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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同人)冰与火之歌(54)

母亲,对全宇宙的人来说,意义都是相同的。

墓碑和记忆中母后的形象重叠起来……

他们拿到玄珠,却碰到了最尴尬的事情——星海坊主来扫墓。

星海坊主把带来的所有祭品都摆在了脚边,这真是太难捱了,他已经出离愤怒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他老婆的坟被扒了,被儿子扒了!

看着放到一边的墓碑,乱糟糟的泥土和瓦砾,空气中弥漫着尘土的气味,宇宙第一怪物猎人从内心里感到惊讶和愤懑。

“我需要玄珠做很重要的用途,对不起。”玛丽弯下腰道歉,虽然在她心里自己的东西是自己的,而神威的东西只要有需要也是自己的(没错,这就是胖虎模式),可是面对星海坊主,她自知理亏。就算是玛丽如何有决断,让她去把松阳老师的坟刨开也是很有难度的,首先她三个武力值都很强大的同学皆会抓狂(三个很可能联手揍她,而且她还没资格还手)。

“用途?”星海坊主举起伞,一扣扳机就会有子弹发射,气的舌头有点绕不过来了:“你跟我说这个?!”

神威张开双臂挡在玛丽的面前:“我有权继承母亲的遗产,我要的唯一东西就是这颗玄珠。”就像小说里描写的那样,神威觉得父亲这个反派魔王出现得太及时了。

星海坊主的视线小刀片似的割着儿子的面颊。

星海坊主“光头粒子炮”对神威“酷似母亲的蓝眸闪亮视线”。

不过他毕竟是成年人,比年轻人多活了几十年,三秒钟以后他醒悟了。

儿子是为了那个金发美少女!睁大双眼,从儿子的肩膀上看过去——娇小的金发美女,脸很漂亮,身材很好。星海坊主在内心不得不说,儿子和自己看女人的眼光很一致。当然与此同时他也冒出来别的念头:花喜鹊,尾巴长,娶了媳妇忘了娘;春雨的工资水平很低吗,要打娘亲遗产的主意;那姑娘看起来幼/齿,不会是未成年吧……

枪响了,打在了神威的脚上,星海坊主怒斥一声:“滚!”

玛丽只能扶着神威走了,和星海坊主擦肩而过的时候,他低声说:“忌日的时候,要来看她。”一定要来。

你拿走什么东西都没关系,只要你来看看她,常来看看她。星海坊主再郁闷,也无法在妻子的墓前痛殴儿子。

卡卡罗特号上,神威开开心心躺在原来赛巴斯的房间里,一看玛丽拿着绷带进来,马上做出一脸沉痛的样子。

“到头来,我还是孤独一个人。我厌倦了一个人……”这叫以柔克刚,神威从小就不喜欢母亲谈起父亲,现在才觉得父亲也有值得学习的。看他在母亲面前那无能的丑态,非常适用。

心中暗暗笑了一下,提督终于在触手可及的地方了。

“哦,我马上把你转交给阿伏兔。”玛丽帮他用绷带缠着脚伤。

“你也是一个人。”神威眯着眼睛说。

“是又怎么样。”陈述语气。

“拥有家人就不孤单了,结为夫妇生下宝宝,我是爸爸你是妈妈……”神威浮想联翩。

“有件事我弄错了,你是鱼。”锐利的目光看了神威一眼。

把你当宠物养的时候,误以为你是狗,其实你是鱼。鱼的记忆只有七秒,它对七秒前的事基本没有记忆。也就是说每七秒后,它的世界里什么都是新的。

你的记忆力太差了!

玛丽决定尽快把神威丢给阿伏兔。

作者有话要说:

45

45、伊吕波之歌 ...

“快援队的船和央国王子的船撞上了——人家的船似乎更坚固一点。”长谷川初本来以为第一能惹事的当属提督的同窗坂田银时,不料应该精明强干才智过人的坂本辰马先生(坂本十九岁就拿到全国剑道大赛冠军;次年脱藩,经历了攘夷战争,并且在战争中迅速走向领导岗位。二十四岁创立海援队,专门做星际之间的进出口贸易,并且做得很成功)居然会出事,阿初万万料不到,“快援队的那艘船名为“伊吕波号”,完全报废。”当场燃起了大火,动用了全江户的消防车才扑灭火险。

这艘船舰的名字来自平安时代的诗歌《伊吕波歌》。

原文是:

花虽芬芳终须落

此世无常久存难

无常深山今日翻

浮生清梦再不醉

简单总结就是:诸行无常,是生灭法,生灭灭已,寂灭为乐。

“那艘船名字就不吉利(最先无常的就是这艘船)。央国借给幕府不少钱,而且又是央国王子的船,考虑国际影响……幕府判决会偏向那一方吧。”

“法院已经立案,坂本先生请了最好的辩护律师破牙龙一。坂本先生还……”阿初卖个关子。

“哦?”提督来了兴趣。

“利用《大江户新闻》造舆论。”长谷川初还是相当佩服这位商人的,自己完全就能处理此事,《大江户新闻》头版头条连续报道,把“伊吕波号事件”提升到很高的政治高度,仿佛这官司坂本如果输掉那么全体日本人都该去切腹。“问题是他提出的赔偿金额太高了,因为他声称“伊吕波号”内有大量稀有金属和贵重药材,被撞后为了船员安全先让他们逃离,根本没来得及抢救出货物。耽误交易还会产生违约金和滞纳金,他全部都要央国的哈塔王子赔偿。”扳指头算至少要几个小时才能清算这笔损失费用。

“他没保险?”玛丽在心里盘算着什么。

“事故发生在集散地船坞。那个时候伊吕波号已经停靠,过了保险效力;哈塔王子那边则提出是坂本的船先撞过来的。”总之就是扯皮。

“真相如何,只有问坂本自己。”玛丽深深吸了口气。“向央国国王把整个事件经过叙述一遍,他才是真正有能力支付赔偿金的人。”

“那位王可和笨蛋儿子大不一样,年轻的时候有魔人之称,想让他处理此事是很难的。”

玛丽安娜没料到坂本辰马没有住在高级酒店,而是住在一辆很破很烂的房车内。车门还只余下四分之三,进去一看,十多平米的空间,车四壁贴满海报,内有一张卧榻一床被子一个电磁炉,电磁炉上一个平底锅,坂本可怜兮兮的蹲着翻动锅铲,自己在做炒面。

连一个正规餐具都没有,角落里塑料袋内装着一次性塑料杯和一次性盘子。床上揉着坂本的衣服——最显眼的是那件红色外套,仔细一看,床底下露出半截袜子。

“你破产了?”玛丽安娜劈头盖脸就这么说,“就算让大江户电视台拍摄你可怜的流浪生活,难道就能赢官司?”

坂本的目光已经落在玛丽的脸上,然后又回到自己的炒面上,他穿着黑色套头羊毛衫,一条洗得发白的牛仔裤,浅褐色的眼睛关注在炒面几分熟上:“陆奥说了,如果我不拿到赔偿金,我这辈子就只能开这辆车。”关掉电磁炉,然后直接拿起筷子夹热乎乎的面条,“你要不要来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