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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执迷不悔2(163)

我开始拧开水龙头,拿着毛巾洗脸,泡沫洗面奶是橙子味的,不管库洛洛的黑色眸子闪烁的是火焰还是冰霜,我更热爱和平和宁静。

和平一直持续到那个考试最新通知贴出来为止。

我冷冰冰的脸贴在枕头上,如果库洛洛不在旁边,我一定把不易破碎的东西扔的满地都是,抑制住想在床上打滚的想法,我蜷起身,弯成个虾米。

金……离去(这时候溜号?那我前两天的女仆白做工啊!)

对战,打架,PK,这个,来就来,但问题是分组怎么能把我和蓝染分在第一场对决啊,和西索都可以的,怎么会把我和蓝染……

“芜菁,你能有反抗我的想法,我很高兴。”蓝染柔声告诉我,“尽管照你所想的去做。”

“包括现在把你打倒?”

“上次你用这种表情和我说话说的是什么?对了——你说你不爱我。

你和我?不会有胜,也不会有败,这是客观事实,但是,如果你真的与我为敌的话

——只有小孩子才会为这种完全没有胜算的打架生气。”

“我死——也不愿意被你利用,也不需要你的施舍。”心已冷,手已僵。

“芜菁,战争的时候最先牺牲的是什么?”决斗场的地面如此冰冷,但都及不上他的微笑冰寒刺骨。

“你还打不打啊?要打就给我放马过来,你以为你在考试会场做竞选演说吗?我变成怎么样和你没关系。”感觉就像肚子里有地狱蝶翩翩飞舞,反胃的厉害——能不能把这些蝴蝶全部掐死?

“是——真实。”他向前一步,“芜菁,你这辈子总是这个样子,”他几乎忍不住要叹息,“你只该相信我,而且也不要信得太多——何况我早就告诉你,我不是什么好人了。开始你不是还在想——他是为了我才来的,而沾沾自喜吗?这种得偿所愿,是不是当场死了也甘心?”

下一刻,我头晕目眩的干脆倒地,脸上多几个鞋印。

我已经死了。

……

换一种可能:

“你可以说服我投降啊。”蓝染看着我,似乎真的很认真的考虑这个问题,“你可以仔细想想怎么运用语言。”

说服?你站着不动我也打不过你啊!

我能杀死你吗?抱着决一死战的信念和你厮杀?

如果你死了,我会很悲伤。

“我们已经用光了所有的语言,我不认为这时候耍嘴皮还有用。”我鼓足勇气。

“眼力太差,动作迟钝。

你想当猪吗?”

“你想当猪吗?”——这是库洛洛说的。

我从胡思乱想里清醒过来,觉得自己直接跳窗子还轻松一些。

我爬起来,踱步到窗前,望着远方的海天交接,我真想被遗忘,不管是谁,请集体失忆吧!

“蓝染只是养猪,也许饲料比较好,甚至还让肥猪有机会驾驭瘦猪横行几步,但是说到底也只是做猪。”库洛洛就算说这种话,声音还是挺好听的。

我想到萨尔阿波罗乌尔奇奥拉葛里姆乔等帅一点萌一点的十刃的猪造型……不亦乐乎,不亦悲乎?

“那你是什么?”我好奇团长对自己的定位。

“狼之类的,自己的食物自己去争夺。”

“蓝染那个……说成养鹿好不好?我觉得鹿比猪可爱。”如果萨尔他们穿小鹿布偶装,至少比挂着猪耳朵能见人点。

“你还真容易挂心这种小细节……需要我提供武器吗?”库洛洛摸出一把刀,倒转刀递给我,“浸过毒药,足够毒死鲸鱼,但是如果对你要做的事情还不确定,就还给我吧。”

我没接:“万一我不小心划伤自己,不是死的很冤枉?”

“我也担心这一点。”——

白色的珍珠(阿九母亲的礼物)代替心脏植入体内,腐败的肉体用奇美拉蚂蚁的肢体进行移植,破败的血管用查克拉线修补。

八娱把这具身体折腾的有够惨的。

“曾经死去的无法完全复活,我只能尽力维持你生前的记忆……醒来!雷弗-布朗!”阿九集中精神,大喝一声,把所有的查克拉灌注于手掌,忍术是有极限的,而从另一个世界借用自己的查克拉又是那么艰难……何况他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

“雷弗-布朗,好令人怀念啊……”蝉翼一般纤细的睫毛眨动,“就好像大梦一场。”

“elite。”阿九评价眼前这人。

“古法文的“知识分子”,”雷弗挠挠头,即使是粗俗不文的动作,他做起来依然优雅而古典,“我以前以为自己的作品要走向大众,至少要数十年,没想到十年出头就完成了。”

“那条蛇做的事情,你是否还有印象?”

“和隔了层毛玻璃看雪一样……也可以说是迷迷糊糊一场了无痕的梦。”

“你现在的身份是亿万富豪,在幕后操纵财经界……开口一句话就可以让一家银行或公司倒闭。”紫色的眼睛静静的盯着雷弗,而雷弗也正回望他。

“你不该这么对他。”雷弗开口,“虽然我也没什么立场这么说,但只有你不该这么做。”

“我只想和他各过各的日子,而且他也不是死,类似冬眠……”阿九的童音在说着完全不符合年龄的事情,“现在请把事情放在正经事上,蛇的签名我可以模仿,但是有很多活动和机密我还没掌握,你最好尽快进入角色,虽然你是正牌的,但世人认识的只有那条蛇。”

“好重的责任啊,”雷弗-布朗语调居然调皮起来,“你知不知道任何责任对我来说都很重……而且我就只懂艺术。”

“布朗家族的人,就算不玩权谋,至少也会共谋。”九尾没有半点犹豫,“按照家族谱系和你家凋零的人口,你都可以继承个伯爵爵位。”

“那种世袭的东西我如果喜欢,就不会是现在这样了。”

“印象不能代替身份,你有这个才能,而我要的不多,你只要出席一些必要活动。”九尾手插着短裤口袋,“现在先熟悉环境。”

“哦。”雷弗已经打开衣柜检视,“跟我品味完全相反。”

“不要动他的东西,重新买吧,当然你不能表现的判若两人。”

“本来就是两个人嘛。”

“做好该做的,其余时间你自由支配,无限量提供颜料画布石灰。”

“成交。”雷弗关上柜门,对着上面的镜子审视自己,“我这种活死人状态能维持多久?不超过三年吧。”

“最多三年。我总会想其他方法的。”阿九走了出去,然后在自己的房间里慢慢的看着自己的喉咙吐出殷红的血液。

有个姑娘,有个倒霉未婚夫——威廉森.布雷肯里奇.卡拉瑟斯

“正值青春的卡拉瑟斯染上了最恶性型的天花,病好后他变得坑坑洼洼蜂窠般的一脸麻子,再不像以前那样英俊了。

……

就在举行婚礼的前一天,布雷肯里奇(还是那个倒霉未婚夫)由于一时全神贯注,只顾看一只气球在天空飘荡,走着走着跌进了一口井,一条腿骨折了,不得不从膝头上截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