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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同人)冰与火之歌(293)

那个少女给我带来的麻烦和安慰一样多。

喜欢她吗?

我根本就不了解她呀,偏偏家里人都把我当成易碎的陶瓷,生怕一动就裂开。

京都成立了武装警察真选组。

幕府终于下定决心对付攘夷志士。

“昨晚开会的书店已经被警察搜查,店主禁不住严刑拷问,供出了一批名单……伊东,政治犯会被枪决。”久坂玄瑞最后看了我一眼,“你真的不走?”

“我的身体不佳,根本跑不远。”我的父母,我的双胞胎弟弟都不知道,我是攘夷分子,是一名地下成员。

攘夷战争终究是结束了,大规模战争只怕有生之年都不会有了,我的国家,我们的幕府,不得不仰仗天道众的鼻息。

就连曾经叱咤疆场,经常成为先锋部队的鬼兵队也被打败了。

久坂玄瑞是我的上司,他是松下村塾的毕业生,他的同学都是攘夷战争传说中的人物,而他认为,必须把分散在全国的抵抗力量联合起来,为此四处奔走。

如果总躲在地下,组织迟早会解体的。他相信:就算现在每天过的仿佛死了一般痛苦,可还是要活下来……

我被捕了。

我终归没有选择切腹,而是服毒——以我的手劲,我害怕一刀下去死不掉。

雾霭朦胧中,我想到鸭太郎。

“我没有问安娜小姐她到底要做什么……战争时期,一切都瞬息万变。”鸭太郎在我的婚礼前说,“好好照顾她啊,大哥。”

安娜小姐没有成为我的妻子,鸭太郎刚刚拿到北斗一刀流的免许皆传,有他在,我走得很安心。他比我更适合当家主,只要他在,伊东家一定能安稳昌盛。

时穷节乃现。

我不想和警察赌我耐拷打的能力,以我家的势力和鸭太郎目前的地位,我至少能安稳的进祖坟。

天黑的……什么也看不到了。

不知道什么缘故,

我是这样的悲哀;

一个古代的童话,

我总是不能忘怀。

天色晚,空气清冷,

莱茵河静静地流;

落日的光辉

照耀着山头。

那最美丽的少女

坐在上边,神采焕发,

金黄的首饰闪烁,

她梳理金黄的头发

她用金黄的梳子梳,

还唱着一支歌曲;

这歌曲的声调,

有迷人的魔力。

小船里的船夫

感到狂想的痛苦:

他不看水里的暗礁,

却只是仰望高处。

我知道,最后波浪

吞没了船夫和小船;

罗累莱用她的歌唱

造下了这场灾难。

——海涅

209

209、平贺三郎 一 ...

Down by the salley gardens my love and I did meet;

斯遇佳人,仙苑重深

She passed the salley gardens with little snow-white feet.

玉人雪趾,往渡穿林

She bid me take love easy, as the leaves grow on the tree;

瞩我适爱,如叶逢春

But I, being young and foolish, with her would not agree.

我愚且顽,负此明言

In a field by the river my love and I did stand,

斯水之畔,与彼曾伫

And on my leaning shoulder she laid her snow-white hand.

比肩之处,玉手曾拂

She bid me take life easy, as the grass grows on the weirs;

嘱我适世,如荇随堰

But I was young and foolish, and now I am full of tears.

惜我愚顽,唯余泣叹!

——叶芝《Down by the Salley Gardens》

少年坂田银时正在课堂上悠然打盹做着孙悟空吃包子他吃棉花糖的好梦;外表温文尔雅的桂小太郎目光灼灼盯着老师,脑内描绘了一副自己艰苦卓绝驾驶高达和外星人战斗的画面;高杉晋助一手支在下颌上,一缕头发遮住了右眼,他对老师说的话有了深深的思索;坂本辰马的武技成了当地的佼佼者,江户剑道名校千叶道场向他伸出了录取的橄榄枝;武州乡下,冲田三叶面带微笑一手一个西瓜,向近藤、土方和自己的弟弟走去;山崎退手部受伤,彻底断绝了“打好羽毛球当世界冠军”的雄心;伊东鸭太郎开始考虑自己的未来,打算去首都进一步深造;伊东鹰久对糟糕的病体一筹莫展;泰三君在便利店打工,百无聊赖盘点着酸奶;登势女士准备好祭品,打算去为老公上坟;泥水次郎长聚集了手下,和另一个帮派在河滨决一死战;恒道场的门生越来越少,场主有心培养自己的儿子,可是新八在这方面的天分大大不如姐姐阿妙;西乡特盛再次入狱,不过他心系攘夷,没多久就越狱成功;久坂玄瑞被捕,进了天人后方的战俘营……

德川幕府确定了统治者的名字:德川茂茂;其姐姐德川和宫成了长公主,频频在电视节目亮相;而其妹小公主素代只喜欢抱着女儿节玩偶办娃娃家,对身份的变化茫然无知;长谷川初被送到了北海道的乡下农庄;结野晴明进入天文台担任国家阴阳师;巳厘也道满和晴明竞争失败,于是祈求神明“官场失利情场得意快让克莉斯特当我女朋友”……

这一年日轮已经在吉原成为头牌花魁,她过着饥一顿饱一顿的日子,终于被卖到了花街,依靠秀丽的容貌和温柔的个性饱受追捧;月咏还不叫这个名字,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儿,被人贩子拐到了吉原,她对这个声色场所充满了恐惧,满脑子想逃出去,幸好她遇到了日轮,她开始相信自己也可能有未来——哪怕是为了日轮和吉原而活的未来。

在远离地球的外星球,星海坊主打完怪兽给家里汇款;神威背着小神乐去药店拿药;凤仙奉春雨之命击杀叛徒;华佗从自己的母星招揽了一批人手,正春风得意;地雷亚为了躲避幕府追杀在银河系流亡,但是他一直想回到地球,做什么都好,他觉得死也要死在家乡;凯瑟琳一大家人等着吃饭,她迫切需要一份赚大钱的工作——如果正道没钱拿,那么只有走邪路;塞巴斯蒂安担忧自己的小主人,他没有别的想法,只希望在离开前她能更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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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一个身材瘦长的青年,年龄约莫有十八、九岁左右的样子,平凡的五官,说不上好看,也谈不上难看。有着一双黑色的眼睛和没有打理因而乱糟糟的头发,身着一件绘着奥运会五环标志的T恤;他的外表给人一种“哦,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傻里傻气宅男”印象,的确,除了心爱的机器人制作,这位平贺三郎没有别的兴趣,整日里面对的不是榔头锤子就是扳手螺丝刀。

他这辈子“亲密”接触过的女性只有两个:他早逝的母亲以及和他父亲并称杰出机器人工匠的林流山家的独生女儿:林芙蓉。芙蓉从小就身体不好,医药无效,只能老是呆在家里。

平贺家的机器人走的是工业路线,而林家的机器人就是生活化日常化,虽然两位机器人制作大师都赞同彼此的天才,但隐约总觉得自己做的才是正统,他们都要强要面子——双方介绍儿女多少有点攀比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