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综漫]相见恨晚(216)

紫色的近乎于黑的寒冷。

如果说亚路嘉从和奇美拉蚂蚁的接触中学到了什么,那就是它们体内令人叹为观止的腺体网络能释放各类气味信息,以及通过触角就能进行复杂的情绪和意识的交流,蚂蚁缺乏电子信号传送的精神冲动,但拥有繁复的化学腺体,会分泌特殊的气味……即使操作系的顶级人才,例如侠客,操作了活人的四肢,让他们完全不受控制的动作,但是这些人仍然有感觉,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再受尽折磨而死。亚路嘉曾经的精神系操控念能力(可以弭平所有凶狠的意愿,让对方喜爱自己)已经完全被蓝染摧毁,但是他不惜一切代价的以身体健康为代价,去攫取新的力量,从奇美拉蚂蚁身上学习,不同于忍术,也不是念力,那是崭新的但非常消耗体能和精神力的力量,他没有为这种力量命名,因为他不觉得这样做有意义。

在甜蜜的芬芳里,雷弗坠入了精神恍惚的异常状态,似乎自己坠入自己内在的深渊,愈陷愈深。起先只是喉咙突发性的一阵焦渴,就好像吸血鬼缺乏新鲜的人类血液,牙齿缝隙都在震颤和抖动,接着肚子的痛楚逐渐扩散,腹腔神经开始乱麻般纠缠,胃也如蚂蚁啃噬般刺痛起来。雷弗像长期卧病的病人般拖着僵直的身子,步履维艰,他一步也迈不开了。他想起来了,很小很小的时候,他身体孱弱,经常生病,在家里大的令人胆寒的古堡里,从最高层向外远远地眺望,看到优雅的天鹅被剪短了翎羽,只能在椭圆形的水池寂寞的游来游去……喉咙口又一阵发紧,有什么圆形的物体穿透他的背脊,干净利落的直抵心脏,把那个拳头大小的器官碾的粉碎。

他觉得有点自豪,想想看,他居然可以死两次!

亚路嘉搀扶着雷弗的尸体,电光火石之间,他平平的后退了三米,距离凶狠的鞭子尖端只有毫厘之差。

“也许你还不认识我,不过我对你的印象差极了!”那是和隆隆的飞艇起落的声音相符合的目光:混乱而冷冽。

“神枪。”亚路嘉已经放下雷弗的尸体,虽然外在不一样,但是他对事物的判断早就不是根据外在,而是内在。

神枪吹了一个长长的口哨,“在拍卖会之前,我有很多关于镜花水月的事情要问你。”镜花水月标价太贵了,神枪已经盘算好,买不起就抢,能在机场就遇到亚路嘉,是意外之喜。

作者有话要说:

南匹斯拍卖会馆

即使尼特罗会长也抗不过的神秘七人组——为了证明特意做了截图。(哀叹:富坚义博又打游戏很久了,什么进展也没有!)

另外,作为友客鑫原型的纽约也的确有核电站,这座核电站修建在哈得孙河东岸,位于纽约曼哈顿中心以北约56公里处。这个真的出事故,“大苹果”很可能全灭。

剩下就是蓝染的图了,要知道我去了欧美的同人图区找也没找到几张顺眼的。

九月三日

拍卖会重新开幕,黑帮不会因为幻影旅团抢了一次就停办。

小杰和奇牙因为旅团的“双重跟踪”而失陷,由信长看守,并且随后顺利的逃走。

“旋律,我好烦啊!”凌晨,这次终于不是接电话而是我打电话骚扰别人。

只有富的可以拿钱当手纸的人才会藐视金钱;只有有权有势拿市长当小厮的人,才会视权贵为粪土。

富贵于我如浮云,那是因为已经有了数不尽的富贵。

静静的房间,夜色里有淡淡的雾气,一开遥控器,电视机里冒出来各种声音,但是都与我无关。夜间节目有访谈,新闻,情感交流以及财富转盘博彩狗血连续剧……没一个我想看得。什么边境地区的反政府武装啊,环保人士游行示威啊,反动基地的恐怖武装细菌武器啊,明星的宠物狗换衣服啊,姐妹抢一个男人互相使绊子啊,什么都好像和我存在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

“我也是。”旋律的声音依然是柔和的,就是多了几分担忧,“我的同事要面对以一场硬仗,可是我无法阻止,也无法帮他。”

我知道,酷拉皮卡嘛,我真的很想剧透说虽然酷拉皮卡看起来柔弱得多娇小的多,但是富坚义博已经给他开了作弊器,他已经把大块头强化系窝金宰掉了。在战斗中酷拉皮卡依靠那个神奇锁链连伤都没有!倒是窝金,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丧身的无声无息。

旋律的声音就好像给小朋友念书一样——

“临走,我让他要答应我一件事,在战斗结束后一定要想起。

他已经不是一个人了。就算他自己再怎么否定,但他已经不是孤军奋战了!

我让他答应我,不要拼上性命。

他答应我了……”

旋律已经陷进去了,我知道的,她对酷拉皮卡的感情已经超过同事之间的情谊了!朝夕相处日久生情就算爱情不足还有同情来补充年龄不是问题身高不算差距……但是,酷拉皮卡那家伙背负着血海深仇,仇家偏偏还是幻影旅团。他牺牲自己也必然以复仇为重。这个美丽的少年坚贞不渝的为了达到目的愿意献祭自己的一切。他敲开黑帮的门,请他们利用他,然后他反过来利用黑帮,无可争辩的事实是:他依然是弱势的一方。

“旋律,你哭了?”

“我没有。”

“旋律,你相信预言吗?”有一场错综复杂的冲突,我不会自动踏进去,但是你已经是那场剧目的演员之一了。

“以前不信,现在相信了。”

“酷拉皮卡会回来的,我保证。”你会在枕头上流下更多的泪水,旋律,即使这次酷拉皮卡毫发无伤,只要幻影旅团存在一天,酷拉皮卡就不会安全。

“听你这么说,我觉得好受一点了,芜菁。”她问我,“那你是烦什么呢?”

“烦上司。上司很讨厌。讨厌极了。”握着话筒,我觉得自己的烦恼比起旋律真的不算什么,我又没有被黑暗奏鸣曲折腾的毁容,也没有爱上一个被复仇的业火灼烧的金发少年。

我只有一个不愉快的现实:和我出差的上司,和他相处的每一分钟我都很想蒙住自己的双眼告诉自己他不存在。

我轻轻和旋律告别,挂上了电话。

蓝染知道蛊惑的技巧,并纠集人才善于愚弄社会各阶层,他能有效而且快速地迈向成功。他已经和委员会那几个勾结上了,看来当上猎人协会副会长也会就是这几日的事情(能不能当上会长要看尼特罗的命大不大),问题是他权势日益增加合作者日益位高权重,我到最后真的能顺利的合约结束就从公司大门出去然后欣然结我的婚?他现在租住了五星级酒店的整层楼,用的是自己的钱,等到他可以用纳税人的钱来购买一切的时候,历史事实也是可以按照自己的意图随心所欲的修改,和他政治目的或野心目的相符的修改,他可以利用所有的态势做铺路石,一步一步毫无慈悲而耐心的走向自己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