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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医学博士的爱情和婚姻(121)+番外

“你不要把科室负责人的工作看成是负担,其实当你适应后,这些工作对你也是有帮助的,就说院内会诊吧,其实对于参会者的业务是很大的促进。另外,文清,你不只要在业务上不断成长,在其它方面也要一样成长才对。”

一顿饭吃完了,文清心情好多了,也重新审慎了做研究室负责人这个现实。并且顺着大师兄指出的几条思路想了下去,在内心将研究室的行政管理工作进行重新整理和分工,回研究室后逐项落实安排。

慢慢地,工作走上了正轨。

这天,谢钢正在公司看报表,接到了文清的短信,“晚上我请你吃饭,有空吗?”

谢钢的笑意浮现在脸上,他松了松领带,靠到了椅子的后背,轻轻地在键盘上按了“不胜荣幸。”几个字发了回去。

过了几分种短信又传了回来,“晚六时领事馆路四十五号,敬请光临。”

谢钢轻笑了一声,文清心情好讲情趣,他当然欢喜了。

餐厅在领事馆附近一条很深的巷子里,谢钢准时到了,文清已经点好了菜等他,见到人进来便向侍者点了点头,示意上菜。

谢钢坐了下来,看着对面的文清,她穿着一套乳白色的西装套裙,款式极简单,可特别配文清高雅的气质。这是前几天商场售货员特别打电话向他推荐的新款服饰。他时常在这家买女装,售货员知道了他的喜好,每有新款到货会专门给他电话并且为他留下合适的号码。

“漂亮吗?”文清抬手摸了摸耳朵,她很少戴耳环,有些不适应,在别人面前当然能掩饰,可谢钢来了,她就自然地流露出来。

文清的脖子上带了一串浅粉色的珍珠项链,耳朵上有一对同色珍珠的耳环,使得她一身干练的职业装束中增加了一道女姓的柔美,分外动人。

这项链,还有耳环!几乎是立刻,谢钢就想到了,这应该是妈妈从海南寄回来的,应该是直接寄给文清了,而文清一定是以为自己送给她的,特别戴出来给自己看。他不想说破这个误会,但他马上下了决心,今晚,一定要给妈妈打个电话, 对她说谢谢,还有自己爱她特别惦记她,而且以后,一定会亲自挑首饰送文清,让她经常体味被爱的感觉。还有,给妈妈也选一套。

“真美。”

文清相貌清丽,今天她将头发盘了起来,脸上化了淡妆,更是眉目如画,面若芙蓉,加上她出众的气质,竟然令谢钢觉得眩目,竟怔怔地看她看得呆住了,心中一阵激荡,如此美好的人是自己的妻子,自己真是世上最幸福的人了。

在谢钢倾慕的目光中,文清的脸慢慢红了,便似解释一般地说道:“我想到西餐厅吃饭要正式一点,下班时请赵红帮我打扮了一下,她说我选的衣服和首饰配得不错,就帮我弄了头发。还建议我去烫发,说烫过后好打理,也显得成熟一些,还说我当了研究室副主任不适合再梳马尾巴了。”

谢钢微微一笑,“有空我陪你去做头发。”说着拉住她的手——文清在来之前把结婚戒指戴在手上了,然后将那只手印在唇上。

侍者送来了酒,文清端了酒杯轻声说:“这家店是一个法国人开的,他原本是公司派驻东北的高管,任期满了喜欢上了这里不想回国,于是开了这家餐厅,厨师都是从法国请的,正在试营业,特色菜是焗蜗牛,我们尝尝。”

这家餐厅的装修带有典型的地中海风情,诺大的餐厅里错落有致地放着不多的餐桌,每一张餐桌又都各有不同的装饰。他们现在坐的这张铺着精美的绣花桌布,细长的雕花银瓶里插着一朵蓝色玫瑰,映得文清的笑容分外动人,“郭雨佳告诉我的,她时常来看胡医生,可能好事将近了。”

“但愿他们也会如我们一般幸福。”谢钢不知为什么自己会这样说,别人的事他一般很少置喙,但这分明是他从心中流出的想法。

大约人就是这样吧,自己幸福,也就希望天下人都幸福吧,要么怎么会有“愿天下有情人皆成眷属”的祝愿呢!

作者有话要说:

☆、欠费

从餐厅出来时,已经是华灯初上的时候了,谢钢先为文清打开车门,又帮她系好安全带后才将车子融入了车流。文清一直带着淡淡的笑意看了他,她何其有幸,能够在人生的路上遇到这样爱自己的人。

“我真幸福。”谢钢微微转了转头向她说。

“你抢了我想说的话。”

恰好一个红灯,谢钢停了车,转过身来吻住了文清。文清挣了两下,然后想到天黑了外面看不到车里的情形,便也全身心地投入了进去。

时间竟然会过得这么快,后面车子的鸣笛声惊醒了他们。实在是太丢人了,文清迅速坐好低着头不肯看谢钢。而谢钢则笑了起来,“再等几分种,我把车停下来。”

“你别……”文清脸全红了,谢钢有时候闹起来真特别出格,她也不是没领教过,“现在可是在市区,让别人看见怎么办!”

车子却很快并到了最右侧,然后在路边停了下来,就在谢钢再次拉住文清时,文清的手机响了。

接通电话,文清嗯了几声,说:“好,我这就回医院。”

人作为一名合格的外科医生的家属,谢钢已经赶紧启动了车子,向医院驶去,也没忘了忿忿不平地说:“你的电话还真恰到好处。”当然,抱怨后他免不了顺便问了问,“什么事?”

自从文清任研究室的副主任后,她不再参加科室的值班工作,虽然要参加副主任医师的带班,但次数就要少得很多。尤其是研究室的微创手术多为择期手术,也就是事先定好时间的手术,而不是急诊手术,所以她最近很少在晚上或夜间赶去医院了。

“还记得我前些天说有个欠费的病人吗?”文清说:“夜班医生护士接班时就没看到他,到了晚上用药的时间还是找不到人,询问了病房里的其他病人和家属,说他可能离开医院了。”

“他这是跑了?”谢钢很吃惊地问。

“大约是吧。”文清倒还平静,“这种事虽然少见,但也曾听别人说起过,没想到这次我遇到了。”

“你别为难啊,不就是欠钱嘛,算不了什么。现在人们不是常说,用钱能解决的事,就不算事儿。”

听谢钢急于安慰自己,文清笑了,“别担心我,我不会再被气哭了。”

听着文清很轻松的语气,谢钢也放松了,开玩笑说:“我以为你们研究室的事都解决好了,所以才有心情请我吃饭。”

“你太小看我了,我才不是因为研究室工作顺利了才请你的。工作上的事就是做完了也会有新的。”文清一笑,“还记得那天高主任说的话吗?我就想我现在就要对你好,不要等老了后悔。”

文清说着突然摸了摸耳环,然后摘了下来,小心地收到了包里,“亏你还想着我没有扎耳孔,买了这种夹着的耳环。又替我找了宋主任和为我们施工的人,现在研究室的消毒槽重新做了,完全合我的要求。”