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猎人同人)[猎人]亏(199)

这个男人被栓的那么紧,连动一个手指头都不成。

“喂……”葛尔觉得这是胡闹。

“黑帮有发过旅团团长被虐尸的照,我仔仔细细研究过,现在有这个机会,可以试试真货身上会不会有同样的反应。”皮优主意很多很多,都是些很实诚很有威力的古典刑讯方法,“鲁鲁卡王国的前身大秦,曾盛行一种叫“勒索死”的刑罚,将犯人连同一只猴子、一只公鸡、一只狗、一只猫以及一条蛇一道放入皮袋,再将口袋扎紧紧的,能留下叹为观止的伤痕呢。

不过这里没有小动物啊……

我还知道有种叫恐怖梨的刑具,塞在犯人嘴巴里,就可以毁坏咽喉刺破喉管,让人不能吃不能喝不能讲话,连呼吸都痛。

赶制一个恐怖梨不大现实……

葛尔,你就用小蛇把他两腿之间扎紧,下面那个口堵死,咱们再往他嘴巴里随便灌注乱七八糟的东西,能吃不能拉,憋死他!”

真要方便简洁虐团长,一根木桩子足够了——19世纪的《大百科全书》下了这样的定义【将人类的残忍性发挥到极致的创造之一】,将木桩从上面的口直接通入肛腹,就像用铁串烤鸡烤猪一样,此方法不需要太多技巧,以他的身体素质,可以坚持一周呢。

葛尔摇摇头:“就算是罪犯,也有人权。”她“友善”的打了一个响指,伴随着声音,库洛洛觉得肠胃翻滚着,一股胃酸往上面冲,止不住要呕吐,偏偏葛尔手臂的蛇死死缠住他喉咙,强制那些呕吐物上不来。

皮优显得很开心:“这是什么新药啊?”他活该受这份罪。

“还没来得及命名,只要听到响指的声音,中毒者就会呕吐……”

葛尔还没说完,皮优就兴冲冲连续打响指,库洛洛从腹部一路不舒服到喉头,他的脸开始泛红,汗湿的头发贴在脑袋上,她看他一副要被呕吐物搞窒息的样子,稍微把喉咙部分放松,把他倒着提起来——想吐就吐吧。

正在此刻,地面塌陷了,四周碎石乱窜,葛尔感觉到库洛洛要跑,可是……她自己在从高空往下掉啊,而且速度太快了,根本是自由落体,如同埃菲尔铁塔被试验的那个铁球,她明白,这脑缺血将带来黑视(眼睛会感到发黑,看东西模模糊糊乃至什么都看不到),只好转攻为守,让小蛇环绕在四周三百六十度防御了。

站稳脚步的时候,葛尔也不敢妄动,等到尘埃落完视线良好,皮优已经不行了。

……

“这就是你的梦?”狄安娜兴奋的看着那一大片蓝色水面,“那是海吗?告诉我那是海!”

“是海。

我们就在月色下的海滩走一走吧。”金妮挽住狄安娜的胳膊,这里是她梦中的Greed Island,她熟悉它,当然,选择这里不仅是因为熟悉。

☆、条分析缕

葛尔权衡一下,决定去找绮多那个小分队(因为她和双胞胎不熟)。

绮多那边,每个人依次展示专业技能,来证明“我是我自己。”绮多可以背一段《六法全书》再背一段《黄帝内经》;鸪姑则跳了一支舞,当她舞蹈起来的时候,观众的视线无法离开,甚至会忘记时间的流逝,太完美了,毫无缺点。论身体平衡感和节奏感,作为舞蹈演员的她出类拔萃,其他人装也装不来。

葛尔把自己的小蛇弄出来给她们看,她的念能力要模仿是很难的,以此取得信任,然后把自己遭遇的陈述一遍,末了说:“现在只要不断打响指,让鲁西鲁听到……”团长就会呕吐。

“你确定这样能抓住他?如果我是他,此刻就不会在敌人四周乱转,直接去找狄安娜。”绮多眼神凌冽,迅速盘算起来,思考着鲁西鲁的行为模式。抓住他是大家致力达成的目标,本来这个目标已经完成,却功亏一篑,“他杀了门淇和皮优,至于桑比卡,既然我们发现他真面目,那么她在他手里没有活下来的价值了。”

看来,这个鲁西鲁的眼光很毒,挑的对手准确无误都是他能够尽快拿下的。问题是,这个人真有那么强大到遥不可及的力量?还有,他为什么接二连三急切的出手伤人?这个强盗的作为,用 “好战”这个词来形容正确吗?这个寂静的如同废城的世界,隐藏着多少秘密……

咱们这帮人毫无组织和纪律,能赢下去反而奇怪呢。

不能靠人数和武力取胜。

鲁西鲁接下来会怎么做?像揍敌客杀手般暗杀,把咱们一个个宰掉?他是按照常理出牌还是出乎意料?会先杀谁后杀谁?

“绮多,你想多了。”虽然并不能打开脑袋看一看绮多具体的想法,鸪姑就是觉得没必要太过瞻前顾后。

想那么多有用吗?

把鲁西鲁逮住才重要!

“我有个想法。

鲁西鲁该反击乏力了。”葛尔说,“他又不是永动机。”

“证据呢?”绮多需要实打实的证据,看看桑比卡门淇皮优的下场,多么小心都不为过。

“我们回顾以前学过的荣格理论——心灵由自我、个体潜意识和集体潜意识三个层面构成。

自我是意识的中心,也就是鲁西鲁一直尝试影响和推动的,我想在这方面他做的不怎么样;个体潜意识包括—切被遗忘的记忆、知觉和被压抑的经验,以及梦,它决定着人的人格取向和发展动力。鲁西鲁可以对这一部分施加影响,比如造出失重,伪装成他人;集体潜意识是先天遗传的。它不是被意识遗忘的部分,而是个体始终意识不到的东西。

鲁西鲁曾经想调整狄安娜的内心世界,失败了,或者说结果并不是他想要的,我不认为他还会坚持塑造和改变狄安娜,如果他那么做,就该伴在狄安娜的自我那儿,无暇管我们。

他唯恐天下不乱袭击了桑比卡,门淇和皮优,理由是什么。在我看来,他已经强弩之末,非常需要休息,非要硬来,是为什么?

他坚持下去,肯定是因为不能拖了。我见过不少强者和死者,鲁西鲁的表现,就好像下一刻他就会死掉。”葛尔下结论,“只有他一个人,没有体力,没有念力,什么都到了极限。

他跑不了了。”

鸪姑才不懂荣格理论,她没学过心理学啊,看看绮多又看看葛尔:“我们去找那个鲁西鲁吧。

葛尔,你的意思是我们马上能找到,对吧?”

……

在现实世界,骑士们面对皮优和桑比卡一个接一个回来(也就是说,在梦境里,这二位濒临死亡),想干预也手伸不了那么远。

库洛洛简直是天级灾难啊,降临一次灭一个姑娘,女人们死的一个比一个惨,她们来不及反抗就离开了那个梦境。

就算是他们,也无法应付那么多令人烦心的杂事,团长满不在乎的灭了三个姑娘,而狄安娜的安全,悬而未决。

伊克尚佩把胳膊撑在电脑桌上,发言:“我想吃荷尔蒙饼干,也进去。”呆在外面,时间过得太慢了,太慢太慢。担忧变本加厉,转变成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