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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同人)失恋鬼兵队总督(40)

在寂然的气氛里,在无边的黑暗中。

“你看!”冈田左手撮起来一截头发,笑的邪恶放肆,等待着时机到来,“不然我把他的遗物还给你们吧。当初为了留作纪念才扯下来的……”

后面他说了什么,银时已经完全听不到了,没有任何的犹豫,他脸上冒着可怖青筋举起洞爷湖劈向了冈田,砍上了红樱。

“不要再让我说同样的话,假发他不可能会输给你这种人渣的!”

他要把阿桂死亡的消息抛到九霄云外!这种骗子不能信!

伊丽莎白发来邮件的时候,文已经通过见回组查到幕府那边与此事无关,幕府在关注试刀杀人案和杀人案背后的蛛丝马迹。

那么,桂在哪儿,是否凶多吉少?

时间突然变得特别宝贵,如果阿桂命悬一线,她怎么能只是干等着?

鬼兵队!

伊丽莎白的邮件说一切源头要找鬼兵队!

高杉什么时候……和阿桂的关系变成你死我活呢?这没道理啊!

事不宜迟,文立刻打电话给高杉!

鬼兵队的红樱计划:有一个叫铁矢的刀匠,聪明而勇于实践,铸造红樱,不断改良;有一个拿着红樱去试刀的杀手人斩冈田似藏,晚上找那些落单又没有组织的浪人乱砍,收集数据。

冈田似藏用“红樱”砍了桂。

冈田似藏是高杉的手下。

这一夜,在银时绝体绝命同冈田似藏厮杀的同一时刻,闯入高杉船舰的神乐被发现了,被抓起来了。

过了几个小时,冈田少了一只手臂,狼狈回到船上。

阿文的未接来电已经有十六个了!

高杉在光线昏暗的船舱里,肩头垂下,感到喉咙梗塞浑身不舒服,难道他要永远不接她的电话?断绝关系老死不相往来?

总有一天阿文会知道,他高杉晋助的红樱实验要了阿桂性命。

手机从他手心落下去,无论怎么思索,都是无济于事,当年他们有多么恨残害老师的幕府,如今阿文就有可能同样那么恨他。

在寂静统治的这个小空间,高杉的手抽动一下,用火柴点上烟,抽了一口。

假发已经死了,尸体都不知道在哪里。

高杉终于恢复眼睛的果敢坚决,接起电话:“喂,你好,这里是高杉晋助,有什么事?”

“你在哪里?”文要当面谈!

“现在不方便见你。”高杉忧心忡忡,他不想见到阿文伤心的模样,还没想出什么借口,只听到电话里一阵啜泣声,他慌了神,情不自禁发出既不适宜又不符合身份的惊呼,“你出什么事了?

有人欺负你?”

“我要现在见你!”她故意哭的更凄惨。

已经等不了高杉啥时候方便了!

高杉头晕目眩啊!要不是还有理智残存,简直恨不得自己上岸找她。

啊,不行!

热血涌遍大脑和身体,搅和的人心烦意乱,他考虑着措辞,思索如何委婉地告诉她。

……

“我现在立刻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angelo,子安武人专辑STELLA里面的。

☆、红樱 中

“一切都是因为我的错。”高杉道。

要是银桑,会怎么做?高杉无法推断,不过总督不会推卸责任,不会说成是冈田一个人的罪孽。

要成就大事,必有牺牲,要牺牲比常人更多,更宝贵的东西。

文盯着他,似乎她的目光会慢慢凝聚成一把冰冷的匕首,刺入他的要害。

这是个凉爽的夜晚,空气里水汽很大,预兆着一场大雨。

月亮穿破云雾,给万物罩上一层银边,她就在窗边,看上去就仿佛是月光组成的。

啊,她就好像天边的月亮,就算伸出手,也拿不到够不着。

……

神乐虽然被抓,但是她先前已经让定春传了一张纸条——画着高杉画舫所在位置的地图。地图落在新八手里,他很自然的和伊丽莎白共享情报。

阿桂的手下们群情激愤,要杀进高杉的巢穴,摘下高杉的脑袋!次日天明后,大雨,他们集合三艘飞船,冲向了高杉的船舰。

船舱深处,高杉招呼一声冈田,靠着墙拿着烟斗摆了个闲适的姿势:“看来正痛苦呢,打扰了。

你的客人来了”,吐了一口烟,“还真是夸张又华丽。

托你的福,在和幕府的走狗对上以前,还不得不对付这么一群麻烦家伙。”

阿桂的部下气势汹汹来报复了。口口声声“我们不是志同道合的同志,而是离心离德的敌人!”

按照高杉的计划,本该低调,而不是天下皆知大摇大摆,故意树敌。

冈田只是循着声音稍微侧了侧头,没有其它反应,脸庞满是冷汗。

红樱一直在侵蚀他,他知道自己被这个华丽的男人利用了,利用到死。

“貌似你杀了桂,然后还顺便和银时打了一架。还特意利用了村田铁矢……那么,收集到足够情报了?村田一定很高兴吧。

因为他唯一关心的是自己的剑变得更强大。”高杉继续说着。

“那你又怎么想呢?”这个盲眼男人一边流大粒冷汗一边继续说道:“过去的同志那么简单就被杀,所以感到难过吗?还是说……”

高杉的刀和红樱碰撞,发出了清脆的撞击声,就像一声惊雷。

这一刀力度不下于把冈田一条手臂卸下来的新八君那一斩。

而“红樱”自动抵挡了这一击。

“快去把他们收拾掉,要是能让他们全军覆没,这次的事我就不追究了。反正那些过去的同伴,终究是会走上这样的道路。然后,不许再把我们称作同志。”表情肃杀的男人用犀利的眼光一回首,眼睛里是闪闪微光,“我们才不是那么天真的关系!”

高杉的船,来了好几个乱闯者了。

他看着那罩着白床单画着简笔画鸭子脸的东西,刚刚提起来快从船上掉下去的眼镜少年。

他感到心提到了嗓子眼,关切注意被称为“伊丽莎白”(很显然,这是阿桂命名)的一举一动。

如果那玩意有目光,那么他们的目光短暂相遇了。

一种奇怪的熟悉感。

高杉黑色的眼睫毛下闪烁着恼火的目光,把武士刀横着一挥,就此把那白布一斩为二。

砍中了,又像砍空了。

“喂,这里什么时候成了化装舞会?”高杉阴寒的说,“这里可不是小鬼可以来的地方!”

“我才不是什么小鬼。”那半截伊丽莎白发出嘹亮的男低音。

高杉一闪身,就被本该死去的桂小太郎,挥了刀子,阿桂跳出伊丽莎白装的COS服,宣布——“我是桂。”

你是来说明“一切皆有可能”吗?死了也能活回来!

“我对这世界还有所依恋,所以从地狱回来了。”阿桂难得是短发,目光落在高杉脸上,“被曾经的同伴算计,我死也不能瞑目。呐,高杉,你也是这么想的吧。”

桂想从高杉的脸上读出情绪,但是没有。真佩服对方的控制能力,桂几乎要无法控制自己,内心的情绪越来越激动,但是他面子上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