的头直直砸向墙,她很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脸冒血了。

眼前的世界开始摇晃。

肌肉虚弱无力,玛丽很清晰的感觉到夜王的攻击对自己造成的伤害。嘴唇紧紧地抿成一条线,她握紧拳头,积蓄起力量,肋骨已经撕开了一个缺口,在流血。

为什么这个关头还是没办法变成超级赛亚人啊?!

她没时间埋怨自己不中用,张开双臂交叉抵挡夜王的猛攻。

高杉动了,他没有带武士刀,这至少降低了他百分之五十的杀伤力,但是既然从攘夷战争生还,他也知道赤手空拳该怎么做。

动作刚劲有力,面庞上唯一的那只眼睛闪着冷冽的杀气。

高杉晋助被称为修罗,担任鬼兵队总督——一个前线指挥官要具备全面的素质。大多数他能都打胜仗,因为他能了解他的敌人的思考方式,对敌我的实际情况做出理智的分析,并且迅速制定应对措施。

问题的是夜王不会给他时间去思索,去规划。

“车悬之阵。”高杉开口。

“车悬之阵”,就是军中各队呈放射状像风车一样回转着向敌军攻击。前面的部队交战后退下,后面的部队马上跟上继续攻击,这样使敌军不断遭受攻击,而己方部队可以得到充分的休息。

高杉的意思是车轮战,两个人一起耗尽夜王的体力。

然后高杉悲剧的发现玛丽已经杀红眼了,只是一味的猛攻,如果银时至少还有战斗默契,而玛丽专门单兵作战不知道协作。

……

“你好厉害啊,客人,客人……啊!啊!啊!”

急促的,有节奏的喘息声,人家正享受着快乐的感觉。

玛丽不管隔壁房间连连的/叫/床/声音——其实她不大明白那是什么意思,只觉得脑子嗡嗡响。她用左手艰难的给自己的右臂裹纱布。

幸好吉原有医疗室,她伤的不轻,就算是赛亚人,光靠自愈力会浪费太多时间。最明显的惨状是她的脸,完全肿起来,青一块紫一块,骨头还开裂了几处。

晴明艰难的擦着自己鼻子留出来的血,这可比和巳厘野争斗累多了,他已经耗尽灵力甚至没法让葛叶出来施展一下治愈术。

高杉的喉咙里仿佛塞了什么东西,发不出声音,他被夜王卡住咽喉达到两分半钟,直到玛丽的头槌——顶住了夜王的腰,可是那个怪物根本不在乎!突如其来的撞击让他顿了一下,但是手一抓就准确的扭住了玛丽,仿佛手上有钩子。

高杉真的很想念他的武士刀,哦,还挺想念银时和坂本的,高杉总督当久了,更擅长脑力劳动整体布局出谋划策……

他看到夜王拽着玛丽的后衣领往墙上撞,撞得这孩子飚血,高杉抄起了烛台,这个手感比起武士刀差太远了!

夜王仿佛浑身都长着剃刀,每一招都让敌人见血。高杉中途更换了好几种武器,从床凳到茶杯到鞋架。玛丽还从鞋柜摸出一双鞋子,用鞋跟敲打夜王的脑袋——那是一双金属鞋底的高跟鞋,试图造成头破血流的结果。

最后居然还是靠才从昏迷里醒过来的结野晴明——用尽所学施放大招,把夜王给弄得神志不清,找不到方向,就算如此夜王依然危险,他们压根不敢在那个房间多呆,互相搀扶去了医务室。

“玛丽,我觉得你的脸有点奇怪……”晴明第一个能开口,毕竟他没有卷入搏斗里,只是体力耗尽。其实不是有点,而是“万分”,因为玛丽的脸肿胀的太厉害,晴明一时也说不出怪在哪里。

“你太夸张了,不过是断个鼻梁骨而已……”玛丽发现目前说句话脸上都刺痛。她把目光投向了高杉,“高杉,你有什么瞒着我?”我最讨厌被排除在外的感觉。

高杉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安定下来,“不,没什么。”

“有可疑……”她有时候很敏锐。

“我的肩胛骨断了。”高杉只说出来隐藏的心事之一,其实连左边的锁骨都骨裂了,他更担心玛丽在这种环境下的成长,做了多蠢一件事,挑战夜王凤仙,将来如何在这个吉原立足。他不想忍受这样的类似一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