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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同人)[猎人]亏(47)

他感受到女性一只纤细的手,他很乐意这样多行进一段时间。他的手就仿佛在蒸桑拿,舒服极了,有一股热力传导过来,搅乱心神。

但是,因为没有眼镜,就没法好好看着她了。

“……因为敌人无耻又强大。”她的声音带着点歉意,如果云古没和她扯上关系,不该遭这个罪的。“我认识那家伙,她以自己为中心,独断专行。

不过她这么做是因为我,我想替她和你道歉。”

“那个啊,没关系的,是我技不如人。”云古被自己的老师打败了无数次,要是每输一次就头埋在膝盖蹲角落自怨自艾,他早就忧郁症了。

面对那个比比司吉还强的女人,输并不丢人。

“狄安娜,你的骑士需要资格考试吗?”云古问道。

如果要打败那位强者才能获得骑士资格,那么云古只有死心了。

“那家伙乱说的,骑士的人选完全我说了算。”狄安娜答道。“请别把她当做我闺蜜,我和她是熟人罢了。”

“她比我老师还要强,我以前没见过她。”云古没发火没怨恨,单纯感慨对方的强大。

“拉链没拉。”狄安娜小声说,顺便转移了话题。

估计这也是金妮做的,云古站着的时候上衣会挡住那部位,但是一走动起来,在步伐中,条纹内裤很显眼。

云古下意识的一并腿,身体一下子变得僵硬,过了两三秒才反应过来急忙拉拉链,这个可比决斗输了要打击更大,他期期艾艾好一阵子说不明白话。

胃里一阵火烧的灼热。

作者有话要说:上帝亲吻了一个小女孩儿的脸颊——第一次出现是形容奥黛丽·赫本

☆、帕利士通,云古,金

晚餐时分,云古戴上了新眼镜。他长相弱气,说起话来轻声慢语、温文尔雅,怎么看都像个普普通通的大学生,完全不像个资深武者。

餐厅是尼特罗会长安排的,他挑了一家很接地气的烧烤店,位处一个七拐八绕非老饕无法发掘的深巷子里(车开不进来,必须步行),店铺的年龄直逼尼特罗本人(也就是老的看不出年纪)。

每一个烤串儿素菜价格一百戒尼,荤菜两百戒尼。可选的饮料只有一种:店家自酿清酒。

心源流的掌门人就是该流派的师父,因此师父是且只能是尼特罗,而其余的就是代理师父,又叫师范代。云古就是智喜的代理师父。

智喜给尼特罗行了大礼,足足跪下去三次,获得礼物是一张尼特罗写的毛笔字——会长除了自己的名字,写的最好的就是“心”字。这礼物方便又省钱,还很有纪念意义。

狄安娜把书送给了智喜,他很有礼貌的道谢。

帕利士通送的礼物是影楼写真券,这张券可以让智喜尽情拍照留念——20套服装100张底片,10寸水晶琉璃相册+16寸版画+12寸香奈儿摆台+8寸版画+7寸版画+压克力钥匙扣一对+钱包照2张+一个Q版手机链。

……

“真是不错的孩子啊,十万里挑一。”帕利士通照样穿着西装,这次是绣球花粉紫色,颜色太亮了,他那发色和眼睛都太亮了。

云古心中有点诧异这位副会长短短时间就精准的估出了智喜的素质,他很快就释然了——如此年轻就成为整个猎人协会的副会长,肯定有独到之处嘛。

“云古桑很少来协会总部呢,要不是这次和智喜小朋友一起拜见会长,我还无缘一见呢。”帕利士通说的轻轻松松,“应该经常来看看会长嘛,会长没有子孙,你就像他孙子一样。”

“呵呵,我要是想念徒弟啊徒孙啊,会自己去见的。”尼特罗可不希望云古搅合在猎人协会的杂七杂八里,“什么师徒关系啊,会使得组织变弱,内部抗争。”

他的弟子和弟子的弟子,皆是缺乏野心的人。

“血缘关系也有类似效果呢,现在电视剧经常演豪门争产,家庭,组织,国家,父子之间的争斗不断重复上演。”帕利士通就像在讲别人的故事。“如果会长有个叛逆的儿子,协会会怎么样呢?”

尼特罗笑了笑。

他想到了很久以前,自己的手指摇着摇篮,因为不会唱摇篮曲,只能摇着摇着哄儿子,儿子张开了粉嫩的眼脸,对这个陌生广大的世界投出最初的一瞥。

然而当摇篮中的儿子长大,却和当爹的太过相似,又如此不同。聪明,好奇,无穷无尽的问题,渴望找出未知,触碰未知。他又是那么个充满领导力的孩子,他的话语就仿佛暗夜之烛,吸引着小飞蛾前仆后继追随,又仿佛燎原之火,火种从星星点点,直到燃起一个人的心,燃起很多人的心。

尼特罗有自信只要自己活着一日,他的儿子比杨德就不会造次,把那个可怕的计划埋在心中,但是只要是人,百分之百就是要死的,当自己死去,儿子的野心就不会再遏抑了。

比杨德,Beyond,这个名字,原本饱含着美好的祝福:超越。

他的信念始终不渝,正如他的父亲。

那个信念,让猎人协会将站在比杨德的对立面,因此,这个儿子,绝不会以一人之力去抵抗,而是找一个合适的撑腰对象。

“狄安娜,给你湿纸巾。”帕利士通殷勤的递给她薄荷绿的湿纸巾,悦耳的声音,无懈可击的笑容。

狄安娜接过。

她不止一次想,帕利士通到底想从她身上获得什么。

这个问题无解。

她表情平静的吃吃喝喝,她坐在云古和智喜之间,帕利士通老是找话题和云古聊,所以她就和智喜说话,心源流强调和自然的接触和亲近,智喜目前的修行主要是——水。

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夫唯不争,故无尤。

“怎么样才能和水一样,需要到大瀑布下淋水吗?”狄安娜玩味着心源流的教学方式。

这些以后都可以用在她自己的学校。

“我现在每天都要坐禅,把体内的气消去,然后我和草木融为一体,就好像我自己是一棵树。”智喜继续说,“一开始真的好难,坐着坐着就会觉得身上痒,或者饿,或者口渴。

我经常会有杂念。

天气好,不累不饿不痒,渐渐就会想睡觉。”

“修行那么枯燥啊。”坐禅,那就是苦行僧的日课嘛。

“除了坐禅还有别的啊,比如身上抹上药,然后代师父让一只胡蜂来蜇我,我必须用手指夹断胡蜂的螫针。

从一只胡蜂到一群胡蜂。

我被蜇到过鼻子,整个儿肿起来,晚上没法睡觉……”智喜讲了很多很多,最后总结,“虽然只有变强那么一点点,不过代师父夸我毅力很好。”

“要继续听代师父的话,好好学哦。”狄安娜喜欢这个爽朗的孩子。

“代师父大方、对人很好、积极、向前看……阿姨,他真的很好。”智喜努力想云古的优点,任何闪光点都成啊,“对了,他还经常请我吃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