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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同人)男友的玩法(142)

“犯下大罪的是你。”信女语气锐利,“你至今为止犯下的罪业,都已经被我见回组副长今井信女知悉。

德川定定,我以教唆暗杀幕府重臣之罪将你逮捕。”

“我还以为一桥派残存的走狗能说什么?”定定背后,是德川家金色三叶葵纹章,他语气自信而强硬,“想用法律制裁我?统治这个国家的我就是法!你要怎么制裁我?”

月咏对定定憎恶至极,用苦无攻过去,在快要击中目标时,一个穿僧衣戴斗笠状面具的高大男人以禅杖拨开了所有苦无。

——胧当然要护住定定。

“遭受天灾而怨恨天神吗?不管发生多大的灾难,那都是天命。

天之宿命,就默默承担。听天之音,受吾之刃。”胧说话间,奈落众已经站满了二楼——冷酷无比的禁忌暗杀组织,在此集合,面对不知死活的来犯者。“我等乃天之使者——八咫鸟,天照院奈落。”

八咫鸟是神话中太阳神天照的使者,也作为太阳的象征之一,形象为三足乌鸦;奈落出自佛经梵语,指无法脱离的最深地狱或无限坠落的虚空。

五个敌人里,胧一下子就认出了两个,他心里咯噔一下。

骸,哦,调出了奈落,加入见回组当上副长,昔日的奈落三羽之一,现在用的名字是今井信女。

另一个……松阳之徒白夜叉。

风光 五

“制裁者为天,也就是将军。

被制裁者是匍匐地下的民众。这才是世间之理。”定定有那么多人在身边护着,胆气足,声音刺耳得很,“你们能做的就只有默默仰望上天。

不过无需叹气,上天带来的不仅是灾难,还会有恩赐。”

六转舞藏被人从二楼丢了下来——他另一只手臂也刚刚被斩断了,没做任何包扎护理,疼痛的叫都叫不出声。

“你们要找这个男人?你们若能逃出这里,就可以让铃兰和男人见面。

不过,他还有命支撑到吉原吗?

就算赶上,这个男人也……”定定脸庞没有表情,把舞藏犹沾着鲜血的手臂甩下去。“别说勾手指,连拥抱女人的臂膀都没有了。”

心腹部下为了女色背叛他,是定定的奇耻大辱。

“听我的话早点切腹不好吗?一次不够,居然两次背叛,真是忠臣啊。

这就是与天作对的下场。”

胆敢引外人进大奥!

定定就像法官宣判一样严厉无情:“匍匐在地的蝼蚁,这样就够了。”

定定那么啰嗦……算了,人老了就这样,胧看见坂田银时的肩膀轻轻抖了抖——似乎要爆发了。

胧了解骸的招数,骸也明白胧的实力,所以他们不会直接动手。

但是白夜叉不一样,他是战场的修罗厉鬼,无所畏惧。

坂田踏着大步一冲而上,胧横着锡杖阻隔木刀,而木刀一击不中,坂田就迅速后撤,与此同时胧从锡杖里抽出利刀……

胧发觉很要命的一件事,他……腿发软。

坂田一刀就捅入了胧的竹帽面罩里,借着冲劲和惯性,刀锋钉上了墙壁的金色家纹,与茂茂的脑袋不过隔了几厘米。

“约定的手指,这里还有呢。”坂田完全白夜叉状态了,“为了把你从天上拖下地狱,我们的五根手指。”

五个敌人,最强的无疑是白夜叉和骸,其次是那个高挑疤痕少女,很快,与胧猜测的相符,新八背着六转舞藏,和神乐一起往外跑——他们还想把老头送到吉原和铃兰团聚。

“为了救老头的命,留你们牵制我吗?

你们真以为能逃出我的手心?”定定的口吻带着挖苦的味道。

蝼蚁贪生,但蝼蚁只能是蝼蚁。

“我们不会逃。”坂田手握紧了洞爷湖,就拿这木刀当做自己的中指,直接比着定定,如今天上圆月冰冷明亮,他慨然道:“天上盘踞的是日还是月,就此了断。”

他虽然砍中胧的遮面帽子,但是从触感判断,并没有伤其分毫。

“啊,天上的走狗殿?”他不对走狗客气。

面罩忽然射出无数银针,坂田后空翻了好几圈,接下来节节后退,被胧的刀锋逼得险象环生,几乎是跌出几步,奈落众来帮忙,坂田拿他们当盾牌,胧毫不客气的砍下去。

他自己的人,根本没有当盾的价值。

血飞起来,在红色中,胧心中叫苦——早知如此他真不该贪欢啊。

坂田的洞爷湖在血花中突入,直接把胧抽飞了?坂田不敢大意,何况手感上也不觉得打实了。忽然一团烟尘四散,朦胧中失去了胧的身影,此时胧手心里握住银针,一听到坂田落地的声音,就循着射去—— 一根刺中右肩膀关节,另一根则扎入了左腿。

在坂田的血因为银针而洒之时,他身体突然麻痹了,后退踉跄着,眼前一只巨大的手掌,贴着面门,坂田只感到一股大力轰击,打着滚飞跌出去好几米。

奈落众扑上来,月咏和信女上前杀了几个扑得快的,一左一右护住坂田。

月咏说:“做什么啊?银时,振作一点!”

“想死的话让我来砍你。”信女已经猜到了,银时不是振作不振作的问题,“穴道刺中,而且是毒针。”

“很糟糕吗?”是不是和被凉宫春日拖累的阿虚一样糟糕?

“身体无法动弹,驱不出毒就会死。”信女不是安慰人的类型。

“真是难缠的家伙。”定定不会战斗,只是观看,“与胧卿对战那么久的家伙,真是罕见。”

胧把已经不能用的封闭式兜帽一丢,除了右边脸颊被木刀擦伤破皮,他整体状况比中毒快死掉的白夜叉好多了。

这样,才是面对面。

“不,以前有过。”胧看着目瞪口呆白痴状的坂田,“忤逆天命的修罗鬼。

你那眼神还如以前一样啊,白夜叉。”

“你……”坂田神态凝重,语气却急迫起来,死死盯着胧的脸,“你是……”

只要见到这个人,坂田无法冷静,不再老练,胸口发紧。

“哦,你们认识吗?胧。”定定知道胧交际范围十分狭窄,认识那低贱的歹徒很出奇啊。

“殿下,他是宽政大狱的孤儿。”胧只提了这一句。

很久很久以前,吉田松阳临刑前夜,胧去见他最后一面。

“被天国放逐的天使,就只能成为恶魔。”胧觉得这是松阳必须支付的代价,“对吧,松阳?”

“我只是在做着一个不醒之梦。”松阳以冷静的能让胧崩溃的态度应对。

“那我马上可以让你醒过来。”胧想自己永远也猜不透他在想什么了。

“你不用着急。”松阳口吻里有种主人待客的安宁,“好久不见了。”

“你等你的学生当救兵吗?”胧狐疑的瞄了松阳一眼,这个男人太安静太沉着了,就仿佛成竹在胸,什么都不怕。

“怎么可能,你不会让我有这个机会的。”松阳的微笑表明他脑子很清醒,“奈落之首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