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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同人)男友的玩法(47)

“滚,废话少说。快滚!”阿妙真的不想过庆生会还视线里杵着一只猩猩。

“阿妙,礼物马上就来了……”近藤已经被打习惯了,几句狠话吓不走。

斋藤很快买好蛋糕为局长送去,然后打算离开,正要走出大门,一个巫女打扮黑长直发青春少女挡住了门,焦急地皱着眉头看他。

咄咄逼人。

“请问有什么事吗?”斋藤确信自己不认识对方。

“我在这个酒吧工作,叫阿音。

我穿这样不是角色扮演,我本来就是寺庙内侍奉犬神的巫女,能不能请你帮个忙?”阿音立刻进入正题,“和我一起工作有个超自以为是的讨厌女人,我一直被她恶意的欺负,她还故意揍我的客人,妨碍我的业绩,今天她生日,而我孤零零的……你能不能装成我的客人?”比起跟踪狂大猩猩,找个帅哥来彰显自己的魅力,气死神气活现的阿妙。

“我没有时间。”斋藤心想对方只是一面之辞,他没必要蹚浑水。

“我是正统的巫女,我会……”阿音排出自己能做的事情,“祭祀,求雨,祝祷风调雨顺,敬神,占卜也学得不错的。

而且我长的不错!

你又不吃亏。”

“阿音小姐,可是我一点都不信神明。”斋藤预备告辞了。

“真的有神明啊,日本八百万神明不是假的,国家还有阴阳寮和阴阳师,你看过结野主播的星座占卜和天气预报吧,他们家就是阴阳师世家,她哥哥晴明是天文博士,享受国家高级公务员福利。”阿音马上捍卫自己不是在说谎。“上次电视也播出了巨型狗妖妨碍棒球比赛的新闻,就是我镇祭平息了事件。”

阴阳师……这倒是个新鲜情报。斋藤想起那次定春狂化,至少这个做不了假,很多同事亲眼目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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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近夜半时分,歌舞伎町窄巷内,三个本来不认识的男人勾肩搭背,哼着小曲乱转。

斋藤还有理智,而身边的阴阳师和乱入卷毛都只会咋咋呼呼乱抱怨。

结野晴明平日的雍容优雅全没了,就和长舌妇一样醉醺醺念叨前妹夫:“巳厘野烦不烦啊!简直是超级缠人啊,我可爱的小克莉丝特都和他离了,离了!

离了就结束了,大家一起长大,勉强算青梅竹马,那什么时候放弃应该很清楚呀,死死纠缠最恶心了。偏偏还住对门,妹妹啊,妹妹你在外面住都是为了避免和巳厘野见面对不对?我知道的,我知道的!

道满来一次我踹一次!”

卷毛打着酒嗝,他在三人中身材最高,站在中间,看看左看看右:“啊哈哈哈,我能不能问一句,我们刚才为什么被酒家赶出来?”

“因为结野先生撒酒疯后,店里的盘碟全碎,店长和服务员很害怕。”斋藤本想和结野多说几句话,可是中间隔了一个褐发卷毛。

对了,他为什么加入?

自负记忆力绝佳的斋藤都不记得了。三队长在酒吧和结野攀谈,那个男人很难触动感情,后来是想到妹妹的离婚问题,一下子烦躁了,一口接着一口饮酒。

“喏,给~”卷毛给了斋藤一罐啤酒,他戴着墨镜,下巴一扬,“结账的时候顺便买的。

你都没喝嘛。”

“谢谢。”

在静寂的街道,无垠的天空下,三个人显得很渺小。

斋藤把啤酒揣在怀里,夜晚的风有些冷。

“抱歉这么晚才自我介绍,我叫斋藤终。”

“很有礼貌嘛。

你是学生还是已经出来工作了 ?

哦,鄙人坂本辰马。”坂本还摸出装帧精美印刷好的名片双手递过去。

“我是警察。”斋藤扫了一眼名片——【快援队社长】这个头衔,总觉得很熟悉。

听到这个回答,坂本险些下意识撒腿就跑,不过他很快意识到,自己已经不是攘夷浪士了,警察的本分不是抓快援队社长。

只有少数深夜营业的店铺还亮着灯,广告牌闪烁生辉。

“唔,这个时间叫车不大方便呢。”坂本决定做一回好人,“走,上我的飞船,我送你们。”

坂本辰马的驾驶水平……别提什么驾驶水平了,他一上飞船就想吐,还曾经把万事屋撞成废墟。

“我们用自动导航。”坂本也不想展示他奇葩的驾驶技能。“斋藤,说一下目的地。”

“荻州松本村。”斋藤说。

“……”这个距离一般要搭乘飞机或新干线吧。

既然答应人家就不能反悔,坂本爽快的往导航输入目的地名称,然后把飞行模式切换为自动驾驶。

飞船升空不久,坂本和结野就抢着厕所马桶哇哇呕吐——坂本晕船,晴明醉酒。

不过晴明吐过一番后,人反而清醒了,他和飞船上两位青年重新互相介绍,此人的声音是略带冷感的贵族音,恰好和坂本明显土佐口音很亲切随和的腔调相反。

等待到目的地的时间里,坂本提议看部电影,于是结野推荐影片《天堂电影院》:一个电影放映师,一个爱看电影的少年,一个电影院,离开故乡的少年成为电影导演,回到故乡,他敬爱的放映师已经死去,留给他一盒胶卷,剪辑着无数影片被删掉的接吻镜头……

影片放了一半,就到达了松本村,晴明已经靠在椅子上睡着,而斋藤和坂本一起盯着屏幕关注电影剧情。

此时荧屏里电影放映师的声音,就像人生导师那样富有哲理和启迪:

【在这里居住了一天又一天,你认为这里就是世界的中心。你相信一切都永不会改变。然后你离开了,一年,两年,当你回来时,一切都变了。那条线断了,你所寻找的并不是这里。你只能再次离开很长时间……很多年……直到你能回来寻找你的人们,你出生的土地。】

在松本村什么也没有的荒地里,有个男人拿着一个朴素模样却价格不菲的红木三味线,随着手指的弹拨,拨片掀动,手下演奏出不成曲调的旋律。

没有节奏,也称不上动听,他只是信手乱弹。

这世界没有任何一首歌,可以奏出他的心声。

无言的痛,压抑的伤,快要崩溃的心音。

“嗨!高杉。”斋藤站在飞船门边的舷梯上,冲着他打了声招呼。

高杉并没有缠着绷带,循声而看,他一只绿眼睛就像炽烈的暗火,而与这只眼对称的地方,只有一个黑洞。

无法填补的黑洞。

那不是眼睛,不是伤口,不会疼痛,不会流血,不会结疤,永远也好不了。

【生活并不像电影,生活……更艰难。如果你不出去走走,你就会以为这就是全世界。】

可是世界如此的残酷,把你曾经的世界中心,毁灭的啥也不剩下。

高杉舔了舔干涸的嘴唇,嘶哑的深沉低音冒出来:“文君?”

他停下演奏,迎着飞船。

坂本探出头,搞不清楚这会面意味着什么。那个……高杉是鬼兵队boss哎,这位斋藤,或者说文君,是警察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