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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同人)冰与火之歌(101)

“所以我还叫了别人。”玛丽是不认输的。“我们都有艺术细胞,现在是发挥出来的时刻。”

提督大人,那一定是你的错觉!

阿初浅笑盈盈。

“玛丽大人,你的构思很好,可是……人员还是少了。”这就是阿初的意见。

河上万斋本来还期待能有个别的方案呢,造凡尔赛宫的主体究竟需要多少人?历史上造那个世界文化遗产花费了二十八年啊!加上初小姐也不过三个人,这样两千年也完成不了的。

“我就来做花瓶啊,奖章之类的,”阿初观察地形,“先集中精力造大理石庭院和行宫。”

那是不可能的,省省吧!

“要找人其实很容易,”阿初朝着万斋一笑,她伸出纤纤秀手,表情很有把握,“电话借用一下。”

十来分钟后——

“玛丽,没想到可以再见呢。”阿通穿着很薄的羽绒服,头戴着纯白色棉绒帽子,小脸冻得红扑扑的,“我来帮你了,你这一直都不主动联络我的傻瓜。”泪眼几乎盈眶,吐了一下舌头补充,“哦,最后的话是阿通用语。”

寺门通是阿初打电话找来的,后面跟着一群寺门通亲卫队,甚至还有真选组的人——为了回报寺门通的一日局长,都很乐意效劳。

寺门通和玛丽是彼此的初吻对象,然后阿通误以为万斋和玛丽是一对,黯然放弃了这段“我爱的男人是个玻璃”的悲剧。她只认识没变身的玛丽,并且认为对方是男性。

长谷川初抽空去看了老公的作品,低声评价:“下面的部分不像啊,太夸张了。”

近藤局长开始雕琢他的“新婚的近藤夫妇”——主角是他和志村妙,因为手艺太差表现手法太抽象,愣是谁也看不懂他做的是什么,土方以为他在做尿盆,山崎以为他在做花瓶。

土方精心的制作蛋黄酱精灵,出于火热的爱,又快又逼真,似乎还会翩翩起舞召唤土方进入异世界——

冲田用喝饮料的杯子碰碰土方的脸:“给我回到现实啊,土方先生。”你们玩居然不叫我,冲田觉得窝火。

土方凝视着自己的作品,彷如陷入恋爱的少女,一脸傻笑,在精神世界,他在和蛋黄酱精灵跳华尔兹,跳完华尔兹就跳探戈……

一杯热饮倒在蛋黄酱精灵身上,冲烂了精灵的五官,冲田毫无歉意的说:“抱歉,我手滑……”

土方拿起电动冰锯一拉开关脸如罗刹:“我杀了你,给蛋黄酱精灵报仇!”

真正拥有深不可测实力的是山崎退,他已经完成了维纳斯厅,连台球桌都造好了,上面还有一副羽毛球拍和一个羽毛球,站在远处看着自己的成果,他还没开心一秒钟……

乱斗开始了!那些被破坏冰雕的人为了发泄,开始四处破坏,毁灭一切。

为了获奖或者为了自己不可能获奖让别人也不可能获奖,他们疯狂了……

当看到台球桌在眼前粉碎的时候,山崎也抓狂了,他推起电动打磨机扫荡——“雪化了以后是什么?是血水啊血水!”

冰雕长椅子上,寺门通用指甲在椅子面刻小阳伞:“玛丽你看……”

一块冰雕砸过来,玛丽一挥手把它甩走。

“玛丽,我就知道你会成为好男人的。”寺门通认为玛丽是强壮的男人!虽然矮小但是男子气概十足,是真选组一名保卫市民安全的警察。

“?”玛丽已经发现场面开始混乱了,她观察四周,并没有听清寺门通在说什么。

“我也在朝着理想前进,现在有一点点成就怪兽哥斯拉,”阿通低下头,两手交叠,托住下巴,“你觉得我是好女人吗?”

“是啊,我一直都这么想。”玛丽答道。

寺门通长长的睫毛下的漂亮眼睛凝视着玛丽。她的香水是紫罗兰的芳香,她是个迷人的偶像。

她们四目相对的时候,其实躲在一旁偷看的万斋心里很不安——千万别百合你们千万别百合啊!

你是同性恋,所以,你注定错过我了。阿通想到了最初那个轻柔绵软的吻,还有和初吻对象告别以后蹲在厕所痛哭的自己,绽放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我听说有些地方同性恋已经可以结婚了……”

在日本,解决同性婚姻的入籍问题,只能收养对方为养子。

玛丽安娜完全不理解为什么寺门通会塞给自己一本彩色资料手册,里面详细介绍同性恋如何相处、如何领养孩子,如何珍惜对方。

作者有话要说:真选组,这个MAD居然给了群众演员很多镜头,虽然我们连他们的名字也不知道,但是就是他们保护了我们的江户啊。

比起那些大众脸,果然还是小总帅!

80

80、丰玉俳句集 ...

土方期待的“玛丽忍受不了S星王子中途举手投降”并没有发生。

“他居然没有像小狗一样吓得汪汪叫……”土方内心嘀咕,看玛丽的眼神多少带了几分探究,然后发现对方也在用探究的目光看自己。

“你想做什么?”也许对方不是狗,而是狼,土方内心已经闪过无数念头,他也设想过伊东会派一个什么样的人来,知性,理智,内敛,差不多就是伊东那种道貌岸然型的,可是玛丽并不符合他的想象。

这个监察的目光太凌厉。

“我个人认为你选择警察这一行没有做错,你的俳句够不上发表的水平,用那个谋生根本是不可能的。”玛丽以一种极为平静的语调说。

土方突然明白了什么,脸开始泛红,很快红的像秋天的柿子,似乎一挤就会烂掉。

该死的冲田!

在经过一阵短暂的寂静之后,土方飞一般跑到了冲田面前,顾不上喘气就拽住他衣领。脸上一坨红晕,眉间一大块青筋:“拿出来,别跟我说没有哦,你的身上有那东西的气息,藏起来也是没有用的!”领略够了冲田的恶作剧,太卑鄙了!居然做出这么无耻的事!

冲田眨眨眼,语气十分无辜,表情万分无邪,微笑使他的脸颊上露出了两个小酒窝(那里面包藏满满的S):“土方先生,我实在不知道你指的是什么,如果需要狗屎的话,你怀里就有一瓶子。”

“那是我的蛋黄酱!”土方眼睛都绿了,“你给他看了对不对……你把我的那个……你居然把那个……”

那是土方的黑历史,是他恨不得掘起无底深渊的坑全丢进去埋起来的羞耻回忆。本以为早已经忘却,丢弃在记忆的犄角旮旯,还结满了蜘蛛网,谁知道突然有人冲进去把蛛网撕个粉碎,把他羞于启齿的一切暴露出来晒在阳光下。

“土方先生舌头打结了呢,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呢?”冲田继续装作很无辜的样子,“但是这样的土方先生也真是恶心到可爱呢,像什么呢?哦,“犹忆草初萌,翠中五色含春意”……”

“你你你……你明明就知道,这就是那里面的句子……”土方实在不想提那个的名字,当初他想文艺一下,于是开始创作俳句,写的一发不可收拾,自豪地拿给旁人看,周围的人奉承他,说他写得如何如何的好,于是他自我感觉良好的自费出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