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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同人)男友的玩法(174)

“我不担心你。

总君能自己照顾好自己的。

我同样不担心坂田,他能够照顾好自己的。”斋藤牵起冲田的手,鼓励加油,“你们快去对战吧。”

冲田现在已经一点都不想打了。

反正打死卷毛或者自己被打死,渣照样能好好活。

……后来冲田想了一会儿,反正没其他事儿,落跑的话还会被认为害怕卷毛,就很无聊很慵懒的去决斗了。

打得很激烈,打得很无趣。

小鞘子其实不是草薙的妻子,而是他的女儿。

反派祸薙遭遇家庭伦理剧,他成功砍了出墙红杏的前妻,如今成功砍了奸夫,没成功砍便宜女儿,结局是被消灭。

草薙在决斗中被砍碎了,重铸后(这是银魂版“武士刀炼成”?虽然爱德华兄弟没有炼出妈妈,但是铁子把万事屋能找到的碎渣都丢到炉膛里烧)和小鞘子一起了(父嫁?)。

……魔剑篇(又名“插菊篇”“受王之争”篇)如果换个角度,也许就是这个样子:

王者之剑星的黑暗传说,一代枭雄祸薙,因为他必须砍断同类才能生存而被万剑恐惧,他的妻子也换了一个又一个,死了一个又一个(因为他吸取同类精力的诡异体质),而当他迎娶了鞘子姑娘后,却不知他的妻子原来有个相好的青梅竹马!

这两人私奔了~!

祸薙没有练个乾坤大挪移走火入魔或者被奸~夫淫~妇谋杀已经运气很好了,他愤怒的一路追踪到地球,而此时那个奸夫不知所踪,淫~妇……那个女人……居然连孩子都生了……

她很憔悴,为了让幼小的女儿见到父亲,她不得不从事为各种刀当刀鞘的生活(通俗地球话来说,就是做鸡),她自知绝无生理,只求丈夫放过无辜的孩子,让孩子和她爹在一起。

于是,他吞噬了她,下一步,他会吞噬那个无能的奸~夫,然后是他们的孩子。

既然他被他们夺走了一切,那为什么他不能反过来夺走他们的一切?

——哦,问题是祸薙不是男主是反派。除了被消灭或者归顺男主这一方,反派没有其他路走的。银桑已经有洞爷湖了;冲田有菊一文字了——不需要这货归顺。

剩下的选项只有被灭了。

冲田总悟算什么呢?

男主(如果银时是男主)的情敌?

男主(如果斋藤终是男主)的情人之一?

和祸薙思维同步的时候,他还真想把斋藤终砍死了煮一锅粥然后汤汤水水一起吞下去呢。

可是他没有。

他也很想知道为什么没有这么做。

……

“老板决斗的时候把刀插在自己菊花了。”冲田吃着斋藤做的咖喱,用最不屑的口吻谈起坂田,“他大概是本作至尊总受了。”

“我还听说你把魔刀插胸口了。”斋藤自然提前准备了,在冲田胸口放上防御阵法,反制魔刀。“不用谢我。”

“……谁会谢你啊!”冲田真想把咖喱泼在渣脸上,烫出满脸泡。“碍事的,挡路,碍眼!”

这次私斗坂田没输,冲田没赢。

斋藤终才是大赢家。

天上天下 一

在我的记忆深处,有一个秘密箱子,里面有过时的游戏机,写着“侍”的白T恤,绿色的簿本,压成干花的樱花花瓣,以及和大家一起的回忆。

也许我们每个人都有个秘密箱子,藏着不一样的东西,除了最后一样。

……

狂乱贵公子最近攘夷工作不那么得力,主要精力都花在……用他自我安慰的话讲,就是“报恩”上了。

报恩是日本人的传统美德,连仙鹤和狗猴子野鸡都知道报答恩情,桂作为人类自然不甘落后,非常努力。

“阿桂,我听银桑说你在帮拉面馆老帮娘找人,希望我帮忙吗?”斋藤问狂乱贵公子。

其实银桑说起这件事的时候极端八卦,引经据典挤眉弄眼分析阿桂同学的不良企图——同学们都知道假发他打小喜欢小寡妇嘛。

银桑说假发他有贼心没贼胆,还不敢承认呢。

“我从几松殿那儿得到很多东西,如今只是想回报万一。”阿桂郑重鞠了一躬,“如果你有线索就太好了。”

“阿桂,你很喜欢那个女人呢。

想要的话就必须争取。”斋藤啜了一口茶,指点阿桂。“例如趁着帮她找人,就说想多点资料讯息,找机会和她独处……”

“阿终,那是不应该的。”阿桂断然道。

“因为几松还没有忘记他老公~~阿桂啊,那只是你的借口吧,你已经站在比其他男人距离她更近的位置,你只是没有勇气去牵起她的手。”斋藤浅笑的翩然若梦,“我建议你把她从死人和回忆那儿抢过来。”

为什么有人会去期待难以实现的爱情?

为什么有人会不敢碰触近在咫尺的爱情?

“几松殿要找的是老年流浪汉,我如果打扮成流浪汉,是不是更能获得情报?”阿桂并没有接话,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有些不想面对的事情只有刻意不去深思)。“颓废一点比较像吧,要不要换个发型,我这么柔顺好青年的长发一点也不似流浪汉的。”

……找大年夜的流浪汉演变为找几松失踪二十年的爹。

几经波折,皆大欢喜。

阿桂在事件解决(几松和她爹相认)次日,买了三份拉面(他和自己说这只是刚好经过),自己在北斗心轩店里吃一碗(几松殿刚才是不是笑了?对着谁笑呢?),打包两碗——伊丽莎白一碗,然后阿终一碗。

过年的时候,还是吃面比较好,温暖又舒服,而且感觉吃面条会长寿。

“几松殿被两个男人所爱,所以她一定会幸福的。”她去世的老公,她患有记忆障碍的父亲,都那么深刻的单纯的美好的爱护她。

“她是被三个男人所爱吧。”斋藤若有所指,劈开方便筷,在一次性打包盒里夹起一筷子面,吃面,热乎乎的汤面,在冬夜吃起来很暖。“你还是喜欢她的。”

——只要吻下去就能搞定的事情,亏桂君磨蹭那么久,什么都没发生。

“嗯。”阿桂突然抱头,表情极端苦逼,凝重的脸色阴沉得快要下大雨,“上次她请我吃拉面,说——‘已经只有你了’,大年夜说这句话是有别的意思吧,而且她看我的眼神绝对有很深的涵义,通常意义上男女的涵义,阿终你也许不大理解,不过她不可能用这种眼神看真选组的走狗或银桑的。而我居然耍酷说‘我没有吃面的资格’,最笨的是我紧接着说了男女之间最不能说的禁句——‘同伴’,我其实是想表达一种分担痛苦的意愿,我的用意是好的~~可听起来是不是就像女孩子和告白的人说‘我只是把你当哥哥’一样啊……我和银时一起走在街道的时候超级后悔的啊,如果没有说错话我和几松殿一定圈圈圈然后叉叉叉最后圈圈圈圈圈叉叉叉叉叉叉……”

“阿桂~~”斋藤不知道说啥好,拍拍他肩膀,“那你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