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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相见恨晚(125)

我还是不能和你分散

不能和你分散

你的笑容是我今生最大的眷恋

让我们红尘作伴活的潇潇洒洒

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

对酒当歌唱出心中喜悦

轰轰烈烈把握青春年华

让我们红尘作伴活的潇潇洒洒

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

对酒当歌唱出心中喜悦

轰轰烈烈把握青春年华……”

里面的第一段其实是引用——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诗中女子列举了导致分手的五种因素。 ——也有人说这是大臣对天子的忠贞表白,这个,难道是奸情?!

冬天打雷、夏天下雪与山无陵、江水为竭、天地合并,都被列为不可能发生的自然现象。只有这种绝对不可能的天象发生,才会和你分开哦。

所以,我们要一直一直在一起……

我开始咳嗽,这个,高音唱不上去了!

“什么意思呢?”伊尔密直视我。

哦,我是用中文唱的,伊尔密虽然会意大利文和日文,但是对这个也还是不懂的,我也没必要把整个琼瑶小说缠缠绵绵解释一遍吧。

“嗯,这个是哄婴儿的入眠歌曲,我的意思是我们要早点入睡,明天还要猎号码牌呢。”才不告诉你。

“芜菁……”他一把搂住我,“我记得这个睡袋的伸缩性还不错……”

不是有两个睡袋吗?不要浪费!你不使用的话那个孤零零的睡袋也会哭泣的。

过了一段时间,在这次猎人考试之后,我总结了各方面对我男朋友的评价,才更进一步了解他的本性。

雷弗?布朗:“他是天蝎座哎,再说你一看就是不欺负就不舒服的脸。”

西索:“谎言是小心翼翼的艺术。撒谎不是一个人的事情,要一个人说,一个人听。

你太好骗了。”

奇牙(小声):“我哥是虐待狂!你是被虐狂,对吧。一般来讲都是要这么搭配的。”

靡稽:“哥绝对是爱你的!当然爱表达的方式是多种多样的……”

猎人考试赛比掳岛的第二天。

躺了那么十来个小时,血管里的血液总算流通的正常了。

我考试前就花了很长时间琢磨上厕所这个生理问题,没错,虽然这个问题一向登不上大雅之堂,富坚义博整个猎人考试也没有花上一根线条解释一下考生如何从第一场测试憋尿憋到最后擂台赛……可是我很清楚,做这件事是很无防备很脆弱的,而且一旦蹲下来想反击都很困难。

佯攻只要转化角度和力度,立马就是致命的杀招……死在这种时候这番场合,就算下葬也很丢脸吧,裤子还丢在地上,肠穿肚烂满是苍蝇,要入殓还需要先做清洗。

所以大背包里有个简易小帐篷,首先花五分钟支起帐篷,于是它就成了简易厕所,我只要钻进去学习家猫就可以,然后把五谷轮回之所之物给埋了。

出来以后再收起帐篷,以便下次继续利用。

“伊尔密,你都不需要上洗手间?”我对他提出这个问题。

“和在魔界的森林一样的解决方式。”

就地解决?可是在那里我也不记得你有去过密林解决这问题啊。那年月我是脱下最外边的衣服我拉着一头他拉着一头,我真的很担心上厕所上到一半,一个长的恶心的妖怪一口咬掉我半拉脑袋我就此牺牲掉。

“因为两性的生理构造不同?”我开始琢磨,当然这好像是个很难想出个所以然的问题。然后我一拍手,“我先去洗洗手,如果你需要解决……那个问题,可以趁着这个时间赶紧去,别让我久等就成。”

我往溪流下游走了几步,感叹这一关考试给的时间太长了,七天啊,这整整七天我连澡都不能洗,会不会馊掉?从此刻算起也要六天,我至少也该洗个头……

用手撸起一捧水,我这双看起来就白净的手,怎么样握起来,再用凶狠的拳头逼着考生拿出号码牌……我想要的号码牌也许下一刻就会出现在眼前,当然会附加一个居心叵测的考生,在那之前我要知道该拿对方怎么办。

还是温和的拿锁链捆起来算了。

“别动!”

80号史跋,突出特征就是戴着一副黑色墨镜,武器是枪——没错,就是那种普通犯罪分子抢劫便利店使用的东西。我虽然很想对其他考生友善一点,但是对于拿枪对着我的,我可没有以德报怨的情怀。

从溪流的对岸,史跋的枪正对着我肋骨的下方:有节奏跳动的心脏。

我举起双手:“你要的号码牌是我的?”

我担保我的表情很正常,就和到肯德基买一个奥尔良鸡翅一样平常,我可不想惊吓到枪手让他失手一弹蹦出来。

没等到一声回答,一道弧线滑进了史跋的眉心,一枚钉子。因为位置和力度选择的恰到好处,甚至看不到飞溅的鲜血。

伊尔密的眸子里有着冰洌的火气:“她不该用枪指着你。”

阴性代词?女的?我扫一眼那完全不会动的躯体……哦,光看身材还真看不出来。

“没必要杀人,你可以打飞她的枪。”我清楚伊尔密的瞄准上下误差不了几毫米。

“我知道了,遇到下一个……我不杀。”

真好说话。

我跳过小溪翻检着史跋的尸体……尽量不去看她额头的致命伤,我虽然不怕尸体,可是也绝对不喜欢尸体。

活生生的生命就此消逝……每个人都是人生父母养,好不容易长到这么大,都有着自己的故事,自己的悲欢离合喜怒哀乐,可是死起来太容易了,人身上那么多致命点,遭遇到西索这种可以做变态心理学范本的,死都不知道自己死掉的原因。(原因就是遇人不淑……)

“芜菁,如果遇到使用格斗技术或者冷兵器的,要把身体缩起来,保护喉咙和心脏这种集中在正中线的人体脆弱部位,用手背抵挡,防止动脉和神经被对方伤到。”伊尔密指点我。

“理论知识我都知道的,你也要想想我在你家呆了多久……”还在忍术学校和死神学校甚至黑手党学校学习呢,“什么侧踢用脚力对准喉头,什么平青眼三段刺……在天空竞技场,双方都不戴防护具,一个不留神也会重伤的。”

“你并没有重伤那些选手。”伊尔密的声音变得严厉阴沉,“决斗的结果是赢和输二选一,可是现在二选一的是生和死。”

“你会让我死吗?”我反问。

“不会。”

只要想到金和银就在附近温柔的和月光一般“照拂”我们……我们哪里那么容易死。

“为什么没有?!”我懊恼的说,为什么尸体里里外外都找不到,“她的号码牌呢?”

“应该是藏起来了!”伊尔密说。

话音刚落,从天而降一个号码牌,定睛一看正是80号。

我环顾四周,连一声鸟叫都没有,只能拢起手做出喇叭的样子好让声音传得远一点:“谢谢!非常感谢!”这么好心,估计是金,如果市丸银的话,更可能丢个马蜂窝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