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综漫]相见恨晚(56)

大屏幕上我的豪气万丈还没展示三十秒,就转为天空竞技场宣传片了:天空竞技场位于……,自创建开始,就缔造了最经典最神话的传说!文化积淀的厚重,孕育了无数竞技人才,创造了人杰地灵的顶级格斗文化氛围,构建传统与现代的完美结合,设计上曲径通幽,斗转星移,步步是景,是现代人理想生活的追求目标,从进入大厅开始,一千五百平米内蕴含了真善美……地位高端,却非过时的奢侈,彰显情感的消费理念。竞技部作为我们最重要的部门,拥有最人性化的投注设计……餐饮部富丽堂皇,温馨雅致,笑语欢颜,富有全国最特色最美味的佳肴……天空之城,这是我们最顶楼的一层,任何时候看起来都是如此多姿……

这还有完没完?我低下头看自己的鞋子,一边回顾早上的甜甜圈和沙拉,那调味汁真的绝赞,下次我要试着调一下,也许能做的相似。

“各位观众,准备好下注了吗?请按钮!”女裁判总算说出我期盼已久的话了。

看那个黑色大看板——我居然得票数为2,有没有搞错啊!那两票估计还是侠客和伊尔密……至于西索,一副兴趣缺缺很想到什么地方补眠的样子。好了,你快点去睡吧,老这么生活小心肾亏。精尽人亡这种死法不适合你的,西索!

为了挽回名誉,我狠狠一脚把对面的壮汉踢到擂台下——完胜!我挥舞着手臂向稀稀落落的观众群热情的挥过来挥过去仿佛得了奥运冠军。

我充满力量了!哦噢噢!

“帮她太多可不是为她好。”侠客笑的一脸单纯。

“我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伊尔密连一丝情绪波动都没在脸上现出来。

“我看你不知道。”侠客似乎很帮他遗憾,“打垮对方和被对方打垮的刺激感,大部分男人都喜欢的,不然不会有那些赌博输到倾家荡产过人了。但是首先最好确定,自己赌得起。”

死的历史用墨水书写,活的历史则用鲜血。我背转身觉得有些气闷,恩,难道你们不明白我听力还是不错的吗?

但愿库洛洛不要没事干跑过来……

“伊尔密这孩子,其实遇到喜欢的人就很想欺负……对这一点也压抑很久了吧。真不容易……”

就在擂台下边,不知何时雷弗?布朗又窜来了。很有希望的脸上带着半熟笑容。

我正在感受生活多美好生活最美妙呢,不要突然来吓人!

“你也休假?”我蹲下来问他。难道今天大家一起来休假?

“我是翘班。”他微笑,“你愿意陪我去一个地方吗?”

指鹿为马,认鹿为马,虽然听起来很像,其实意义是完全不一样的。

除了西索,我、伊尔密以及侠客都来参观雷弗的画室……我设想的超级大厅没有出现,但是我预料的题材真的比比皆是——西索。就是那个比一森林豪鼻猪还危险的西索!

“我希望在自己故去后,这作品能被批评家承认为我最伟大的作品。”雷弗展露殷殷的期盼。

这就叫认鹿为马!你画一个西索躺十字架上矫揉造作的悲天悯人……还想得什么艺术大赏吗?

风琴如泣如诉,静谧到宛如深夜档鬼片的气氛,我瞅着西索那画像觉得实在是喜感。

“对这个……你更有发言权吧。”雷弗拉开一个幕布。

画面上是平整的草坪,灰色的断垣残壁的阴影下,有两个人,准确说也不是人,而是死神,挥舞着传统镰刀割人头的那种,很搭调的一上一下……在台阶上,不是什么不纯洁的体位,主要人物的年龄仿佛有几百年那么大了……坦白讲他实际岁数可能比这还大,因为这张脸明明白白就是蓝染!另一配角就是市丸银,比平日的他更加阴郁和暗淡……

“你可以加个棋盘,据我所知他下围棋很有功力。”我建议,“不过我都可以和他下和棋。”

“如果他看不出你的棋路,怎么可能和你下和棋。”雷弗手摸下颌,“你应该就知道怎么摆放棋子。”

“是的,没错。”

因为对于无关紧要的事,蓝染那种人根本不计较;而对于他想要的,他又是另一种截然不同的态度。

“怎么想到把他画化成死神?”我问道,除了雷弗不知道死霸装啊队长服啊虚圈制服啊捣鼓了一很基督教的死神大披风以外,这种预见力洞察力还是很强的。

“因为我敏锐。”雷弗完全不知道谦虚。

侠客以一种非常职业的鉴赏家态度端详这幅图画,然后说:“很压抑。”

压抑才是对的,你看过阳光的死神吗?

“我打算为西索开个画展,就当庆生,你愿意为西索献歌吗?”雷弗很柔和的问。

“我要准备明年的猎人考试,大概抽不出时间……”我婉拒,实际上我认为西索这个主角根本不会出现在会场的。

“猎人?芜菁,你可不要对猎人协会存在幻想,和我这里比较,那就是水坑和花园墙上的丁香花。”雷弗叹气,“好女人不该去做猎人的。那会把你毁掉的。”

“那样,也算是我自找的。”我就是要考猎人!我要拿猎人证!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

接下来一幅画的画面换成了亚路嘉。

“当你命令我歌唱的时候,我的心似乎要因着骄傲而炸裂,我仰望着你的脸,眼泪涌上我的眶里。

我生命中一切的凝涩与矛盾融化成一片甜柔的谐音——

我的赞颂像一只欢乐的鸟,振翼飞越海洋。

我知道你欢喜我的歌唱。我知道只因为我是个歌者,才能走到你的面前。

我用我的歌曲的远伸的翅梢,触到了你的双脚,那是我从来不敢想望触到的。

在歌唱中的陶醉,我忘了自己,你本是我的主人,我却称你为陌路。

摘下这朵花来,拿了去罢,不要迟延!

我怕它会萎谢了,掉在尘土里。

它也许配不上你的花冠,但请你采折它,以你手采折的痛苦来给它光宠。我怕在我警觉之先,日光已逝,供献的时间过了。

虽然它颜色不深,香气很淡,请仍用这花来礼拜,趁着还有时间,就采折罢。

我的眼睛向空阔处四望,最后才合上眼说:“你原来在这里!”

这句问话和呼唤“呵,在哪儿呢?”融化在千股的泪泉里,和你保证的回答“我在这里!”的洪流,一同泛滥了全世界。

时间还没有到来,歌词也未曾填好:只有愿望的痛苦在我心中。

你从来看不到。

我的欲望很多,我的哭泣也很可怜,但你永远用坚决的拒绝来拯救我,这刚强的慈悲已经紧密地交织在我的生命里。

在你的世界中我无事可做;我无用的生命只能放出无目的的歌声。

若是你不说话,我就含忍着,以你的沉默来填满我的心。

我要沉静地等候,像黑夜在星光中无眠,忍耐地低首。

只要我一息尚存,我就称你为我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