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银魂同人)银之镇魂歌(17)

桂露出家教很好的笑容,未来他的称号就是“狂乱贵公子”,贵公子的意思是他的外表,而狂乱——那大概是他的内心。

“可惜。”不然玛丽就要砍人了。“我想宰了他们。”赛亚只有一样本领,别人有的东西自己没有,就抢过来,看别人不顺眼,就杀掉,总之是很自我很个人主义的民族。

“不行!”这句话桂和高杉是一起说的,桂的潜台词是:还在剑道大赛呢,别惹事;高杉的潜台词则是:别给老师惹麻烦,等到黑夜里走路再劈那些警察好了。

近藤那边,他摸摸后脑勺对自己的先锋和次锋憨厚的说:“你们不用担心我,我的精力可充沛呢,现在很有精神超有活力……”

土方和冲田其实看也没看他,他们两个都被警察吸引了,不过,土方看的是警察的形容举止,而冲田盯着的是警棍和电击棒。他们的未来,分别是真选组鬼之副长和一番队队长。

玛丽的征程就此结束,由于他们是吉田松阳的学生,于是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被挂了个“比赛无组织纪律性”的名义除名了。

“为什么?”玛丽扯扯桂的衣袖,她真的完全不了解。她一直有塞巴斯蒂安的保护,对人情世故了解的太少。

“这个世界上有可以解决的事情,也有无可奈何的事情,我们只是刚巧碰到了后者而已。”桂对这件事,并非毫无预感,也因此能坦然接受。

“可是我才比了一场啊,我不要回去!”玛丽对这种“任人摆布”感到不耐烦。

“给我住嘴,玛丽!”高杉大喝。他才委屈呢,连一场比赛都没打完就要回家。

晚上,露营在小河边的桂(他们没钱住旅社)一边洗衣服一边和高杉说:“我知道你心情不好,可是不要吼玛丽嘛,老师让我们来就是照顾好他,他年纪还小……”桂已经在松下村塾养出了全能型身手,读书洗衣服打扫样样精通。“你不要对玛丽撒气嘛,一点都不像大人。”

“你和银时对小孩子就特别容易心软。”高杉凶神一般站着,他皱着眉头,陷入遐想,然后说:“你想个理由吧,合情合理又不能显得是我们的错。”解释自己那么早早退出比赛。

桂除了洗自己的,还要洗玛丽的,他搓着玛丽的南瓜内裤说,“老师自己就明白的。”他顿一下,“把内裤脱了,我一起洗好了。”省洗衣粉。

“我自己洗就可以。”高杉是自己的事情自己做的类型。

“不就是给我看看内裤嘛,又不是没见过。男生不要那么龟毛……”桂把南瓜内裤拎起来,敲敲打打锤锤。“咦,玛丽呢?”

“我没看见。”高杉烦恼的是怎么不让老师为他们的中途除名难过。

“你怎么能说没看见啊!”桂急了,人丢了可不是小事情!

就在这两位差点报警的时候,玛丽苦着一张脸回来了,她为了不虚此行,偷偷去了柳生家这次入住的五星级酒店,躲过了东城(这家伙去逛夜店了),结果一见柳生九兵卫就大失所望——那是个小姑娘,一个清清秀秀的小姑娘!一个看起来就矮小白皙瘦弱的小姑娘。

细胳膊细腿躺在被窝里睡觉。

本来打算狠狠和柳生九兵卫热斗的玛丽安娜只能咽下一口气回来了。她对柳生家未来家主看不上眼。

“张开手脚,趴在地上,一百个掌上压!”高杉一脸的阴郁。

玛丽这次乖乖的照做了。

三日后——

“我们回来了。”桂大声朝着村塾的教室喊去,虽然是充满男人味(这真是难闻的味道)的地方,不过,也是最适合自己的地方。

松下村塾,是他们真正的家,因为有松阳老师在,那才是家。

你并不孤单

“没关系,你不用放在心上,”高杉用力把银时的脑瓜子按在了地上,压的他脑袋都快扁了,“因为我压根不打算原谅你。”

“高杉,是你自己输了哦!”银时用歪着的嘴巴嘀咕,高杉这家伙去的时候一定没有会失败的念头,可是造化啊造化,自己多说了几句他还火了,“听桂说还是输给一只大猩猩,输给湘北的那只也就算了,可是普通猩猩实力很强吗?还是你吃错药了?”

近藤那个光腚在高杉晋助的脑海一闪而过又迅速被他屏蔽“绿坝”。

他用力更大了些:“我没有输!”中途他们全队就被除名,否则还不知鹿死谁手呢。

“哦。”银时说的是肯定句,可是脸上的表情摆明了“我不相信”“这是借口”。高杉看起来是个冷酷到无血无泪的少年,可是他被金刚大猩猩踩在脚下是什么倒霉样子呢?银时十分遗憾自己无法现场观摩。

高杉气结,桂这家伙只会说有的没的,能替他解释一下的玛丽正被老师问话呢,他只能甩开手,“我们可以手底下见真章!”

银时站起来,用鼻腔哼着小曲,冒出一句话:“别忘了,松阳老师教诲:同门禁止私斗。”

正在这时,桂一本正经的走到两人正中间分开他们:“你们还在这里磨蹭什么?今天老师安排的练习是急救,来,你们谁是救护人员谁当伤病员?”

银时蹭的一下躺倒了,然后问:“没有人体模型吗?在里面塞条电热毯会很温暖的。”

桂摇头:“我们没那个预算。”

银眼一闭,表示认命,然后他睁开眼睛做出一个眼里有星辰宇宙背景是鲜花怒放的造型,双手和天使降临般张开,手指勾出兰花型:“我是溺水者,来拯救我吧,高杉!”他生怕这还恶心不到对方,手指轻轻搭上嘴唇,做了个很妩媚的媚眼:“要温柔一点哦。”

高杉一脚就往银时的脑门踩下去,宛如踏死一只蟑螂。

桂大呼小叫:“高杉,你的伤病员快死了,快救救他啊!”

高杉揪住桂的衣领,阴沉的说:“不如你来当救护员啊,桂……”

“开什么玩笑,我才不要和银时嘴对嘴!”桂坚定又坚决。

脸上挂着鞋印的银时也表示反对:“我也不要!”

为什么背景变成传说之树了——树下接吻就能永远在一起的情侣朝圣之树……

高杉陡然动了商机——应该把这两个挂上“笨蛋”的牌子放到拖车里然后在乡下游荡,再向比他们更加笨的笨蛋收取参观费——三文钱看一下,五文钱摸一摸,十文钱一个吻!菜贩子生涯让高杉有了一定的商业头脑。(不得不说他比起后来遇到的坂本辰马的恐怖商业思维还不够看,生于土佐藩豪商才谷屋的家庭,此人生下来就与算盘为伍且精通宇宙法典,自然,这些是后话了……)

松阳的卧室是这所学校唯一的单人房,一张被褥,再加上一张小书桌,书桌和角落里除了书还是书,一只菊花烛台上点着一支蜡烛作为照明。就在这个简陋的卧室兼书房内,他完成了自己的大部分著述。他夜里只睡几个小时,醒着的时间不是指导学生就是写书,他是个充分利用时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