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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同人)男友的玩法(108)

最担心的是定定,毕竟儿子还懂得怎么照顾自己,可殿下在这方面笨拙极了。

定定太孤独了,早年他的女人差点和定定家臣六转舞藏私奔,把他气个半死,虽然断了六转一只手,把女人丢吉原不理会,但这件事加剧了他对人的不信任。

地雷亚,装的忠心无比,毁容也要替将军卖命,到后来却出其不意的暗杀,这人是真正的忍术天才,幸亏老服部凭经验做了定定替身,饶是这样还是被毁了一腿,医治无效。

忍者不悔自己为了保护主公瘸了腿,在伤好后,庭藩众首领以让医生难以置信的灵敏动作表明自己还可以继续工作。而茂茂强令他退休了,理由是放跑了地雷亚,功过相抵,而且他不具备忍者的功用了,他没有能力保护将军了。

提前退休,他闲不住,隐退之后开办忍者学校,用捉迷藏偷A书教育下一代忍者……

如果还能对定定殿下有点用场就好了,所以才培育下一代忍者,可是他那种方法育成的人,定定一个也没用。

从小就一直在一起,熟悉那个地方的一草一木,和多年以前他经常做过的一样,再次悄悄闯入巍峨的、似乎坚不可摧任何人别想进的城堡,然后和定定说“再见”。

他们就和多年未见的好友(的确多年没见,但他们的关系从始至终都是主公和忍者,上和下,没有平等的关系)一样聊了很多。

定定选茂茂为继承人,主要是因为他忠厚便于控制(连澄夜这个丫头都比茂茂坚强自信),男孩会长成男人,曾经爬上膝头叫自己“伯父”的小鬼,有松平厅长撑腰,越来越不听话了。

老服部就谈自己那不成才的儿子,和自己相比,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服部卿,当年你那条腿本来可以恢复的,是我让医生动了手脚。”定定往身边老头凑了凑,“我想,你知道的。”

他的确知道。

啊,定定永远那么自私,完全不管别人的想法。那个背叛将军的女人叫什么来着?百合?蔷薇?隐约记得是花的名字。

先是侍女,然后是新人,接着做振袖,到成为吉原第一花魁,名动天下色~界的倾城……花街的佼佼者,为什么那么笨?她不明白一件事,女人只能被殿下利用,而不能动念头背叛殿下,一旦动了反心,万死难辞。

老服部的腿是为了定定而断;

血是为了定定而流;

可为什么?他没法为了将军大人而死呢?

一桥派和南纪派的争斗越发激烈,天人始终对地球虎视眈眈,还有那么些脑子进辣椒水的攘夷恐怖分子……老服部只恨自己没年轻几十岁替主公分忧。

“茂茂那孩子,也会背叛我吧……”定定没精打采地说。

虽然他不再是将军,只是个顾问,但是……那么多人都讨厌他,茂茂有些怕他的威严,而澄夜可以和舞藏嘻嘻哈哈,在定定面前则仿佛长大了好几岁不敢多说多笑。

他有那么多敌人,就算是侄子侄女,也有可能变成仇敌,斗死伯父。

“别想那么多了,心放宽一点,你需要休息,殿下。”老服部站起来,“我那个儿子……”

“我这里不要他。”定定在对方开口推荐之前就彻底拒绝。“这里是见不得人的去处,忍者,还是自由自在选择雇主比较好。”

“我当初很高兴,当您的影子。”我到死,都忠于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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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园里——

“说的也是。

父亲一定会很高兴的。”全藏尽可能用平直的语言说。

在他看来,父亲只是被幕府舍弃了,虽然他开朗乐观当忍者学校的校长,可是没有幕府撑腰和雇佣,学了忍术的同学们不得不一边当杀手一边打零工。

“是这样吗?

看到取代他位置的人给自己上坟,会觉得高兴吗?”胧在寻找恰当的字眼,最后他表达出来,“也许他到死都恨着我。”

墓碑无言,郁郁沉沉。

庭藩众不再适应定定的需要,就被毫不容情的废除,先代服部被踢在一边,得到重用的是天照院奈落。

胧和忠心耿耿的庭藩众首脑不同,他没那么信任定定,为了自己,他投靠了天导众。

“父亲的想法,我不知道。”全藏回忆起很久以前和他捉迷藏或踢罐子的情景,他那么大个人,却是玩游戏的高手,谁都赢不过他,最离谱的一次,所有学生联合对他一个,还愣是让他赢了。

只有一次,父亲说,如果当自己年纪还小的时候,和那个人一起玩耍就好了,等长大以后,自己还可以和学生玩补偿童年,但那个人却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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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桥效应:在危险的吊桥上遇到异性,自我暗示地把在吊桥上的紧张感(心跳加快,呼吸急促)理解为喜欢上对方。

更特殊一点——当自然界的雄性动物面临死亡危机,他们的本能会驱使他们性~欲高涨,先把自己的基因遗传下去再说。

晚霞金色的华彩消失于天边外,静悄悄的夜晚来临。

等了很久后,斋藤回来了。

胧可没有用理性压抑自己的心情,经过这混乱的一天,格外想要肌肤的温暖,直接拉住斋藤解开他的皮带,大力往下扒制服裤。

要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

鸢田……如果觉得陌生,请想想地雷亚,他的本名就是鸢田段藏。

翻来覆去写原著情节真的好无情,这次尝试从定定角度看问题。

提示:本章墓园一幕很万有引力

万有引力 十七

“你……喝醉了吧,老师?”斋藤睁大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

“嗯?没有哦,虽然喝了点酒,我被人说是万杯不倒。一点点醉不倒我的。”胧的手指柔和而轻巧,摸着斋藤的身体,有些硬的线条,肌肤的温暖那么熟悉,还有这夹杂着甜酒味的气息……

胧觉得自己此时有强烈需求。

糟糕的白天过去后,他理应犒赏自己。

“老师,您没和男人做过吧,有没有奇怪的感觉?”警察表情超平淡,心平气和。

“嗯?感觉不错。”胧就按自己喜欢的方式摸,手指触着超棒的结实胸肌,那胸口随着心跳上上下下节奏的起伏着。

他放任自己在斋藤身上获得一种酥麻的,不想停止的快感。

如同多米诺骨牌,当一张牌倒下,余下的就接连不断,接连不断,整堆整片的倒下去。

“老师,很痒。”斋藤似乎想退后了。

“忍着。”胧干脆就这么把斋藤按在地上,继续摸。

斋藤这种禁欲的表情,如果压在身下喘息是什么感觉呢?胧想让这孩子崩溃,喘息的话都说不出来,浸透情与欲,肌肤的温度升高到发烫……

“老师,够了。”斋藤淡然道,“我说过我是攻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