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综漫]执迷不悔2(17)

听起来比第一关还简单,但是,鬼才知道我这个图片上是个啥呀!

乌糟糟的,而且那小小的富坚义博文字我不认得。

金满怀希望的看着我,我扭过脸不看他。

是不是故意的,我要找的是不是只有金才知道的超稀罕物品?

事到如今还能装不认识吗?我在握手的时候就该说“这位帅哥是谁啊,认识您这种顶尖猎人是我的荣幸。”他没穿平日简单的粗布裤子宽大的罩衫,而是西装领带和面试大学生一样,推脱一下也许能混过去。

多少人虎视眈眈,对我瞪得眼珠子都绿了。

猎人界,金-富力士是个太过响亮的名字,可以拿个神龛供奉在屋内,早晚膜拜。他的先进事迹众多,誉满天下,强力的近乎于魔力的天才和能力,嘴唇吐出的每一个单词都可以名留史册。我和他能攀上关系,在别人看来简直不可原谅。成年人总是对莫名其妙的小事斤斤计较!

可我印象里的他,最后的样子就是挺个大肚子的即将临盆的倒霉男人。

他始终怀着孩子般的赤诚,宛如期待幕布拉开,马戏团演出的儿童,笑的比阳光更灿烂,人生比书本里的更精彩。

我居然和这样的人人生发生交集,还当上他女朋友,这真是奇迹。

奇迹可一而不可二,不然就不是奇迹了。

侠客博学多才,指点庞姆,你那张是沙鲸,路上体积最大的动物,潜藏在沙漠底部,但是为了呼吸会上潜,要到有绿洲的地方守株待兔碰运气。

云古那张是某种稀有金属,他自己倒是说这种事情没办法的,就自己试着找好了。

侠客那张他压根就不给我看。

我很乐意的把我那张给侠客鉴赏。暗自希望他无所不知。

他抓耳挠腮半响,吞吞吐吐几句,最后直接说“不好意思,我不认识。”

时间限制是两周而已,天啊,我连要我找的是什么都不知道,给我十年也找不到啊。

侠客说关键词是“考官”——建议我直接去问金。

我偷眼看金,他也在偷眼看我。

我悲哀的想:他就在等我去问呢。眉眼和表情还是当初的金,却恍如隔世。

你没变,变的是我,十年没有对你造成大影响,但是我的时间过了才一年多就气馁的觉得自己不断掉价。

算了,桀诺不是说亚路嘉也来考试了,要先找到这孩子,按年龄算才8岁啊,就连奇牙这种准家主也是到了12岁才来考试,8岁的话是不是太小了一点。

亚路嘉的念能力是什么?在剧情后期会有什么作用?原来猎人迷还有过讨论:小杰在揍敌客家时候出现的柯特1号,下巴有痣,而在后来拍卖会马哈身边的柯特2号是没有痣的,由此引发的老四和老五是双胞胎么?柯特?号是否是亚路嘉,柯特是男是女?在某卷中出现的揍敌客家的合影里,某只野人是不是老四?

当然从亚路嘉为穿越人士到他爱上穿越女到他是柯特的双重人格到他在流星街练级……同人的想象力真丰富。

富坚义博那拖稿狂人搞不好是蘸水笔不小心——从而搞出了一颗痣引发的思辨。

我浮想联翩,居然没注意到小家伙已经在我脚边凝视我良久。

“你是?”能不能对个暗号什么的。

“阿九,请你叫我阿九——”他有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相当惊艳,清丽动人的脸——感谢上帝揍敌客这一代人的外貌都很有档次。

他瞪大眼睛看我,黑色的眼睛可以清晰印出我的倒影。

他的声音些微的颤抖,似乎是泣不成声,面色煞白,仿佛刚刚痛哭过,小小的个头刚好到我腰间,出乎意料的一把抱住我,以他手臂的长度抱个满怀是不可能的,两只小手抓住我的后背,抓得紧紧的。

“告诉我,芜菁,你明明就在我眼前,为什么我还会烦躁呢?为什么一闭眼还是被关在黑暗里呢?为什么我一点安全感也找不到呢?我搞不清了,为什么我会觉得,全宇宙只剩下我自己了……不论到哪里都一样,就是只有黑暗和我自己,不管怎么抱你,你也离我那么的遥远……”

揍敌客训练儿子一向狠辣,也许是被训练折腾怕了,才要逃出来寻找新天地。

世间传闻揍敌客的神秘,杀人例无虚发,这完全没有夸张,这个家族的人全不是省油的灯,每日吞服只要多一毫克就足以致死的毒药,最严苛的超乎极限的训练,在近乎地狱的地方出生入死,为的就是培育对目标冷酷无情的杀戮机器。就连身为自己人的揍敌客管家,都忍不住战栗。

如果是恶魔盯上你,也许还有生机,但如果是揍敌客要你的命,就赶快写遗书吧!

亚路嘉连名字也换掉,抛弃家族和过去吗?

我轻轻拍他的背,“亚……阿九,阿九,你别激动……”

没关系的,我和揍敌客家孩子相处的一直很好。

他怎么知道我的,桀诺席巴或者伊尔密说的?我装的若无其事,生怕他又逃走。这么个长的和小鹿斑比一样的可爱孩子,上有哥下有弟,是不是竞争压力太大了?糜稽搞不好如同人所说被压力压成个肥胖子,千万不能毁第二个!

命运早已作出定论,很多时候面前只有一个选择,你是个揍敌客,亚路嘉。不要把爱你的家人都甩掉。

“可以笑一下吗?”我问他。

他对着我笑。

灿烂无比。

侠客似乎有明确的目的性,一句“抱歉,这场考试个别行动吧”就撒着欢跑了;庞姆要找绿洲云古要找矿藏,都不能和我结伴。

男人用搏斗和热血以及一身臭汗证明自己的存在;女人希翼的则是暖暖的拥抱和香吻。

猎人考试是男人的运动,在考生里,明显大部分是男性。举目望去,我感慨桀诺明显把长的最没人样子的放来当我的竞争对手了。

螳臂当车的妄想在命运之轮里获得宝藏,却不会设想是否被它搅得粉碎。

金还在看我。

金又在看我。

他苦涩的抹了抹脸,似乎在说“你为什么不理我?”

就算我是鱼,也不是自投罗网的鱼!我当然记得他,在流星街是他不辞劳苦帮我找亚修,可如今一个是考官一个是考生,难道不需要避嫌?

没有我的十年,他照样取得丰功伟绩,既然可以十年没有我,那当然一辈子也没问题。

最后我脚边定着眼睛总看我的小阿九,怯生生的问我,可不可以同行。

当然好!!我蹲下来,双手轻轻按住他的肩膀,问:“不麻烦你吗?”

他摇头。

我开始找寻“不知是啥的黑乎乎物品”,一手牵着阿九,闲庭散步一般在沙漠游荡,

“阿九,你长大想做什么?”反正不是家主候补,提早打算也好。伊尔密的目标是退休,你呢?

“你希望我做什么?”

“不是我的希望,而是你的意志。”我微笑,“你都喜欢什么呀,可以沿着这个思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