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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执迷不悔1(192)

扯蛋!这简直是胡言乱语,也许你会这么想:三和五,这两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数字竟然会和重要事件扯到一起去!真有你的,疋杀地藏!

再次重申,这绝不是捕风捉影,夸大其辞。这种规律性使人感到非常不安,但是为了验证我的发现并非无稽之谈,我又不辞辛苦查找了数百年的大部分历史资料,最后发现在这些奇特的日子里,的的确确或多或少都有数件大事发生,比方说:一九一四年六月二十五日现世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那是星期三;一九一三年三月十三日,通古斯发生大爆炸,那天是星期五,注意,这又是个‘黑色星期五’,也就是既是三而且碰上了五……

希特勒出生于一八八九年四月十三日,那天也是星期五;爱因斯坦生于一八七九年九月二十三日,这天也正是星期五;第一个飞上太空的宇航员加加林同样生在四月五日星期三;而拿破仑死的那天,是一八八七年六月三日,星期三;毕加索结婚那天是二月二十五日,星期三;莎士比亚的《哈姆雷特》成稿于一六零一年三月十三日,同样还是星期五;甚至林肯的生日——六月二十五日,星期三,他出葬那一天是二十三号,也是星期五。(以上数据引自阿西莫夫科幻小说)

让我们纵观尸魂界与三和五相关的事件,就从震撼的拯救露琪亚事件谈起——五月下半旬某星期五,朽木露琪亚与黑崎一护相遇;六月下旬某星期三,一护和小露参加唐-观音寺的净灵节目织姬等众人的灵感知力被释放;七月二十五日,绝望的深坑底部,一护始解(由红姬和斩月的双料证实);八月三日——距行刑日还有13天,凌晨一点,静灵廷队长集会开始,除浮竹病假全部到齐,当夜,蓝染假死;八月五日,日番谷和市丸银正面冲突;八月七日——也是行刑日当天,七点钟,即行刑前五小时,朽木家,白哉向亡妻绯真遗像道别,前往双殛;随后,第三旧市街遗迹,浮竹、春水将山本元柳斋引至此处,不得已开始共同对战师长……

还用我再举例吗?最现实意义的莫过于两位叛党之首——“三番队”市丸银,“五番队”蓝染惣右介,而后翻查了死神档案获知:蓝染的生日是5月29日,而东仙要则为11月3日,遗憾的是市丸银没有留下相关数据,但我们有理由相信也是个和三或五相关的日子……

——疋杀地藏在蓝染升天后的最新著作《数字预言:从三和五看历史大事及蓝染叛变的必然性》

当猿从树上迁徙地上那个时代,自然界曾经惩罚过无数以攀援为准则的类人猿;而当虚转化为破面,蓝染又用更加冷酷的方程式来筛选这些虚。

萨尔阿波罗-格兰兹一直认为自己很幸运,能够被那个人选中,追随其后。他目前的身份是虚圈的研究机构人员,负责情报与资料等。他的日子一向忙碌中不忘悠闲,脸上也大部分时候都挂着自信的笑容。

此刻这笑容消失了。

萨尔阿波罗打开一罐可乐,他迫切需要刺激一下头脑,并不是为了什么惊心动魄的理由,实际上万年面瘫乌尔奇奥拉把蓝染大人的最新指令通知他的时候,他正在悠哉的琢磨开发最新灵性兵器……

——“把反膜再增加一个,届时要多带一个人”

虚夜宫的墙壁和天花板不知是在移动或是在倒塌,还是在周围疯狂地旋转——萨尔阿波罗整个身体都微颤起来。这位科技人才当然没法子冲到尸魂界质问蓝染:老大,您有没有搞错啊?!

原来的方案可是把蓝染大人,东仙要以及市丸银的体重和随身衣物加斩魄刀都计算得好好的,严密计算,保质保量,突然加一个人,要增加多少拉力?还有气压变化啊重力啊平衡啊……万一升天到半途开始自由落体怎么办?如果真的这么落体了,萨尔阿波罗笃定自己马上会被蓝染大人整的化为灵子,渣都不剩,连废物利用都不可能。

蓝染大人很慷慨,蓝染大人很苛求。

萨尔阿波罗喝下一大口可乐,得了,这几天他算是甭想睡甭想吃喝了!一切为了顺利的四人升天做准备!虽说理论上可行,实际上由于牵涉到的未知因素太多,往往会使仪器无所适从,所以还有待他靠自己的脑子摸索研究……

“虽然不是有血缘联系,但是我实在没自信能亲手把我可爱的妹妹杀掉。”蓝染连头都没有抬,翻阅着从大灵书回廊收获的浦原喜助所有资料,他差不多完全掌握了取出崩玉的方法,只等着几个小时后实行了。

市丸银僵在那里,“大人,事到如今,您认为还有什么补救方法吗?”

“完全不觉得。”蓝染抬起头,一双眼充满戾气,从齿缝里发出声音,“有人玩过头了。我大致确定了芜菁手上戒指的作用,到了虚夜宫再让萨尔阿波罗处理……”

市丸银对戒指制造者默哀了一秒钟,能被蓝染大人惦念从来都不是好事。

“我们要如何把芜菁带去虚夜宫,如果您执意不强迫她的话……只有几个小时了。”

蓝染像隐藏在暗处的沼泽,给了市丸银一个亲切的微笑,“真是的,她不管到了什么时候,还都是那么孩子气。太年轻也太冲动。”

市丸银有预感,蓝染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认真的出手了,虽然和芜菁是同期生,市丸银可完全不理会什么同学情谊,如果芜菁天真的程度还是那么让人想吐的话,也许受点教训也是活该。

用震点(麻醉药,灵压较低的人只要沾上一点就会昏迷不醒)吗?还是用崩点(强效麻醉剂,即使灵力高强之人也难以抗拒)?打包敲昏横抱起来带走?蓝染大人不会把这种麻烦事推给自己吧。

市丸银的表情像是即将处决犯人的审判官,“雏森的事情发展都没有出乎我们的意料,我引她前来吗?”宁可去接近小姑娘雏森,也不要揽下芜菁的事情,这是精明的市丸银刹那就能做出的选择。

他俩都没有问题,问题出在爱情身上。它与蓝染永远不兼容。

“这是你的工作,不是吗?”蓝染给了市丸银一个亲切的微笑。

和魔鬼做交易的话,只有一个问题——他一定会赢的。静谧冷静燃烧的黑色太阳,是可以把万物摧枯拉朽的烧毁的。

“魔鬼是所有艺术的宗师哦。”无论什么时候都保持微笑的家伙,实在太可怕了,蓝染又一次微笑,“银,我真的会放芜菁走的,只要她跑得掉……”

爱一个人不需要理由,不爱一个人也不需要理由。相互间了解太深,连缺点也一览无遗,就算失去记忆,有些事情还是改不了,也不想改。

市丸银无言以对,这两位是不是爱情的临界状态他不清楚,他只知道蓝染永远不会醉,永远清醒(也许睡觉都睁着一只眼),敢于冒险(欺骗了广大群众),大胆无畏(对整个宇宙也能为所欲为),充满自信(也善于运用策略和战略),立于不败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