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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同人)冰与火之歌(24)

20

20、云聚萍散 ...

包子头中华姑娘坐在机器人的颈项上,左顾右盼;眼镜少年面带微笑,视线里所有的食物绝对比姐姐出品的异形鸡蛋好吃。

“玛丽小姐,是玛丽小姐对吗?你穿的这么漂亮都认不出来了。”新八还记得有一面之缘的女孩——肤色白皙、金发碧眼,有着不可思议的美貌和魅力,是银时的熟人。这次她穿的分外漂亮,在夜色里似乎闪烁着粼粼微光。

他还记得她得意的送给阿银一个限量版结野主播手办,然后阿银差点把那手办抵押给登势婆婆当房租,不过登势婆婆显然对美女主播没兴趣,所以没收下(你看登势老板娘妆画得那么浓也知道要送就送化妆品套装嘛)——这件事千万别让玛丽知道,阿银叮嘱过。

神乐居高临下,挑剔的看着玛丽的胸部和衣饰,主要看的还是胸部,至少最近一两年她都无法达到这个高度。

同时她很自豪坐在机器人三郎的脖子上,自己的纵向高度少说也有两米五,其他愚民全部都只能在她的脚脖子边位移。愚民们,膜拜歌舞伎町女王陛下吧!

“这个是……”玛丽安娜注视着神乐/胯/下的机器人。它的模样笨重,形象粗壮笨拙,脑袋上还顶着一个月牙儿装饰,圆铁桶身材,生铁铸就,每一步都沉甸甸。

“我的阿娜答!”神乐继续玩她的家家酒游戏,“虽然还是个组长,不过明年就会升职部长,我们的爱巢是海边白色的小别墅。冰箱和仓库里全都是昆布。”

——你那个别墅是昆布之家吗?

“这是平贺先生制作的机器人三郎,晚上会表演的,玛丽小姐你也会来看吧。”新八的介绍比较靠谱。

三郎——玛丽的心头一震。

她主动请客,新八选了一个糖苹果,神乐要了一根烤玉米,丢下机器人撒着欢去祭典玩去了。

“三郎,有我在,什么问题都没有。”她轻快的说,自信无比。

山崎退知道自己这个监察就是个跑腿的,人家冲田队长可以不知道在哪里摸鱼,而自己就要为(腐败专政压迫穷苦劳动人民的)上级去买章鱼烧——出于对阶级平等的渴望,他吃掉了一半章鱼烧,然后被土方副长训斥——副长最不满意的是残余的三个章鱼烧美乃滋加少了,这位美乃滋狂人能接受的最低限度也需要美乃滋淹没章鱼烧五倍的程度,对副长来说美乃滋是可以统治全世界味蕾的。

祭典重头戏是机器人表演——轮到江户第一技师平贺源外的精彩好戏,手搭凉棚准备看戏的山崎只见一个机器人拿着一个不知名的装置对准了将军的瞭望台——管子喷射出炮弹,砰地一声巨响,转眼间,瞭望台就被一团烟尘笼罩,什么也看不清。

爆炸产生的气浪让瞭望台成了重灾区,大家对灾难的直接反应只有一个:撒腿就跑。

攘夷分子恐怖袭击!

“加强防守瞭望台,连一只老鼠也不许接近!”土方迅速下命令。早知道高杉进入江户并非空穴来风,此事只怕他脱不了关系。真选组一定要保护将军的安全!

一群机器人就和电影里描绘的世界末日机器人逆袭人类似的突进,宁静安详的气氛瞬间被打破。它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迫近了,挥动着机械手臂和真选组的武士刀碰撞,不时有真选组队员懊恼的抱怨:“我的刀啊!”“我还在还贷款!”“砍不动啊,这什么材料?”

对此最气愤的绝对不是土方副长或者近藤局长,而是冲神二人组,神乐一双铁拳配合无影脚飞踢;总悟连火箭炮都不用了直接上他那“菊一字文宗”,势必惩罚破坏祭典的坏孩子!

如果机器人也有感觉,一定会连连惨叫的。——冲神搭档,天下无敌!他们被近藤局长誉为“祭典妖怪”,横插一杠,所向披靡。

离主战场稍远的位置,高杉伸直背脊并将双臂交叠在胸前,悠然俯视着玛丽(虽然他一米七零的身高,但是玛丽只有一五一,还是低了他不少):“看的还满意吗?”

他的刀沾染了银时的血液,那个愣头青奔向了平贺源外,打算用一己之力阻止平贺的复仇。

“你是不是没被银时砍飞,却被月亮晒太久昏了头?”玛丽的语调很轻柔,但是在机器人和真选组互相PK的混乱里还能保持这份自信,自然是因为有恃无恐。“你要走了吧。”你也该走了。

“瞭望台坐的是影武者吧,既然无法达到目的,我何必浪费精力。”高杉判断玛丽已经给幕府通气了,今日的行动,除了给真选组添点乱,没有其他的作用,更何况还有银时这个不确定因素,将军暗杀行动无疾而终。“坂田银时的功夫退步了太多,和平生活都让他生锈了。”

我真的没有想到,你就这样出现在我的面前,仿佛对过去一点也不在意一般,武士刀刀锋耀眼,抵住了银时,然后呢?刀沾染了银卷毛的手,出血,涌出来的血液鲜艳的刺目,却没有因此双方大动干戈。

我们究竟是为了什么?看着他疾步奔忙冲去阻止平贺的背影,高杉有一点怀念白夜叉时期的他。

“他那个人啊,一定会努力阻止你的。阿银可是无所不为,就是不做违法犯罪活动!”除了经常违规驾驶,除了弄坏天人的宇宙飞船,除了殴打外星王储,除了暴力事件,除了妨碍真选组公务执行,除了违反扰乱安宁条例……阿银真的没做过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了。

老同学互相刺探对方的心意。

“高杉,你底下有多少人不可信,和春雨勾结,这一次可以全部揪出来。”春雨的元老院需要知道鬼兵队的情况,情报组在高杉那边也安插了线人。

“我已经加以确认。”这算是破坏我行动的赔礼吗?“我会继续用那批人,春雨也比较相信自己的间谍传回来的情报。”为了避免冲突,相互了解也是必要的。

她仰头专注搜寻他的面部表情,彷佛能借此看穿他的思绪似的。“下次如果你再有大行动,记得给我打招呼。”此事过后她还要安排妥当,保证平贺源外的安全。把高杉的阴谋知会给幕府也是不得已的,若德川将军在此袭击死去,玛丽无论如何保不住平贺源外的性命。

他没有回答,只是伸出手来:“一起走吗?”

“不必了。”

短暂的沉默。

玛丽的和服被月光和火光涂成了银金色,高杉猛地掀开了她的裙底,果然,她分明只穿着一只木屐,虽然提督大人镇定自若举重若轻,可是奈何衣裳太碍事人群又一拥而上争相逃命,她左脚的木屐不翼而飞而且绝对没可能找回来了。

“抱还是背?”高杉给了玛丽两个选择。

“不要!”都太丢脸。

忽然,一只正义的羽毛球直扑向高杉的面门,不过高杉身经百战一闪身躲过去。

真选组监察山崎退只看到高杉掀裙子和听到玛丽说“不要!”于是很自然理解成痴汉纠缠美少女,他就是那电车男,不,是羽毛球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