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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相见恨晚(98)

糟糕,伊尔密没有来得及跟着跳下来!

我以一种蹲茅坑的姿态毫不帅气的半蹲在地上,祈祷下一刻伊尔密就下来。

最不好玩的游戏是轮到你上场时,却改变了规则。人生往往如此。不管你如何祈祷,上帝丢到你手里的往往不是你最初乞求的。

比这更糟的,就是眼前出现一个你祈祷他不出现,但他偏偏就冒出来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在耽美闲情讨论“小杰究竟有多渣”的决定性证据——

多么黯然的表情,奇牙亲亲怎么那么容易就去倒贴了,果然是血缘啊血缘……

猎人考试1999(七)

以无赖的手段对付无赖,以流氓的手段对付流氓。

--鲁迅

Wait just only to wait you,then leave……

无论我的大脑如何下命令,但是我的身体还是无助的一动也动不了,请问猎人考试在第三关从暗门中掉下来,还能正好掉到一个人的怀抱里的机会有多小啊?

大概稍微大于彗星撞地球。

一个手指也动不了,一片嘴唇也动不了,尽管自以为做好了所有准备,但还是无比不争气的觉得自己实在是没用的可以挂块牌子拖去游街!就算翻遍了辞海,也很难用什么恰当的词句表述我的心情。

“不同的路径通关条件也不同,300号考生,欢迎正式开始第三轮猎人测试。”

他低沉的男中音划过耳畔,我在心里大大的输出又吸进一口气,真正以一种若无其事的声音说:“您是这一关的考官吗?”

似乎话语也变得不确定,一切都变得不确定。

他只是接住了我,不该碰的地方一点也没碰,我用不着大惊小怪吧。

“应该说是检视官,负责对考官的观察和测评。当然,对于考生也有不逊于主考官的权力。”他用非常娴熟的通用语说道——这本来就是他的母语,遣词造句还用了一点典雅的古语用法。

他是蓝染惣右介,他是克鲁诺?揍敌客,相貌和我记忆里并没有太大变化,身穿最简单剪裁的白色衬衣和黑色西裤,厚跟黑色皮鞋,举手投足全是那么妥帖,腰杆挺得笔直,但是又不是那种威压的感觉,礼貌和谦恭对他而言就好像一套服装,在这些之下的是不可动摇的信念,坚固的堪比世界最坚固的铠甲。

死亡和伤痛只会发生在别人身上,永远不会扑闪着黑色翅膀停落在他的肩膀。

但是此时他比起虚夜宫的深不见底倒是多了几分平易近人,就不知道这是否是在猎人协会平步青云的需要。

他……居然出现在这里!就算要为虚夜宫的更新换代添砖加瓦,也没必要到猎人考试撒网捞鱼,还不如直接去流星街用微笑和泡面吸引正太萝莉们,反正市丸银出身流魂街倒数第二混乱街区,搞不好去流星街跑一趟就满载而归组建童子军个个比松本乱菊更有培养前途……

“您好!”我总算还记得基本的见面招呼语。

您好。

您好?

您好!!!!!

您好?!

随着标点符号的不同,两个字也能够表达完全不同的心思。

一是能表示语言的停顿和结构,二是表示说话人的语气,三是有时还表示某些词语的作用及省略、注释等。但是在标点符号之后,那里面的情绪呢?

一片情绪说不出,也画不出,甚至描摹不了。

“你好。”他对我点点头。

这到底是怎样的诡异场面啊?

我们不是情侣关系,不是兄妹关系,不是朋友关系,我们……终于没有关系。

就算是现在,透过他浅色的瞳孔,我也说不出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但是通过他的眼睛,或者说再加上那眼镜框附加的厚窗户玻璃,我只能看到不透光的毛玻璃覆盖在心房,毛玻璃还被漆黑如夜的墨水浸透了,加上了高科技塑料薄膜,纳米分子材料,总之击毁的话大概需要洲际导弹。

“芜菁考生,准备好了吗?”

“是的。”我简短的答道。

权力真是好东西,可以颠倒黑白翻云覆雨指鹿为马。权力就是让有这玩意的人尽情做他想做的事情,不管有多疯狂……在一定时间,一定地点,某些人的特殊权力,足以让权力的压迫者头顶青天泪流满面:早知道我不来了!

你叫我用什么表情面对不知说我甩了他才好还是他甩了我才好的对象啊?

我和他之间,早早就经过了过多的惊涛骇浪,也正因如此,此时反而仿佛公园的小小池塘,风平浪静的不正常。

他轻轻放下我,坦诚的就仿佛我要对此说点什么才是脑子有雾自我意识过剩。

这个时候,我们之间是否依然是虚伪的微笑和猜测对方的想法准备应对防范……不,需要这么做的是我,而不是他,因为,我明显是弱势的那个啊!

强者不需要太理会弱者的。

早知此时此刻,还不如和西索一道被他那变态气熏陶呢!在我心目里,西索那德性……如果兴致来了搞不好对同性也来者不拒,他来者不拒的对象是库洛洛的话我还撑得住,如果是伊尔密……我的男朋友不会那么倒霉的!

我定定神,专注于眼前。

我还有考试要考,不管考官是谁,都要考。

“这是考试计时器啊,设定就是七十二小时,走到零你还没到塔底,就是出局。”蓝染解释了一下,拿出腕表一样的计时器,递到我面前,光明磊落也没扣押的打算,甚至不曾迟疑一瞬,“300号芜菁考生,请戴上这个并按下右侧的红色按钮。祝你考试顺利。”

“谢谢考官。”我乖乖低头做好孩子样。

蓝染总是遥不可及又仿佛触手可及,

我无助的偷眼看墙角和拐角——播音器呢?监视器呢?我迫切需要知道自己不是和蓝染独处。这全部有可能成为呈堂证供,递交到伊尔密眼前,然后成为我日后爱情生活的磕磕绊绊,或者一场争吵的导火索。我不太相信爱情里的无限制宽容:这个世界圣母毕竟是极少数而且是灭绝定的(我相信圣母和恐龙一样不容于世会在冰河期死个干净的),指望伊尔密去理解我和蓝染的……那不是强人所难吗?

嫉妒犹如一只苍蝇,经过身体的一切健康部分,而停止在创伤的地方。

莎士比亚最出名的悲剧是罗密欧伪正太(因为他十六岁)和朱丽叶萝莉(她的确十四岁)的共赴黄泉,但是另一部《奥赛罗》其实更悲惨——奥赛罗是威尼斯公国一员勇将。他与元老的女儿苔丝狄梦娜相爱。但由于他是黑人,婚事未被允许。两人只好私下成婚。奥赛罗手下有一个阴险的旗官伊阿古,一心想除掉奥赛罗。他先是向元老告密,不料却促成了两人的婚事。他又挑拨奥赛罗与苔丝狄梦娜的感情,说另一名副将与苔丝狄梦娜关系不同寻常勾搭成奸,并伪造了所谓定情信物等。奥赛罗信以为真,嫉妒冲脑,大脑发热,便在愤怒中掐死了自己的妻子。当他得知真相后,悔恨之余拔剑自刎,倒在了苔丝狄梦娜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