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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相见恨晚(69)

亚路嘉靠在我的胸前:“芜菁是最棒的。”

“如果受伤怎么办?”伊尔密说。

“不是还有你吗?再说我的念能力有自我治疗的。”我挠头,“就算被椅子砸一下,我也顶多轻伤?”

“断肠草,又名钩吻,英文名Divaricate Strophanthus Seed,马钱科藤本植物胡蔓藤,全株有毒,此草入口即钩人喉吻,故名钩吻。嚼食三片叶即可致人死亡。中毒后可引起眩晕,咽食剧痛,口吐泡沫,瞳孔散大,下腭脱落,肌肉无力,最后因心脏及呼吸衰竭而死亡。且麻黄碱等物质无明显的解救作用,无特效药。”伊尔密就和博物学家一样,一口气砸过来一大串,“你还来不及用念力,就有可能已经死了。”

太大意就会得不偿失吗?虽然我能理解,但是,别在小亚路嘉面前责备我嘛,我是大人了!

“侠客,你又来了?怎么这么没精神?”我远远看到侠客,向他致意。

静默片刻。

“你觉得通宵跳夏威夷草裙舞会很有精神吗?或者说顶头上司收集了西索的内裤能让人精神振奋?”侠客一脸虽生犹死的悲壮。

雷弗?布朗倒真是好精神。

三十秒的慢镜头,然后我差不多也虽生犹死的悲壮了,借着竞技场非常良好的光线,以及我本人优质的视力,我清清楚楚看到两个完全没理由一起过来的居然沿着行人道向这里走来。

市丸银和库洛洛?鲁西鲁。

一个眉眼弯弯眯缝眼;

一个笑容甜美仿佛要使你安心……

敏捷而优雅的步态,但是步速并不慢。

这两只黄鼠狼!

猎人 平衡游戏(五)

通过真实的道路必须首先践踏谎言和梦想。

——厄休拉?勒奎恩

我用一种自己听起来不那么颤抖的声音对两位出乎预料的来访者说:“请问有何贵干?”

比起问你们有何贵干,我更想把你们打发上远洋油轮挥动小手绢送你们去北极。单程票不回头。

因为市丸银走在靠前,所以我的注意力大半放在他身上。数月不见,除了穿着更加现代,并没有太大的变化。身体瘦消却强壮,头部细长,眼睛总是眯缝着,不再穿着三番队白色队长长袍,也不是虚夜宫那轻飘飘的长衣,而且不像蓝染那种随时随地让人感觉他就是成功人士人类的模板,市丸银乍一看就是一标准坏蛋,要么也是“坏蛋是这样炼成的”。

他天生就该站在反派的阵营里。

“啊咧咧,芜菁同学难道不是要找我吗?我可是搭飞艇紧赶慢赶的过来,希望了解芜菁你的疑问。不要那么无情的表情嘛。”

银,你每次都能以“我是个坏人哦”的语气来骗人。就算口口声声说着“我要帮你”,也让人疑惑会不会拿神枪伸缩自如的给上一刀。

猎人总部办公室和这个竞技场的距离……蓝染让你来的吗?至少有一点我很清楚,市丸银的话完全不可以相信。这和让小鸡相信黄鼠狼自此披上袈裟立地成佛这一生连鸡毛都不吃一样——只有童话故事这么说而且还能让小鸡和黄鼠狼手拉手跳圆圈舞。

“本来有事问你,不过算了。”我轻描淡写的说。庞姆和我的关系不能作为他们威胁的筹码,他们觉得庞姆对我重要的话,庞姆反而危险……不,没道理啊,就处事手段来说,蓝染和银不会毫无理由的杀某个人,以庞姆的身份地位完全找不出可以让他们陷害的理由。

我不想问了。也许只是因为庞姆的能力特别,这么想库洛洛反而更危险。对强盗来说,超级好用人体监控仪器不是更加超级的具有一级吸引力吗?

“我的性格一向喜欢追根究底,芜菁同学为什么又不想继续问了呢?”银的声音似乎表明,他对我这个老同学兼室友正在进行春天般的关怀。

谁受到这种关怀,一定和施肥过量的麦苗感觉差不多。

“那么,在这边还习惯吗?”你要我问问题,这还不简单,我张口就是问题,拿问题堆死你,“我挺想知道。”

请接受老同学无微不至的关怀吧!如果你不嫌这么说恶心。

从《bleach》窜到《Hunter *Hunter》,区别可不是标题多了几个字母那么简单。也不是从灵力到念力那么简单。

市丸银能掌握念力吗?对这一点我觉得值得商榷。

“芜菁觉得还习惯吗?”他反问,同时作出回答,“就算世界变了,人类一直以来做的事情也毫无变化,觅食,饮水,睡眠,繁衍,谈话……不过在职业生涯里,一个人最好别碰他懂得不多的事情。”

“我以为你现在的工作和以前差别很大的。”不管是三番队队长还是虚夜宫二副,都是领导层级,落到现在沦落于猎人协会做后勤,不觉得不适应?没有失眠啊恶心啊得个热感冒?没想过装个病不上班?没有想过把工作丢给蓝染自己去旅游胜地度假?——最后一条由于蓝染过于彪悍大概很难实现。

“这和让狐狸食素一样艰难。再说日式料理吃惯了,现在吃这边的食物都会很难下咽吧。这边的床铺不是榻榻米,女孩子穿的比较开放,建筑物都是高楼大厦缺乏古典美,对了,柿子饼的话普通超市根本就没有。”我论证这边和那边的不同。对了,乱菊不在这里,不过我想不要在言辞间论及私人感情为妙。

“你那种分析性的语调,不是说明你正故作镇定?芜菁,如果真想知道什么问题,最好马上问出来,我可不难为老同学。”市丸银做个手势,示意我走近点,“反正我现在是业余时间。”

“我还以为你总是在业余时间呢。”真的,我印象里市丸银就不是认真工作的人。他看起来一半的时间在闲晃,另一半时间就是在打鬼主意。

我略一思索。

“那么,我可以知道你和库洛洛一起过来是想做什么吗?有签订什么协议吗?”撇开庞姆受伤是否和蓝银二人组有关不谈,我觉得猎人协会内部蛀虫勾结幻影旅团蜘蛛是个更大的麻烦。

对我,抑或对整个世界。

“我们在门口碰上的。”库洛洛以不容置疑的口吻说。他穿着休闲装,额头上厚厚的纱布遮住了本来很显眼的逆十字图案。

青春的可以马上去春游,阳光的可以去发电。

银则以一种叙述性口气说:“如果是工作时间,我应该把库洛洛抓起来送到他该去的地方呢,一级监狱或者刑场。”

“我有犯罪吗?市丸银先生。”库洛洛并不理会银很公开的“敌意”,笑容可掬。“话不可以乱讲哦。”

银有一双红色的眸子,危险的攻击性眼眸,他挑起眉头看了看库洛洛的纱布,似乎要回味一下多年前怎么留下的十字伤——如果是雪代巴这么做,那是在对全能拔刀斋万能煮夫绯村剑心缠绵悱恻断人肠的爱恋;如果是雪代巴那未婚夫泉下有知这么做,绝对是诅咒这么个死小矮子杀人又夺妻……不管怎么想,市丸银不属于以上情况任何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