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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同人)冰与火之歌(195)

庄子入殿门不趋,见王不拜。王曰:“子欲何以教寡人。”曰:“臣闻大王喜剑,故以剑见王。”王曰:“子之剑何能禁制?”曰:“臣之剑,十步一人,千里不留行。”王大悦之,曰:“天下无敌矣!”庄子曰:“夫为剑者,示之以虚,开之以利,后之以发,先之以至。愿得试之。”王曰:“夫子休,就舍待命。令设戏请夫子。”

王乃校剑士七日,死伤者六十余人,得五六人,使奉剑于殿下,乃召庄子。王曰:“今日试使士敦剑。”庄子曰:“望之久矣。”王曰:“夫子所御杖,长短何如?”曰:“臣之所奉皆可。然臣有三剑,唯王所用,请先言而后试。”

王曰:“愿闻三剑。”曰:“有天子剑,有诸侯剑,有庶人剑。”王曰:“天子之剑何如?”曰:“天子之剑,以燕溪石城为锋,齐岱为锷;包以四夷,裹以四时;制以五行,论以刑德;上决浮云,下绝地纪。此剑一用,匡诸侯,天下服矣。”文王芒然自失,曰:“诸侯之剑何如?”曰:诸侯之剑,以知勇士为锋,以清廉士为锷;上法圆天以顺三光,下法方地以顺四时,中和民意以安四乡。此剑一用,四封之内,无不宾服而听从君命者矣。”王曰:“庶人之剑何如?”曰:“庶人之剑,蓬头突鬓垂冠,瞋目而语难。相击于前,上斩颈领,下决肝肺,无异于斗鸡,一旦命已绝矣,无所用于国事。今大王有天子之位而好庶人之剑,臣窃为大王薄之。”

王乃牵而上殿。宰人上食,王三环之。庄子曰:“大王安坐定气,剑事已毕奏矣。”于是文王不出宫三月,剑士皆服毙自处也。”

——《庄子?说剑》

除了用美国儿童童话,中国古文也拿来凑字数吗?不,这里面可是饱含着深邃的剑道哲理呢。(高松监督给大家看屋顶,不时还换个角度,或者给个3D的,只余下声优吐槽的BGM,第二季才播放了八集就坑爹的把几年前的“白夜叉降诞”炒冷饭给大家重温,连几分钟的“冷血硬汉高杉君”都不忘记用上旧素材,做这所有的一切他全部都振振有词,还为伊丽莎白配音,难怪空知都受不了让伊丽莎白成为攻占地球的侵略者……)

夫为剑者,示之以虚,开之以利,后之以发,先之以至——击剑的要领是,有意把弱点显露给对方,再用有机可乘之处引诱对方,后于对手发起攻击,同时要抢先击中对手。

剑道流派恒河沙数,但是说到剑道核心,其实也就是这二十个字。

现在,银桑身体里的剑正在承受强精剂带来的激烈效果,如疯狂的奔马喷着鼻息万里狂飙,几块冰根本控制不了脱缰的野马离弦的箭狂化的魔剑。

在冰水下他瑟瑟发抖。

“阿银,很难受吗?”玛丽虽然不会说抱歉,但是隐约觉得是因为自己。她停止用水桶里的冰水浇阿银——她感觉自己是在折磨他。

松阳老师教过的学生的共同特点:哪怕百分之九十是自己的错,剩下百分之十也要全力以赴不道歉不认错。银桑如果再抖几下,也许玛丽真的会道歉。

“主要是缺乏甜食,”银时抱怨说,心激烈地跳动起来,但是他不能说实情。“你也知道,我不能多碰甜食,一个礼拜一只巧克力芭菲怎么够啊。再多给我点冰水!”

“你脸色不对……”玛丽觉得他的脸庞开始发紫了——和茄子一个色。

“自古以来,武者用冷水冲身体祈福!在水里多加点冰!”阿银把体力和精神力发挥到极限,和强精剂对抗。

真受罪啊!他现在大脑缺氧,看玛丽都很诱人,仿佛她的身躯马上就会撑破衣衫……

阿银咬紧牙关硬撑着。他嘴里发出嘶嘶的声音,打着寒战问:“假发那家伙什么时候来?”假发好歹也是男人,应该能理解自己的窘境。

“阿银,就算假发来了,我也会将你留在我的视线之内。”

“你是什么意思?”阿银满脸冰水,眼睛里也快要出水了,鼻子里已经出了半截水了。

“你健康状况那么差,我要留在你身边。”玛丽关切地看着阿银。“你为什么那么想见阿桂,有什么我可以为你做的?”

“阿桂相当于六合彩的安慰奖,就是一卷卫生纸啦;玛丽你可是六合彩头奖,等于一个亿呢。”阿银挤出一个十分难看的笑容,声音轻得像耳语,满脸黯淡无光。

“如果因为我……你病情加重,假发会讨厌我的。”玛丽说。“他不是还惦记你加入攘夷组织嘛。”

“那我就连他的份一起来喜欢你。”阿银挣扎两下,一把抓住玛丽的臂膀。“玛丽,你能不能帮我去衣柜拿一套衣服……”阿银受不了了。

大楠公向楚俊禅师请教“该如何面对生死”时,禅师回答道:“裁断生死一剑倚天寒。”阿银不用问和尚也知道,自己不可能把身体的那把剑折断的,那把剑他还要用啊!这又不是夏日的烟火,没了以后来年还可以继续,阿银身体的剑是不允许折断的。

我还没有输,至少我还不认为自己输了!——坂田银时趁着玛丽去拿衣服,把最后的冰块往内裤里一倒!

他成功晕过去了。

在剑道中,有杉木和楠木这种非常好的比喻。杉树生长周期很快,几年后就能成长成大树,但是每每碰到大风,很多都会被连根拔起。这个就是因为,树干虽然长的高大,但是树根还没有深入到土壤里面去。

把这个现象放到剑道中去的话,就是仗着自己天生的运动天赋,或者天生的大力与爆发力,只注意修炼剑技,而忽视心灵的修炼。这种修行的结果就是像杉树一样的结果。如果根本的东西没有锻炼出来,一碰上真剑胜负的场合,就会像杉树一样被大风连根拔起。平时练习时,表面上看来是那么意气洋洋,华丽无比,如果心性,这个根本没有磨练出来的话,到了关键场合时是派不上半点用场的。

再来看看楠木。他的生长是非常缓慢的。要经过几十甚至上百年,才能长成大树。树干上长一寸,树根便会往土里深扎一寸,树干有十丈高,根也有十丈深,就算碰上大风也不会被刮倒,这个才是真正的大树。

把这个放到剑道里去看,就好像是同时认真地修炼剑技和剑心,最终才能领悟真正的奥义。

阿银的剑,一定是楠木制作的——强度可以开启宇宙飞船。

迷迷糊糊中,阿银听到阿桂和玛丽的对话。

“为什么阿银那个地方会有反应呢……那是一种病吗?”玛丽在吉原看到过男人的那种反应,但是她完全搞不明白阿银为何会如此——阿银没理由对自己有这种反应。

“那一定是病!”阿桂说的很确定,“银时一定是病入膏肓,才不加入我的攘夷组织!”我们本应该一起追逐梦想。

你才有病!你们全都有病!!!——阿银的心声。

阿桂意味深长地看了银桑一眼。坂田银时绝对猜测不到此时老同学在想什么——桂君完整的设想了银桑强逼玛丽,并且做到一半被围观……如果不是玛丽表现得很懵懂,桂君不惜联合高杉一起把银桑反绑到松阳老师墓前动家法大刑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