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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同人)冰与火之歌(57)

“我从来不相信什么命中注定。”这种毅然决然的口气,出自高杉之口。上天为我们安排了邂逅、别离以及死亡吗?

如果真是如此,那么他一定逆天而行!

玛丽鼓掌,然后正色,开始谈正事,用冷静的谋划而非一时的狂热,眼眸灼灼闪光——

“我拿到玄珠作为铸剑材料,红樱计划可以启动;歌舞伎町街道的代理人也已经选好,虽然为时尚早,诸位想不想届时看一场街道的动乱,尸山血河呢?”

坂本和高杉一定会向她提出好多好多问题。

47

47、河上万斋一日间 ...

五点钟起床,完全不需要闹钟。他很早就养成了早睡早起的好习惯。

洗脸刷牙,套上围裙准备早饭,一般是面包配牛奶或者豆奶。接下来用专家级水准制作便当,绝不重复营养均衡的三个盒饭,考虑吃盒饭的人的喜好,总要多放几只虾和海产品,上次放了一点点芹菜,结果据又子说那个人都一点一点挑出来,一根也没入口。后来的芹菜汤还让那个人皱了眉头——就算告诉他芹菜汤有助于睡眠也没用,有时候他和个孩子一样;六点半开始吃早饭。六点五十把饭盒交给来岛又子。

准时完成任务。

这些便当是为高杉准备的,不过高杉总督低血压(主要症状:早晨起床时经常出现精神疲惫、四肢乏力,猛然坐起时感头晕,眼前发黑、心慌,需在床上躺半小时——总督很容易赖床的,平时有头晕、乏力、尤其午饭后嗜睡,精神无法集中,所以需要烟和浓茶来提神),不到八点半是不会醒的。

七点钟“上班”,七点三十到达大江户电视台,整理资料,构思,想点子写歌词谱曲子。

没有灵感。

于是拿出针线包和布料开始缝制玫瑰花,最新想制作的是胸前缀有九十九朵玫瑰的哥特风玫红长裙,目前只完成了二十朵玫瑰。

万斋第一次陪着玛丽买衣服,看着她穿上裙装,吃惊的连客套话“很可爱”之类都说不出来,明明是件泡泡袖公主裙加小立领衬衣,玛丽穿上就有吓死小矮人的威慑力。夸奖她就和赞美末摘花和紫姬一样貌美!

店员欧巴桑殷勤问:“她是你的妹妹吗?”

河上万斋摇头。

“哦,原来是你的女朋友。”

“她不是我的女朋友。”

没多久为了省钱省时间(当然是节省玛丽的时间,河上万斋的时间不值钱的),万斋就拿着《怎样DIY你的衣服》和《针法三十六计》《女装结构设计》开始艰难的自学,并且依靠出色人斩的集中力和学习力以及昼夜苦读的精神很快上手。唯一的难度是目测,他没有勇气前前后后给玛丽测量身体的长宽高啊。

她能变身后这个问题很严重。万斋不得不钻研少女文胸,文胸产品有魔杯、厚型、薄型、衬垫式、通透型等多种样式可以选择——玛丽一窍不通,万斋就必须精通。“世界上有百分之九十的事我做得到而她做不到,但是我做不到的那百分之十,她会做到任何人都绝对无法模仿的地步”——入江直树对琴子的评价置换到玛丽和万斋这边,那就是

——“世界上有百分之九十的事提督做得到,但是她做不到的那百分之十,河上万斋必须做到任何人都绝对无法模仿的地步,不然后果万斋自负!”

他了解到钢圈文胸对少女娇嫩胸部的危害,在面料方面,少女不能选择恢复性差的天然纤维。总之文胸差劲会导致乳/头凹陷呀副乳呀变形呀,于是还明察暗访好几个品牌少女内衣店,择优购买。——这一年他目测的水平已臻化境,甚至看一眼就可以准确说出对方有没有做过隆/乳。

这一个上午他缝出了十二朵玫瑰。

歌词歌曲还是一句想不出来。

他记得《萤火之森》幽灵少年一旦与人类碰触就会消失,故事的最后他快要消失了,于是拥抱了一直喜欢的女孩;《蜂蜜与四叶草》中一个天才对另一个天才樱花中的围巾绞杀之吻,然后脸红红着怪叫跑开;《水果篮子》少女抱着橙色/猫咪在阳光下宛如圣母一脸安心。他每个月按出版时间购买《花与梦》《玛格丽特》《RIBON》《LALA》……还会订购少女漫单行本,可是写出的缠绵曲调到了寺门女士(寺门通的母亲,同时也是她的经纪人)那儿绝对被枪毙……寺门女士的评价就是“对我这个年龄的人来说都太土气了。”

他酷爱少女漫画但是做的曲子一点都不能有粉红少女气息。因为那不流行!新新人类都疯了吗?寺门通的“哔”乐几乎能令听到它的万斋发疯啊,为了创作还不得不一遍一遍地听。

看《情深深雨蒙蒙》顺便听《天使禁猎区》BGM;看《蓝猫》就可以同时听《犬夜叉》BGM。把《汉武大帝》当成《十二国记》的剪辑MTV;至于《少年包青天》完全可以当《金田一》和《名侦探柯南》的混装,甚至CCTV《百家讲坛》都能放的是高达某BGM——那曲子叫《觉醒真?飞鸟》,上海世博会那个……可是河上万斋从来就学不会山寨。

我们如何指望一个把辞世诗句写出“为君而陨的枯身生于草中开出血色的花朵”、“想起前尘中消逝的生命为王交瘁的心残存于世间”这种调调的开开心心去给寺门通当音乐制作人。

这和万斋的气场根本不合!寺门通的那“哔”乐对万斋而言是受难,他宁可犹大出卖他,也许吊在十字架上还舒服一点。

因为玛丽安娜提督的决绝死命令,他才会做这个根本就难以完成的工作。这比迄今以来她交给自己的任何任务都艰巨。

十一点半,吃中饭,然后趴在书桌小睡半个小时,接下来收到了寺门通的传真,是她最新想出来的歌词,具体如下:

歌曲名:你奶奶穿着你的跑鞋

歌词:

BABA BABA BABA One two three four!

沐浴着夏天的阳光,系上鞋带,

来,出门去吧,wonderful world!

早晨的牛奶,是骨质疏松症的对策。

呐,三子小姐,今天的早饭吃了吗?

你奶奶,你奶奶,穿着你的跑鞋;你奶奶,你的奶奶啊

你奶奶,你奶奶,穿着你的跑鞋;你奶奶,你的奶奶啊

你的奶奶啊,你的奶奶啊,你的奶奶正穿着你的跑鞋啊

反正万斋找不到半点灵感,于是把这段歌词念了又念,打算谱上曲子就糊弄一首算了。说糊弄,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一遍一遍看这个歌词,琢磨旋律,看得他恶向胆边生。

三点半开始做杂务——这个非常之多,从短信告诫武市变平太“不要去幼儿园盯梢,就算去了也别给警察看到”到打开账目本对账到处理提督和总督不方便公开出面的事情,筹备寺门通歌迷会的事宜,阿通周一要参加电视节目“HAY! HAY! HAY!”周三去电视访谈“松子的部屋”当嘉宾,星期四主持电台节目“问阿通吧!”周六还要去娱乐综艺“唱唱也可以”去唱上一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